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仇怨 未知 5958 字 2021-04-15

江祥照額上一節一節的青筋都鼓脹起來,嘴角往下滴著血,是他在極度痛苦之中咬破了下唇,從他那痙攣扭曲的臉就可以看出他承受了多么深重的痛苦。

他所有的痛苦都是自己造成的,岳府深心如刀割,俯首吻去江祥照無意識中痛出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

因為清洗捋弄的緣故,又有膿y從江祥照rj前端小口里流出,岳府深移到江祥照下身,張口住他的rj吮吸,把膿y一口一口吸出來吐到地上,吸凈膿y後再淋上葯水、塗上葯膏,動作輕巧之極,一點兒也沒弄痛江祥照的傷處,江祥照呻吟中的痛苦之意漸漸淡了,四肢也漸漸放松,不再掙扎。

處置好前面的傷情,岳府深把江祥照的身子輕輕翻過去,照樣用嘴吮去菊x中流出的膿水,盡量撐開x口,把葯水倒進去清洗。

盡管他的動作已經極其小心輕柔,但遭受嚴酷摧殘的部位已經腫得根本打不開,岳府深狠下心,硬是強行c進去兩根手指把x口撐開。江祥照在昏茫中呻楚痛絕,掙扎不休,岳府深把腰卡在他雙腿之間,迫使他合不攏腿,等到洗凈傷處上好葯,江祥照又痛得毫無知覺了。

又過了五天,江祥照的燒退了,傷口的膿腫炎症漸漸好轉,雖然每次上葯的過程都極其痛苦,好在江祥照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偶爾睜一下眼睛隨即又昏睡過去。

江祥曉在當天就被放了,不過被岳府深威脅如果他不安份就把他轟出宮去不讓他見江祥照,不得不忍氣吞聲讓岳府深這個礙眼的人留在大哥病床旁。

這天南江國派宣威將軍楊尚會做第二撥賀使趕到西岳國京祝岳府深登基。他原本是跟著江祥照來的,但江祥照被岳府軟禁,他去天目關搬五殿下江祥曉救急,江祥曉來西岳國京時命他代自己守關,這次以朝賀的名義又被派來,自然是南江國等岳府深送還江祥照已經等得不耐煩,派他來催促。

楊尚會獲准可以探望病中的江祥照,見到岳府深時嚇了老大一跳,這個滿面胡茬、一臉憔悴的男人就是一個月前那位y柔貌美、深沉難測的西岳國君?

看看與先前判若兩人的岳府深,再看看一臉悻然卻不阻止岳府深對江祥照舉止親昵的江祥曉,楊尚會心里暗奇:除了大殿下的病勢嚴重外,眼下的情況竟真的和太子殿下猜測得差不多,自己就聽太子殿下的話,什么都別c手,靜觀待變吧。

再過五天就是大典之日,但新皇帝卻整天守在江祥照的病床前,除了處理必要的政務外誰也不見,一向擔任皇帝與百官橋梁的建昌侯安貽新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就連儀平公主的宮里也找不到他,蔡永生受百官之托,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來勸諫。

寢宮內,岳府深抓著江祥照的手摩挲著自己的臉龐,吻遍他每一根手指,「照……我最深愛的,最親愛的……對不起,對不起……」和江祥照在一起,他似乎總是在道歉,因為江祥照總是被他傷害。「照,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再給我一次機會,醒過來吧,別這么折磨我……」

太醫說江祥照的復原能力極好,膿腫消褪傷勢就好得差不多了,早就應該清醒過來,一直昏睡恐怕是心理因素,他好怕江祥照再象上次那樣變成痴呆或發瘋。

江祥曉對他的r麻樣看得刺眼,正要上前打擾,楊尚會半拉半拽地把他弄出了寢宮。江祥曉甩開楊尚會的手,「楊將軍,你為何幫著岳府深?」

楊尚會撓撓頭,「我只是覺得,大殿下被囚宮中有一個來月了,如果他認為受到污辱,也早就自裁了,不會等到現在。」

江祥曉一愣,這個問題他從沒想過,大哥難道也喜歡岳府深?但是大哥除了太過博愛以至缺少激情外,是個很正常的人啊。

蔡永生悄然走到岳府深身邊,「陛下,五天後就是大典之日了,您還沒試大典要穿的禮服呢。」

岳府深頭也不回,「你替我試。」

蔡永生嚇了一跳,若在往常他一定已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了,不過,現在皇上給人的感覺溫和多了,「陛下別開玩笑。」

岳府深道:「你和我身材差不多,替我去試吧,我想多陪照一會兒。」

蔡永生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慰他,「陛下……」

岳府深黯然一笑,「我以前一直認為,權力是人生在世的一切,是天下最重要的東西。現在我已經登上了權力的頂峰,感覺卻如此寂寞……」

他垂下頭去,蔡永生看見一大顆晶瑩的淚珠滴在江祥照的手背上。

——這一顆淚珠里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江祥照自盡時那場痛哭還要深重。

蔡永生忽然覺得江祥照的手指好象動了一下,等定睛去看時又不動了。他不敢告訴岳府深,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怕岳府深有了希望之後又失望會承受不住,只能死盯著江祥照那只手等它再動。

岳府深和蔡永生就這么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目不轉睛地看著江祥照,過了大半個時辰,江祥曉走進來,「你都看了好幾天了,還沒看夠?你的大臣來了,你該干什么趕緊干什么去。」

岳府深依依不舍,抱起江祥照一遍遍地吻著,「照,照,我愛你,我愛你……」他的眼淚沾濕了江祥照的臉,流到纏綿著的四片嘴唇中。

蔡永生突然叫起來:「動了!大殿下動了!他的手動了!」

岳府深也覺察到江祥照的身體有了動靜,驚喜交集,「照……」

江祥照緩緩睜開雙眼,岳府深喜極而泣,把他緊緊抱在懷里,「照!照!你醒了!」江祥曉雖然看得很不順眼,但念在這家伙叫醒了大哥的份上,容他這一回吧。

岳府深把江祥照抱了好久,才不舍地松手,「照,你身體感覺怎么樣?」

江祥照怔怔看著他淚流滿面的臉,清醒後與昏迷前所受的待遇反差太大,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我沒死嗎?」

「對不起,對不起,照,原諒我。」

又是這樣,江祥照疲倦地閉上眼,「你現在明白冤枉我了?」

「是,是,我都明白了,對不起。」

江祥照依舊閉著眼,眼角閃著晶瑩的淚光,「你總是傷害我之後再來道歉,你知不知道,道歉太多也會讓人厭倦的?」

岳府深聽出他話意有異,趕緊摟住他,「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錯了,再原諒我一次,好嗎?」

江祥照張開濡濕的眼睫,「如果我總是一次次地原諒你,終有那么一天我會厭倦原諒,或是什么時候,我再也聽不到你的道歉。」

岳府深的手臂一緊,「別再說不吉利的話!照,我知道我很差勁,但我會努力學,學愛、學信任,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照深深嘆息,「可是我已經累了,被愛人傷害的痛苦心碎我已經受夠了。」

岳府深吻去他睫毛上的淚水,苦苦哀求:「求求你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再不負你!照,你別這么狠心。」

江祥照苦笑,「我狠心?你可知那時我求你饒我、求你可憐我、卻仍被你無情地折磨時,是何等的心境?你那時不狠心?」

「我錯了!我該死!照……」岳府深死摟著江祥照不放手,生怕一放開就再也抓不著他,「我雖然常常傷害到你,但也總有對你好的時候吧?求你看在那些情份上,再原諒我這一次……」

江祥照心弦一顫,想到岳府深的體貼溫存、略嫌笨拙地努力討好自己、對自己毫無保留的寵溺與縱容、還有他為自己做的犧牲……

「照……」一向對人傲慢y寒的聲音此刻卻充滿了溫柔肯求……

「最後一次?」

岳府深大喜過望,「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江祥曉忍不住叫起來:「這怎么行!大……」

安貽新和蔡永生同時捂住他的嘴,岳府深惡狠狠的目光殺過來,「把他帶出去!」

江祥照這才發現五堂弟竟站在兩人旁邊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的好戲,登時滿臉通紅,怒瞪岳府深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五弟在這兒?」

岳府深覺得自己很無辜,誰知道這么大一個人佇在一邊江祥照會看不見?江祥照推開他,「你先出去,我和五弟好久沒見,有話要說。」

「可是……」岳府深在江祥照堅持的目光下,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可是他和照也好久沒見啊,照怎么不先和他說話?

經過精心養護和葯物調理,江祥照的創傷終於完全平復,可以如期參加岳府深的登基大典。他穿著南江國皇子的禮服站在銅鏡前審視著自己的模樣,明天就是大典之期了,今晚是他住在這個宮殿、睡在這張龍床上的最後一晚。

這五天岳府深對他體貼入微,他也從五弟和安貽新口中得知了岳府深為他吸膿的事。舔痔吮瘡之舉,一直被用來比喻阿諛獻媚的小人,但一個人能為別人做到這種程度,不論出於什么目的,都是難能可貴的,而被人侍候到這個地步,當事人的心里也不可能不感動。至少江祥照知道自己絕不可能為岳府深這么做。

也許真如五弟責備的,他心腸太軟、人太好,輕易地就原諒了岳府深的所做所為,兩人又情好如初。可是在情濃之中,他也很清醒地看到他們的感情沒有前途。

岳府深身為皇帝,不能沒有後嗣,可是他卻無法忍受眼看著岳府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岳府深只愛他一個,對女人全無感情、只為子嗣,他也覺得是對愛的褻瀆。到時候他一定會受不了,一定會嫉妒得發瘋,做出惡毒的事情來。到最後,他會變得心地y險、靈魂丑陋,再也不是岳府深深愛的這個江祥照了……

他已經害了一個未出世的小生命,也不想再害更多的人了……

所以他非離開不可!

江祥照呆呆地站在銅鏡前想著心事,忽然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別想了!」

他回過頭,見岳府深臉上微帶不安,視線在他和銅鏡之間游移著。這面銅鏡是新的,那面曾帶給他無限痛苦與羞辱的銅鏡早就岳府深下令重新扔回爐中煉化了。但他們兩個都知道:那個恐怖的回憶卻不會隨著銅鏡一起消失。

想到那時的痛苦屈辱、絕望悲泣、生不如死……江祥照打了個寒顫,掙開岳府深的手,用自己的雙臂環抱住肩膀。

「照……」岳府深又撲上來抱住他,「原諒我……原諒我……」

感覺到環抱著自己的臂膀也微微顫抖著,江祥照容易心軟的性格又占了上風,在岳府深的懷抱中轉過身面對他,輕撫他的臉頰,試圖抹去他臉上難得出現的不安和脆弱,「別這樣,我已經不怪你了。」

「好美……」岳府深也伸手撫摸他的臉龐,「不隱藏任何事、無愧於任何人……象清澈的天空般純凈美麗,蘊含著聖潔的嫵媚,如此安祥、如此純凈……」

他貴為皇子,但從不壓制別人,也從不想征服什么,更不會誇耀自己的力量,象流水般可以容納一切,即使被辜負了、被傷害了,也能原諒……

好美、好純潔……讓人想要擒住他、擁抱他、獨占他……別的人都是懾於他的高貴的身份與純潔凜然的氣質而不敢褻瀆吧?只有自己不顧一切地強占了他……

環抱著他的人忽然滑跪下去,江祥照吃驚地想要撫起岳府深,「你這是干什么?我不是說我不怪你了嗎?快起來!」

岳府深堅執不起,仰面而望的眼神從未象現在這般深情、這般虔誠,「你就象天上最慈悲的女神,我這樣抬頭看著你,就不自禁地想跪下來。」

什么女神!江祥照哭笑不得,為什么岳府深總要用形容女子的話來形容自己這個大男人呢?但從他深情的模樣可以看出是發自肺腑,絕非是想羞辱自己,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忽然下身一涼,江祥照這才發現自己的褲結不知何時被岳府深解開了,絲綢做的褲子順著修長的腿滑落至腳踝,岳府深的呼吸噴在他腹股之間,象烙鐵一樣火熱,讓他的身體驟然緊綳起來,「你干什么……啊!」

濕熱的唇猛然含住了他的欲望,江祥照驚呼著用手推他的腦袋,「別碰!停!停!啊……」原本想推開的手在要害被一陣輕舔下反而顫抖著按緊了男人的頭顱。「好……臟……嗯啊……」

「那有什么?你病著的那幾天,我還不是一天吸上五、六回?」男人說完後又埋首在他腿間認真地侍奉,按緊他的臀部不讓他逃走,把他的分身更湊近自己的嘴,舌尖在最脆弱的頂冠小口處打轉,感應到口中的物體越加脹大和火熱,同時激烈地彈跳著。

「嗚……」江祥照咬緊牙關,承受著這陌生而又強烈的快感,岳府深每吸吮一下,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一陣抽搐的感覺涌上,隨之而來的是s泄的快感,江祥照的胴體迸發了顛狂的痙攣,因那從未經受過的刺激快感,整個人都淪陷在舒服到無法承受的高c中,忘記了所有矜持……

「唔……嗯……」江祥照軟倒在地毯上無力地呻吟,袍子下襟撩起、上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赤ll著,有種與平時迥異的妖艷的美,高c後虛弱無助的模樣更向面前的男人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誘惑。

岳府深把他癱軟的身子翻轉過去,舌尖抵到已經羞澀微綻的花蕾上,把含在口中的愛y一點點送進菊x中當做潤滑劑,直到菊x完全綻開,發出濕漉漉的水光。

「深……深……求你……」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次遍體鱗傷、痛不欲生的經驗,江祥照顫抖著手抓住岳府深,「我不行……饒了我……深……饒了我……求你了……」

「別害怕。」岳府深的另一只手從袍子底下探進江祥照的上衣里,在他綳緊的背上來回撫摸,感受肌膚的柔軟滑膩,「你的身體已經復原得可以了,我也會小心的。」

「我真不行……不……唔……啊啊……」推拒的雙手被箝制住,岳府深迫他屈起雙腿趴跪在地毯上,從下方含住他又挺起來的分身,一指深入他後t挖掘。

江祥照全身顫抖,毫無形象地涕泣不已,「深……深……求你了……嗚啊……唔唔……啊……啊啊……」實在無法忍耐那種軟麻酸脹的感覺,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脹又麻又無力,連身子都支撐不住了。

岳府深不為所動地持續著強制卻又溫柔的動作,托住他的腰不讓他的身子癱下來,又加入食指侵入柔軟敏感的後t,不容他拒絕地迅速找到內部最有感覺的那一點盡情摳弄。

「啊啊……啊啊啊……」被岳府深的舌尖將分身挑弄得又即將崩潰,江祥照本能地把大腿張得更開,拱起臀部,在岳府深一個有力地嘬弄下,他渾身都抽搐起來,熾熱的精華再次不受控制地噴出。

岳府深滿意地抱住江祥照軟軟倒向旁邊的身子,吸去他眼角處因激情而盪出的水珠,「你笑的樣子很好看,但在這時候哭泣的表情一樣很美……」

感覺到男人炙熱的硬挺緊挨著自己的下t,江祥照顫抖得更厲害,雖然他已經原諒了岳府深的行為,但那場恐怖性a的y影卻不是兩次溫柔的慰藉就能消除的。

岳府深轉而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靈巧的手指不多時就把他衣袍的結都解開了,舌尖舔過他的咽喉、鎖骨、轉移到他胸膛右側的突起上輕輕一咬。

「啊!」被舔咬的紅點愉悅地挺立起來,滾燙的手同時撫弄著幾乎衣不蔽體的身子,江祥照又情不自禁地喘吟起來,岳府深不忘用手對左側的那個又搓又揉,還用兩指夾著用力掐捏,細微的酥麻感從胸膛上敏感的兩點上產生,不斷流竄至腰側,「啊……哈啊……不……不要……呃……」

岳府深猛然換了個位置,咬住他已經被捏硬了的左邊r尖扯高,右方被吸得濕潤敏感的茹頭則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掐扁,高高地提捏起來,胸前的兩點同時被拉高到極限。

「啊!」突如其來的異樣刺激激得江祥照的腰猛然一挺,隨即就癱軟下來,酥麻的感覺沿著脊梁骨傳遍全身,再也沒有力氣抗拒岳府深。

岳府深把他的身子轉向背面,在他光滑如玉的背上落下一連串安撫的親吻,「別怕,別怕,這個體位比較輕松,沒關系的……」

「不……不要……」江祥照虛弱地拒絕,但雙腿被來自身後的兩只手從膝彎處牢牢扣住,並且強行分開,他只能在岳府深把他的腿分得更開、將碩大的硬挺頂向他下身時,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第十二章

「嗚……」粗大的r棒撐開x口,推擠著腸壁,江祥照不住地打著哆嗦,努力忍受著內臟被擠壓的不適,接受岳府深的部位曾經嚴重受創又近半個月未經開發,感覺已經相當陌生。

「唔……嗯……」敏感的器官被熾熱的黏膜緊緊包裹著,那種無法比擬的快感令岳府深舒服地嘆息出來,「照……照……你真好……」

岳府深不斷地呼喚江祥照的名字,親吻象雨點一樣落在他脊背上,同時握住他萎靡的欲望套弄,用指尖直接刺激頂端的小口,迫使他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亢奮,以轉移後方的不適。

「啊哈……嗚啊……」痛苦與舒適前後交織著,江祥照無法適應自己體內這兩種矛盾的感覺,十指痙攣著緊緊抓住岳府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