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張越手插口袋里，又看了眼手機屏幕上蘇顏的臉，半響，他認了命似的：「嗯，我求而不得，你們記住了，她是你們老板娘。」

「噗」

「老板，你也太可愛了吧。」

「老板，我們老板娘叫什么名字啊？」

「老板，別走啊，跟我們聊聊啊。」

「砰」辦公室門關上。

祝勝抱著文件，搖了搖頭，笑了笑，也推開門進去，張越伸手去點煙，看他一眼，問道：「你說，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公開？」

祝勝：「上了大學吧。」

張越：「草，還有這么久。」

祝勝：「你怎么抽假煙？」

張越：「她買的，電子煙。」

祝勝：「嘖嘖。」

張越：「嘖什么，文件咧？」他不耐煩地搶過文件，翻著看。

……

佟藝訂了返回影視城的機票，但是在上飛機之前，制片人火急火燎地打來了電話，說另外一個投資商也跟著撤資了。

佟藝握著手機，整個人都呆站在原地。

直到有一些路人看到她了，懷疑她是不是佟藝，她才被曾賓拉到一旁，曾賓掐著腰一邊打電話，一邊叫助理看好佟藝，佟藝很多年沒掉過淚水了，她躲在墨鏡里眼眶發紅，看著曾賓，曾賓掛了電話，深呼吸一口氣道：「他們都將去投資一部叫《大金》大型古裝劇。」

佟藝沒有拿開墨鏡擦淚水，也沒有拉開口罩，而是低低地問道：「張越也投資了？」

「在計劃當中。」

「誰是主演？」

「男一女一都還沒定，據說不太著急。」

佟藝咬牙：「我要去試鏡。」

曾賓臉色一變：「那春秋怎么辦？」

佟藝：「你們去找投資商啊，現在都斷了還能怎么辦…」

她的錢都投了，如果虧了也已經虧了，她沒想到張越做事這么絕，就只是因為她用陳琪琪弟弟的心臟病來慫恿陳琪琪買水軍在網上黑蘇顏。

她一直認為她藏得很好，不認為會被爆出來，但張越最後也是知道了。

佟藝摩擦著手機，「我要接下《大金》的女一。」

曾賓看著她，雖然她戴著墨鏡，但能從語氣中聽出堅決，曾賓擔心地道：「可以是可以，但如果他繼續撤資呢？」

佟藝：「到時再說。」

曾賓：「……」

……

從五月份到七月份，蘇顏一直在跑路演，跑得她腿都快斷了，每天忙忙忙跑跑跑，醒來就在路演的車上，終於在發布會的前兩天，她可以休息一下了，那天到家快十二點，她一進門就虛脫得快倒下。

張越在沙發上坐著，等她，上前撈住她，低聲問道：「很累？」

蘇顏倒在他懷里：「累死了，我今天跑最多家，至少二十家。」

跑完了得又在車里坐了四個小時的車，才終於趕在零點回到家里，張越抱著她到了沙發，順著她頭發，「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

「嗯。」蘇顏靠在他大腿上。

又問道：「我媽跟叔叔呢？」

「出差了。」

張越拿了一杯他喝了一半的果汁遞給她，蘇顏咬住吸管，狠狠地吸了一口，後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通知書。

她伸手一把拿了過來，一看…

她仰頭看著張越，臉上欣喜：「金大的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