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作用,他不喜歡事情進行到一半這個女人就吵吵鬧鬧地,惹來注意麻煩。他伸出那雙帶著厚繭的手,把女人連被子一起從床上撈了起來,然後抱出卧室,塞進推車里。
嗯,忘了說,他這次打扮成一個送菜的侍者。
他在客廳停了一會兒,找到了紙和筆,用法語在紙上寫下一串話。
一切准備妥當後,他神色輕松如常推著車子乘電梯離開。
晚上十點左右,商馳業與商傑洋回來,商傑洋就住在隔壁房間,累得直接回了房。商馳業掏出門卡鑰匙時發現門沒有被反鎖上,微地擰眉輕輕推門而入,空氣中殘留著一點淡淡的煙草味。
他按開了電燈,在沙發上看到那隨處亂扔的衣裙,連吊牌都還來不及剪看來是妹妹今日的敗家成果。房子里缺少了一點人氣,他沒有聽到微弱的呼吸聲,於是輕喚中走進主卧室。床褥還是凌亂的,被窩已涼。
他出來,這才在桌幾上發現了那張紙條。
字跡優美的法語字符,上頭透露著一些並不美好的情況。
「宙斯裘……」有些玩味地咀嚼著這三個字,這人名並不陌生,哪怕已經多年不曾見過,卻是一眼就想起來了。
他把別人的妹妹擄走了,用來作威脅。
有人要在老虎頭上拔毛了,他興趣盎然地坐在沙發上,並不急著撥打紙條上留下的電話號碼,而是細細回憶當年在超能力學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
這個法國人不懂得放棄一詞,他離開這么多年還是被這家伙找到了,真是傷腦筋啊……
有點無奈地撐著額頭,他撥電話給隔壁紙的護衛:「在洗澡還是在睡覺?」
「在吃飯。」堂弟中氣十足的聲音顯示他還有余力可以任主子差遣。
「那吃飽了過來幫個忙吧,詩意被人帶走了。」輕輕地掛了電話,他想起自己也沒吃,於是改撥給客房服務內線。號碼還沒撥完隔壁的商傑洋已急驚風地闖了進來:「什么?!」一臉震驚。
微微一笑,商馳業老神在在地說:「先吃了飯再去找人吧,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
一覺醒來就換了個地方,在商詩意短短的二十三年里已是尋常事。甚至在看到有過一面之緣的珠寶店男人時,她沒有任何地驚慌,還顧得上鎮定問:「你是珠寶店那個外國人嗎?」
宙斯裘贊揚地拍起手掌:「不錯,是麥可的妹妹,都一樣的鎮定自如。」語氣不是誠心的贊美。
她不是聽不出嘲諷,卻好心情地選擇聽而不聞:「果然是你。你綁我來這里做什么?」
「我沒有綁你,我只是請你來這里坐客。」宙斯裘以示風度地示意她觀察自己的環境。沒有繩子,她醒來躺著的是柔軟的大床,有香噴噴的被褥包圍著。甚至桌上還擺放著熱呼呼的晚餐。
他邀請她:「來享用我家鄉的食物吧,希望你能滿意。」
法國菜是世界三大美食之一,並且是世界最昂貴的料理,吃一頓正宗的法國大餐花個四五小時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