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請保重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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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這一離開,少說沒有兩個月不會回來。
小八入府四年,五爺每年夏季便會「修身養性」。
不僅女人不沾,連酒葷也不會沾,比二爺更像個和尚。
小八好奇心不重嗎?
她和普通人一樣,都有好奇心。
只是多了分自律。
爺叫她不要看不要想不要問,她便不看不想不問,緊緊的關起耳朵,閉上眼睛,堵上嘴。
再好奇,也沒命重要。
枉院里本就是小八最大,一向為人處事也深得其他小蜱們敬重。
五爺一走,這服侍的主沒了婢子自當空閑。
再閑,都農管家也不會讓她們有嚼舌根的時候。
安排了人去後山打撈。
養了兩年的魚可作葯材,車大夫要使用,全都得將成魚撈上來。
「小八,這鑰匙拿去交給三爺。」
都農從荷包里掏出一把純金的鑰匙遞給她。
一聽說是三爺,她直覺推脫:「總管,該交給春姐姐才是。」
春姐是三爺的女領事。
「叫你拿去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別當上了主子的床就能說大話了!」
「……是。」
面色一僵,被羞辱了,卻也只能咬牙忍氣。
手里緊揣著金鑰匙,踏進了枉院。
都農年輕的臉卻有一對不相襯的眼睛。
「我瞧你這丫頭狐騷個什么勁,能出得了三爺的房嗎……」
三爺碰小八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和五爺不一樣的是,他純粹將她當成發泄的工具,在床上半點柔情也不給她。
所以三爺的碰觸不僅在心里上給予她痛苦,更在肉體上折磨她。
主子要她去,當下人的不得不遵從。
沒有說不的權力,敢反抗,就用命來換。
五爺一走,小八就有了這預感,三爺會找上她,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果真,前腳剛走,他後腳便找了借口喚了她。
那手里頭捏的金鑰匙已是被汗水浸了個透濕。
每一步都走得如此緩慢,磨磨蹭蹭竟花了半時辰才走到。
未開的門像是在等待她的到來,銀牙一咬還是踏了進去。
心里頭多希望三爺沒在,只有春姐。
但三爺在。
偌大的屋子就三爺一人。
除了四爺喜熱鬧,其它四位爺都愛靜。
沒有吩咐時婢子都躲得遠遠的。
一見她進屋,三爺便冷諷:「我道你會何時過來。怎么,以為逃得過去?!」
他也不虛假,話挑明了。
那鑰匙不過就是一鉺,她明知道還是得吞進肚。
「三爺。」
將鑰匙遞了過去,離得男人遠遠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