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而大張的嫩穴內。
干澀的小穴,在他將手指抽進去時夾了他,卻毫無威脅性。
再抽出帶出了血絲。
是先前他進入傷著了她。
他滿意地看著她在葯丸放入後夾緊雙腿坐在床褥間。
女孩蒼白的面色微微浮現紅潮。
他就那樣卧靠在大枕上,眼含嘲諷地看著她。
他不屑碰她。
一個沒用的婢子,哪怕擁有一具豐滿的身子,也引不起他的性欲。
所以他惱,惱她在拾棋時那竄出的體香勾引了他!
他的鼻子超乎常人的敏感。
是不是處子透過嗅她們身上的味兒就能得知。
混和著男人的味道的外表清純的賤丫頭,體香卻飄出了老五的氣味……
不是說過沒用的婢子嗎?
為何要抱她?!
他捏起她的下巴,見著她眼兒透
著迷離,那顆葯丸在她體內生了效。
他張狂地勾了唇角:「這淫葯沒個三天解不了。賤丫頭,你用那淫盪的陰戶能夾爺多久?!」
他就來試試吧。
反正,老五在三個時辰前外出,三天後才會回來。
就用這三天,這賤丫頭能留住他三天嗎?
他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一下!
她的身子泛著紅潮,汗水大顆大顆地從皮膚中滲出來。
她緊咬著唇辮,明明被春葯折磨得神志漸離,卻未曾發出一絲浪叫。
她的身子僵得緊緊的,出乎他意料地未曾扭動。
他冰冷的眼中來了興趣,她的反應看在他眼中是倔強。
不願被欲望所控制嗎?
她一身的傷,還要被壓在男人身下操干三天三夜,還能活著走出去嗎夜是很長的,雨也是很久的。
屋外春雨下個不停。
屋內,也是春雨一片。
女人綳直的身子,豐臀下一片泥濘。
泛濫成災的春水從她體內涌出,泛著熱潮的小臉,緊咬的唇辮己松了口,粗粗的喘氣聲如貓兒般的撩人。
他眯眼,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輕嘲,伸出一指擦過女人臀下床褥。
滿滿的濕液沾在指腹間,讓他兩指摩擦著湊近鼻間輕嗅。
味道沒有腥臭,是一股干凈的腥騷味,可見房事並不密集。
他伸出舌頭一舔,是一股極淡近乎無味的或澀。
很干凈的身子呀,就跟個處子一樣的干凈。
但可惜……
他眼兒一眯,伸手掌住她後腦勺,將她扯到他眼前。
「老五將你呵護得很好嘛……」
房事並不密集下,如果這真是寶貝,怎可能還讓她保持得這么干凈?
帶著疑惑的猜忌,他將手指插進她緊夾的雙腿間,觸到一片潮潤。
幾乎不任何力氣的將手指抽進那門戶大開的陰洞里,入手所及的是更多更濃的汁水。
他眯眼,呼吸逐漸濃濁。
猛地將女孩翻壓在身下,他撩了袍,讓那龐然大物直接埋入。
太過泛濫的汁液讓他進入輕松到一點感覺也沒有。
擰著眉要退出,卻猛然間,那穴突然發了瘋似地縮,沉睡在內壁上的繁多肉皺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