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他眉骨上的疤痕,一邊退下自己的睡褲,用股縫摩擦潘雲來漸漸勃起的部位,
又用手沾了點唾沫把那火熱巨大的陽物弄得濕潤滑膩。
他這次沒時間做准備,扶著那東西坐上去的時候痛得嘶了一聲,白童扶著潘雲來
的肩膀,把自己慢慢坐到底,一半痛一半爽,還沒忘了正經事,聲音像綿羊一樣
輕軟:"爸爸,我還是要去上班的,我要自力更生給家里減輕負擔。"
潘雲來:"......"
他握著白童纖瘦的搖桿,使勁往上一頂,白童慘叫道:"爸爸別動,我自己來!"
白童賣力地上下挺動腰肢,感受著身體最柔軟敏感的部分被碾壓,被侵蝕,他在
情欲的海洋里迷失,沉浮,他早已不是那個咬緊牙關的十七歲少年,在一次又一
次用盡手段的調教、征服、占有之後,他被迫學會了享受這件事,他控制著節奏
和力度,讓那曾經只給他帶來痛苦和恥辱的東西,一下下准確地襲擊在敏感點上。
在和潘雲來一起到高潮的時候,白童突然哭了,潘雲來嚇了一跳,親吻他的眼淚
問他怎么了。
白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哭,他又哭又笑地說:"沒事沒事,我一定是把自
己爽哭了。"
四
初夜之後,潘雲來不僅把別有洞天給了他們,還附送了其他幾家很賺錢的餐館和
娛樂場所給紅姐,"紅姐"又進一步升級成了"白總",腰板挺得更直了,風韻猶
存的美人更明艷動人了幾分。
潘雲來對紅姐說,童童我確實很喜歡,你一個人把他養大很不容易,辛苦你,以
後我幫你養兒子。我市中心還空著一處房子,離他的學校很近,不如讓他搬過去
住吧?你看你有沒有什么意見?
紅姐自然不敢有意見,而且他對於潘雲來大手筆的饋贈十分滿意,充滿感激。
紅姐給白童拾衣物的時候,對他說,老板雖說脾氣不太好,但是個重情義的人,
不會虧待跟過自己的人,你只要乖乖聽話,過一段時間,興許他膩了就放手了,
到時候咱們母子一起好好過日子,錢也有,地位也有,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
萬別想不開,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別惹他生氣。
白童看著生他養他相依為命的母親--白若紅在家里卸去了華美的衣裳和致
的妝容,眼角顯出皺紋,眼神黯淡無光。白童把白若紅鬢邊的一根白發拔了下來,
對她說,媽我走了,我要回來的東西,你既然喜歡,就拿好吧。
他不恨媽媽,因為這個女人給了他生命,給了他能力范圍之內最好的生活,給了
他母愛。
"我不是個好媽媽。"白若紅擦了擦眼睛,目送白童上了潘雲來派來接人的車子。
"但你還是媽媽呀。"白童站在車門口說,"回去吧。"
那陣子白童正准備高考,潘雲來沒有過多為難他,他派了專車接送他上下學,安
排保姆照顧他起居,有專門的營養師給他配餐,還請了好幾位名師來家里輔導功
課。他不是每天都回白童那里,回去的時候,一般看見的都是一個在書房里安靜
復習的乖小孩。
潘雲來從小在街頭混社會,頭腦聰明,但沒正經上過幾天學,他看著小孩認真讀
書的樣子,再想想自己這輩子的遺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