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似是知她心中所想,掐著纖細的柳腰將她抱高些,張口懲罰性的咬在了粉透貓耳上,只聽得喬宓痛聲求饒,他才放開了她。
「皇兄駕崩之前,遺詔上寫的便是本王的名字,小宓兒覺得本王還有那狼子野心么?」
所以,皇位本來是傳給景琮的?雖然匪夷所思,但是喬宓並不覺得他是說假話的人,委屈的捂著被咬濕的絨絨耳朵,震驚不已的問道:「那你為何把位置讓出來了?」
「做皇帝多無趣,還不若做個閑散王爺,玩玩傀儡皇帝的把戲,日常嚇一嚇那批老獸臣,再逗逗本王的小貓兒,豈不快樂。」
喬宓:「……」變態的思維,果然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往後離阿遠些,這小子被本王磨練了這么多年,倒是個能忍的,只那本性難除,來日必定有番禍患。」景琮忽而斂了神色。
喬宓尷尬的笑了笑,揪著他的蟒袍袖擺,咧著貝齒,梨渦嬌漩道:「王爺,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經年累月的控制著他,更容易逼的人……反。」
就目前的形式來看,表面上純情如小綿羊的景,內心必然是恨透了景琮,喬宓的腦海里開始閃現出各種被欺壓剝削的人民,憤怒起義的畫面來。
正拿起筷箸夾了鮮嫩魚肉給喬宓喂來的景琮,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末了挑著薄唇道:「小宓兒此話還有幾分道理,來,張嘴。」
喬宓梗著一口氣,咽下了沾著醬汁的魚肉,看著滿臉無所謂的景琮,她忽而明白了些事情。
這老變態控制景多年,連術法都不允許他修煉過多,大有將他養成廢柴皇帝的節奏,可是卻又從來不限制景聽政著手國事,甚至很多時候,景琮還會親自教導景帝王之道。
這樣仔細一看,似乎表面上是壓制著景,可換個角度,何嘗不是真正的在培養他?
見喬宓還在想事,景琮便笑了,拿著絹帕擦了擦她嘴角的醬汁,冷聲道:「若他連反本王的勇氣魄力都沒有,將來又如何能做萬獸之王呢?」
此言一出,喬宓瞬間就懂了,難怪景琮一直都將景玩弄鼓掌之間,不給他親政的機會,似乎就是在等著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竟然就是在看景的忍耐度和帝王魄力?!
喬宓忽而覺得,景遇上景琮這個叔父,當真是可憐的悲催……
「好了,記住本王的話,往後不許與他過多來往,否則,仔細你的貓爪。」
對上他忽而溫和的笑意,喬宓只覺後背一涼,忙不迭的點著腦袋,嘴里叼著的魚肉都來不及咽下。
作者菌ps:早點更文,能到更多的珠珠和留言么?
你的臉怎么紅了
皇家秋獵的御定地點在雲浮山,距離國都百里之遠,那處多是原始密林,生存的獸類沒有靈力,卻又極度凶殘,景國這些個獸化人的貴族們,等閑時,就喜歡找些樂子,煞煞按捺已久的本能血性。
喬宓老早就上了景琮的奢華龍車,拉著流蘇柄開了雕花窗往後望了望,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