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拍了一下他的背：「別胡說八道了，你去那邊坐著，不用看我，玩手機看書隨便做點什么都行。」

秦乖乖在落地燈邊的沙發里坐了下來，低頭玩了一會兒手機，霍釗霖畫得很慢，他幾次問畫完了沒對方都是搖頭，到後面他便也懶得問了。時間不知不覺地滑過，秦捏在手里的手機滑落到地毯上，他打著哈欠趴在沙發上，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心不在焉一直在勾畫線稿的霍釗霖停下了畫筆，起身走到了沙發邊，秦的睡顏很乖巧，落地燈光籠罩下的半邊側臉漂亮得仿佛藝術品，霍釗霖靜靜看了許久，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緒逐漸恢復成一片柔軟。

秦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上了床，霍釗霖靠在他身邊只開了一盞台燈在看書，秦揉了揉眼睛，迷糊問道：「幾點了，我的畫畫完了嗎？」

「快零點了，畫好了，你自己看吧。」

秦頓時清醒了過來，爬下床撲到畫板邊，當看清楚畫里閉著眼睛靠在沙發里的自己時，他驚訝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霍釗霖說他畫得很不怎么樣秦原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眼前這幅畫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期，畫中的人秦甚至都有些不敢認了，那真的是自己嗎？霍釗霖筆下的自己真的有這么好嗎？

霍釗霖依舊一臉平靜地靠在床頭看書，秦爬回床上，趴到他身上用力抱住了他，霍釗霖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是在撒嬌？」

秦貼著他蹭了蹭：「霍釗霖，我們做愛吧？」

霍釗霖難得地被他一句話弄紅了臉：「是誰昨天還說要修身養性的？」

「你太好了，朕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不必了，留著下次再許吧。」

討了沒趣的秦哼哼了兩聲，卻依舊抱著霍釗霖不肯放，晃著他的胳膊哀求他：「就今天嘛，好不好啊？」

霍釗霖有些想笑，他只是忽然想起秦小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他才只有兩三歲大，他媽媽帶著他來家里做客，小小的秦也是這樣抱著自己不肯放，拉著自己的胳膊討糖吃，秦大概一點都不記得了吧。

那個時候的秦是怎么叫自己的，似乎是……霖哥哥？

「真要做？」

秦堅定地點頭：「做！」

「東西呢？」

秦從自己的褲兜里摸出來，一臉得意：「我一直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霍釗霖：「……」

但是很快秦二少爺就得意不起來了，被霍釗霖壓在床上從背後進入，小哭包又開始哭唧唧，霍釗霖早已習以為常，親著他的肩背安撫他，啞聲在他耳邊蠱惑：「乖，喊一聲霖哥哥就讓你爽。」

秦淚眼迷蒙地轉回頭瞪他，霍釗霖笑著親了親他眼角的淚痣：「喊一聲以後都給你買糖吃。」

被欲望支配的秦很快就順從了，軟綿綿地喊道：「霖哥哥……」

霍釗霖滿意了，全情投入把秦一起帶上了天堂。

一切歸於平靜後，嗓子都哭啞了的秦低笑著提醒還趴在自己身上的霍釗霖：「霖哥哥，你還不從我身上下去，還想再來一次？」

霍釗霖揉了揉他汗濕的頭發，挪開了身體，秦翻了個身貼進他懷里，手指點著他的胸口，一副饜足的小狐狸樣：「我才知道原來你也有這種惡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