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許塵回答。

「你都知道我的，我也要知道你的。」

「真的沒有。」

「那你是怎么發現的？」

「我……看過一本書。」

「看書能發現自己是gay？」

「書里有說到龍陽之癖的故事，還有其他的，我發現我居然向往這種，所以發現的。」

陸聞西想了想，這也有可能，可是……

「為什么我剛才問你，你不說，還躲閃我？」陸聞西追問。

「因為那本書，是那種書……」

「那種？」

許塵吞咽了一口唾沫，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這才回答：「書里有寫過兩個男人，從後面那個，我是從這里看到的。」

「小黃書？」

「嗯。」許塵已經羞得不行了。

「啟蒙書啊，怎么寫的？」

許塵沒回答，直接起身打開燈去拿自己的包，陸聞西立即對許塵佩服起來，小黃書居然隨身攜帶！結果拿到書，陸聞西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書不黃，還挺正經的，書里的確有些獵奇的故事，不過都不長。

許塵的啟蒙故事，里面的葷段子只有不足500字，還是文言文版的，陸聞西看了半天，才知道這是那個啥的內容，不由得面無表情了好一會。

這玩意……看了居然會臉紅，還啟蒙了……

他又扭頭看向許塵，見許塵依舊是有點羞愧的模樣，當即懷疑，他的小相公到底是有多純情啊！

「你這么……當初看我洗澡的時候，怎么面無表情的？」陸聞西忍不住好奇這個。

許塵依舊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還是有反應的，都是等反應沒有了才出來，或者直接避開你。」

陸聞西仔細回憶，也想不起來，最後只能作罷了，只是拿起書來，指著那段小故事說：「來，翻譯成白話文，講故事一樣地講給我聽，我特別想聽相公給我講小故事。」

許塵拿著書，面紅耳赤地把故事翻譯成白話文，講給陸聞西聽，故事並不如何打動陸聞西，因為陸聞西也是看過不少「大片」的人。他只是覺得許塵給他講這種故事很有意思，還覺得許塵害羞的樣子超級可愛。

明明羞得不得了，講故事的時候聲音都有點發緊，卻還在往下說。因為是他提的要求，許塵就不會拒絕，寵他寵得無聲無息的。

故事講完，陸聞西直接將書扔在了一邊，爬到了許塵的身上，用手撐著許塵的胸口，說道：「用書上的姿勢上我，好不好？」

許塵看著陸聞西，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

「不就是進一次，叫一聲相公嘛，我也能做到，我還能比他叫得好聽，你來試試。」陸聞西說完，主動吻住了許塵的嘴唇。

許塵立即回應了陸聞西，在深夜里燃起了一把火來，熊熊燃燒。

兩個人都數不清陸聞西那天晚上究竟叫了多少聲相公，陸聞西也不知道自己頭昏腦漲的時候，又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總之被許塵折騰得昏睡時，嗓子特別的干。

睡夢中，許塵吻住了他的嘴唇，往他嘴里送來了水，他只知道吞咽，喝完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

醒過來的時候，他在許塵懷里，他深情地親吻了許塵，然後就看到許塵居然在玩游戲……

他神情復雜了一瞬間，直接從被子里蹦了起來，朝許塵撲了過去：「看來老子還是沒把你榨干！」

日日夜夜。

日日夜夜，說干就干。

*

陸聞西工作結束之後，就要回家里跟陸羽商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