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爺再來,責怪五爺病體剛好便四處走。
對小八,仍是厭惡。
小八也習慣,視而不見吧。
除不掉三爺,除不掉五爺,哼,她總有辦法的。
心思一斂,她為自己的計謀而得意。
五爺回屋休息後,三爺留在上,她立即撲上他身。
「三爺,來和小八玩玩吧?」她說得曖昧。
他聽得冷哼推開她:「你想借刀殺人?!」
她搖頭:「其實我只想請三爺幫個忙,三爺這般厭惡我,何不幫助小八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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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爺受傷到養傷再到去京都,已經半年了,她足有半年沒有見到過珍環!
「你還學不會教訓嗎?你根本離不開這里。」
「三爺不怨嗎?怨小八在五爺身邊?」
這個男人每次來都是一張冷臉,對她的恨,像是生怕別人不知似的。
「怎能不怨?!」他一掌捏在她脖子上,俊臉一息殺氣:「你既然不珍惜這條命,何不自盡?」
要他出手,礙於老五那本就不可能。
等她出手,偏偏她無用得緊!
就算是玉金枝,現在老五動怒了,形同廢人般!
沒被嚇著,她只是將妖嬈的身子纏了上去:「是啊,小八也想,但我也怕五爺遷怒呀……其實說來都怪三爺,當日一瓶毒葯偏偏摻了假……」
她是天底下最悲慘的可憐蟲嗎?
自己的性命牽在他人手中,為他人而活。
手中的力道再度緊了幾分,在女人面色泛白,卻未曾恐懼過時,他甩開了她,任她狼狽倒在地:「你說得對!都怪當日沒有毒死你!」
都怪他太過貪心,一瓶毒葯不願她死這么便宜!
她躺在木板上,小手撫上脖子,有點痛,那男人下手真狠。
他在離去前成全了她「我會如你所願,讓你早死早投胎!」
再這般糾纏下去,那便是沒完沒了,顧慮兄弟終究成不了大事,必得其中一方心狠方能斬斷孽根!他眯眼深深地望向內室一眼,甩袖離開。
日夜喂毒,終究強不過人心。
當那一句爹爹,不是自己女兒,卻讓他絞痛不能呼吸。
當一碗葯不慎打翻,停葯一日,便功虧一簣。
這是注定的,車大夫無奈嘆息,悄然離府。
記憶衰退了半年,終究是憶起過往。
什么大腦受傷那皆是人為!他猶記那日妻子與情敵掉河,他來不及抓住。
以為必死無疑,車大夫的身影讓他明了命大的人不止他一個。都三爺夜探都府,拋下甜美的餌食。「你要我成全你,不怕與自家兄弟翻臉?」玉金枝挑眉,冷眼相待這個似乎狗急跳牆的男人。到如今不願重兄弟之情了?
「那女人活著一天,就是個禍害!」
「你想要我親手殺了自己的妻子?!是在痴人說夢話嗎?」「我若回答是,怕是踏不出這玉府的門檻。」
回答他是僅是一聲冷哼。
都然不擅開,他是商人,使的腦袋。「我們做個交易,讓你的女人活著,也能讓都枉活下來。」
「都然,你想引我入陷阱,很抱歉,唯一的解決方法是讓你都家人從這個世上消失!」
根本就無法並存的兩方,談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