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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威風嗎?」

「怎么不厲害,那證明我記憶力好啊!」說明自己聰明不傻啊。

他突然伸指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下,「現在吊銷你的牌照,以後別去動我的車,任何一輛都不行。」

她伸手摸上額頭,他那輕輕一彈都讓她感到疼痛,一時沒吭聲。

他低頭,就著她覆在額頭上的手背上輕吻了下:「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再穿一個窟窿,好嗎?」

有淡淡的暖,可能只因為對方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心就越沉越深,不可自拔地淪陷……

他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是令她沉迷的罪源。

***

康洛在看雜志,躺在床上無聊。秦仲霖把雜志抽走,按熄了大燈換床頭小燈:「快十一點了,該睡覺了。」說完自顧自地脫衣鋪床。康洛眨眼瞧著,抬頭望望米色的天花板,突然升起一種老夫老妻的憂傷感。

鄒小雞住院,認識她的都來探望了。辛姐說也不知道她倆是不是流年不利,輪流來住院的,改明兒去找算命的批個八字算了。

辛姐走後,秦仲霖把換洗的衣服都帶了過來。女朋友住院,他也得搬進醫院常住照料。

晚上的時候,蔣東原攜同未婚妻郭芝蘭來探望,捧了束香水百合再提了個水果籃子,慰問了健良泊沒留半小時就離開了。

鄒小雞受傷,黃小晴,鄒小包是不能不來的。黃小晴在她住院第八天來探望的,女兒出了車禍還傷了腦子,當娘的少不得要照顧擔心。

從前的黃小晴自私不懂得照顧人,嫁給張李山著實改變了不少,對女兒也變得更能體貼與愛護。來之前就早准備了骨頭湯,和張李山坐在那輛上個月才買的豐田小轎車過來的。

康洛對於骨頭湯,一聞到那味兒就皺眉,黃小晴直在旁邊關懷而殷勤地讓她多喝些。見這女人終於有了為人父母的愛心,心頭滑過一絲柔軟,也就捏著鼻子把湯喝了大半。

黃小晴忙上忙下對女兒關懷,秦仲霖就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偶爾和張李山搭個幾句話。

兩長輩離開後,康洛就犯困了。秦仲霖給她掖被角時,說道:「你和你母親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康洛彎起嘴角說:「人總要成長的。她的改變算是我最大的欣慰。」她由衷地替鄒小雞感到開心。

「那么我呢?」他趁機追問:「我的存在對你而言又是什么呢?」

「……是愛人,滿意了吧?」

她的答案令他滿意地微笑,「我很高興榮升這個位置。」

鄒小包來的時候,是半個月後。康洛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沒讓黃小晴通知他。只是偶然而已。離開上海在北京的項馨瑤來產檢,走到醫院第一幢樓的花園時撞上了被秦仲霖帶出來散步的康洛。

而鄒小包是奉岳父命令來帶回妻子,後腳就跟了進來。看到頭綁紗布的康洛,他面色大驚地跑過去質問發生了什么事。從而得知康洛出車禍。鄒小包給嚇得臉色都白了,一言不發地抿著嘴。

康洛見狀,安慰了幾句,鄒小包責怪她隱瞞他,如果他今天不來可能等她痊愈了才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