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容不得沙子,更不會因為這背後牽扯到曾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對方都手長到他的地盤上了,不給點下馬威可還行?
能抓的人都已經抓了,手下的人明白怎么先招待著,等他回去後再好好處理,不急。
至於……白菜?
秦對她倒是生出幾分欽佩和好奇了。
昨天夜里她硬是抵著熬過了葯效發作,哪怕貼著他也沒干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不過後半夜睡夢里發作咬了他幾口。
身上這大片的青紫瘀傷,是他拿葯水塗抹偽裝的。
那葯水是已經成功研發出的樣品,他剛拿到,卻沒想動了心思,用在了自己身上。
秦是醫生,淤傷怎么分布,如何把握,他算是將其用到了極致。
配合著白菜那幾個真切實在的咬痕,最後的效果看起來猙獰中又含了幾分曖昧,十足完美。
這瘀痕葯水能作用三天,水洗不掉,最難得的是,葯水覆蓋之處,摸起來的手感與真正的淤傷一樣,難辨真假。
「好了。」
換上白菜遞進來的衣服,秦出了浴室。
「你不洗嗎?」秦看著拾妥當准備離開的白菜問道。
「嗯。我就不洗了。」白菜點點頭,「我們下去吧。」
出了酒店,白菜攔了輛出租車:「去最近的葯店。」
不到五分鍾,司機便將車開到了附近的一個連鎖葯店。
還是清晨,葯店剛開門不久,沒什么人。
「你好,有沒有治淤青的葯?」
白菜接過店員遞來的葯,秦表情無辜,站在一旁等著。
算了,顧不上什么臉皮,反正她在他那里也沒有形象可言了,白菜只接著又對店員說道:「麻煩還要一盒緊急避孕葯。」
秦抬了眼,醫生的職業病上來,「白菜,那葯對身體不好。」
緊急避孕葯對身體不好,這白菜知道,但是這葯再不好,總強過一不小心命中不得不去墮胎吧?
不用想也知道,昨夜那么混亂的情況,她又是霸王硬上弓,秦不可能戴了套……
等等……
白菜以為秦應該根本就不懂這些才對啊。
「你還知道這些?」白菜狐疑地盯著秦,卻忘了自己在遇見王淼之前也「懂的很多」。
少瞧不起人了,秦委屈道:「白菜,我是醫生。」
她一時無語:「人不可貌相。」
秦不滿:「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誇你、誇你。」心虛地笑了笑,白菜接過店員遞來的避孕葯,跟秦努努嘴:「這不是沒辦法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