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
小八在洗澡。
偌大的澡堂子里蒸氣飄渺,身邊有好些個婢子皆是赤身裸體堆聚在一塊兒,相互嬉戲打鬧。
她安靜地泡在水池角落里,整個人與其說病焉焉,倒不如說是慵懶。
慵懶?
這詞怎會像她?
她一向是綳著神經做事,小心翼翼連大氣也不敢喘的嚴謹管事。
那一夜……
她憶起前夜,被五爺擁抱。
破身之痛已經沒多少記憶了,甚至幾乎不存在。
剩下的,就是男女之歡的快慰,酥麻入骨髓讓人想一再嘗試……
「小八姐?小八姐?」
美娟在喚。
「什么?」
她神色一怔。
「小八姐在難過嗎?是想家了嗎?」
「難過?」
她微訝,扭頭便朝向那池邊一面大圓鏡,那是從外域進貢的玻璃鏡,只在貴族中才用得起的上等貨色。
鏡中的她,面色泛著愁苦與凄涼。
呵。
她情不自禁地掀唇,低喃著安撫了一句:「是啊,想家了……」
誰會想過,她小八也被爺寵愛過了,沒人知道。
「美娟,你想家了嗎……」
她將話題,淡淡地帶開了。
16
玉,滴露於其身而久不散,為好。
細手撫之,冰涼潤滑,為好。
借陽下觀之,顏色剔透而均勻,為好。
舌食舔之,生澀,為好。
女人如玉。
每個都是寶,差距在於,三六九等之分。
何為最?
挑出那便是最上等貨色,藏之,獨享也。
初入時,那玉壺松懈而無彈性。
探入龜頭,輕松入之,微緊,肉壁漸絞。
再入中段,易之,肉壁持絞。
深入底段,易之,肉壁更絞。
是為舒服也?
不,僅是淺嘗即該停。
食而無味,棄之可惜。
那便退。
這一退,卻遇那松懈肉壁驀然絞緊。
如那大開的花口,在捕得獵物之時,便死咬不放,任你如何掙扎,退不出。
赤紅龜頭被絞緊,那是何等美味?
稍一後退,只摞寸些,繁密的肉壁伸展而出,順著那光滑卻圍繞著青筋的肉棍縫隙間,緊密地貼合,不留一點空隙。
被絞得差點一泄千里,那繁多肉皺卻是不願就此住手,花心深處,似有一張小嘴兒,如吸盤,開始漸漸地吸納肉身,便像吞食,一寸一寸地要食得干干凈凈才罷休。
馬眼被那么一吸,便洞門大開,無力地泄出華。
那花心嘗到了味兒,貪了心更是要吸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