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真想殺了那對狗男女
他將已經軟掉的織樹掏了出現。
擱回銀盆中,將那昏迷的女人放在地上,隨手扯了衣袍蓋在那具赤裸的嬌體上。
她眯著眼,任他雙手愛憐地游走她臉蛋。
半晌後,男人起了身離開了這座宅院。
她仍在沉睡,那藏於暗處的視線仍舊如影隨形……
八月初,皇帝下令,要挨家挨戶搜刺客,全國各地家家戶戶不得落下。
民間百姓惶惶度日。
八月中句,她成功將那折磨得她半死不活的織樹找出來燒掉。
接著,便是孕吐。
她懷孕了!
在她震驚之余,都枉倒是一點也不驚訝。
她從他淡然的表情中得知他早已知道這事實,難怪他有半月未曾再碰她。
「五爺不是嫌小八臟么?」
她淡淡低語,拿他從前說過的話堵他。
鐵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瞧清他眼中的高興:「怎么說呢,唯有讓你懷孕,才能不輸人後,不是?」
她厭惡他話中深意,不讓自己多想。
小手摸上平坦的肚子,不知下一胎是男還是女?
「五爺,小八若平安生下這孩子,你不要傷害珍環成嗎?」
「你是在威脅?」
「沒有,只是適當的交易。」
手心手背都是肉,舍誰痛的都是她。
「好。爺答應你。不過要是這孩子中途掉了,爺就拿那小孽種一命抵一命。」
這天,她自以為聰明的保住了女兒,卻不知,在男人的網中,她與肚中胎兒都是一枚棋子,即將被敵方棋子吞噬掉的可憐蟲……
每天都喝保胎葯,各種補品一樣不落下。
那暗中的監視的視線日夜都在,她已經習慣,甚至告訴自己,那或許是她的一種錯覺,一直神恍惚下出現的幻覺。
八月底,宮兵搜到府中。
並未搜到內院,倒是院外鬧騰。
她問阿章發生了什么事這么吵。
阿章如實回答。
她沉默,那些人的心思她猜不到。
阿章說都枉出城避風頭去了,可能一個月都回不來。
她點頭。
半晌總管來叫阿章,神色有些異常。
阿章離開後,院中就她一人。
她抱著肚子,背抵在圓柱前,盯著滿院的花朵。
當那視線再度落入背脊,她再一次回頭,以為撲空,哪料走廊盡頭所站之人令她倒抽口涼氣所以的不感置信,他為何會出現?!又豈能潛進來?!
「你倒是詐死好與都枉雙宿雙棲?!」
125
「玉郎……」
她輕喚,雙眼有些迷離,不太願相信,他真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