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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柏業進了房間,屋子里迷魂香,鄭希妍說她點上的。床上那個裸體的女人在像水蛇一樣扭來扭去,她可能到死也不知道這座賭場會葬送她的未來。

邱柏業吸食著那迷魂香,這是妓院酒吧很喜歡點的一種催情香料,在里面呆久了就會讓人逐漸地放浪形骸起來。他面上微微一笑,有著屬於勝利者的萬般得意。

一邊脫衣服一邊解釋道:「我高估了田憶,也低估了你的厚臉皮。你一定想不到,除了田憶我還會請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鄭希妍,是我花了重金請來的女人,錢少卻很值。她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等你清醒了,你可能連是誰陷害你的都不知道。但你總歸是知道你邱大少奶奶的豪門夢是徹底破碎了

「如果不是忿在你是我大哥的妻子的份上,我是不會再碰你的。"他眼底一絲冰冷,「但是你是我大哥,這頂綠帽子總得由我來戴才對得起我們兄弟情深看在她只有大哥一個男人,強奸她的男人他選擇自己上場。

沒什么把新聞做得更爆炸更來得有效果

肖白蓮從來沒被灌過春葯,那葯效燒毀了她的所有,她把希望寄托於丈夫身上,當那具溫熱有力的雙手抱上她時,她是那樣的開心,雖然眼前糊成一團她還是願意憑本能去放縱自己,嘶聲吼叫,她在男人的腰上放肆乘騎,她甚至尖叫著哭泣著因為高潮來臨。她愛死了丈夫強壯的身體,於是一次又一次地纏著他再給她。

她聽到他低聲咒罵她淫盪,為此她委屈哭泣,都怪這葯的作用。然後她屁股上被扇得啪啪作疼了,是丈夫在懲罰她嗎?

她哭叫著求饒:「以後我再也不到這種地方來了這些人都是壞人,她的朋友已經失去控制了,她得和這些不再純善的朋友說再見了。

「我要操死你這個賤人一一.一

他發狠地怒罵,她乖巧極了,撅著個屁股柔順地忍受他的侵犯。

邱柏業從沒想過原來自己紳士溫和的大哥在床上是這樣教導自己的妻子。瞧她撅著個屁股像母狗一樣趴著的柔順,大哥是里里外外都掌控著對這個年輕女孩的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