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朱小能的黑獄斷腸歌(1 / 2)

明末球長 一臉壞笑 2017 字 2021-04-15

「寧販賣,莫**?」

李向前說道:「這個時代,可都是包辦婚姻的時代,自由戀愛可不是政治正確,嗯,有些道理必須闡述,一個國家的內部建設,必須是提倡道德,道德是一種維持社會存在的必須元素,而對於任何國家,黑歷史,是必然存在的,但是這種黑歷史嘛,如果每天被人宣揚,那么很自然的,就會降低國家的整體道德水平,他們會說,哦,開國的長老們如何如何,所以我也可以如何如何,這就是破窗效應啊。」

張亮說道:「好吧。」

「其實,我們的歷史不就是這樣嗎,你看西方那邊,明明是消滅了羅馬人的蠻人後代,但是那些英法強國,誰不是以羅馬後裔自居?當然了,羅馬帝國就是他們毀滅的啊,但為了自己的正統性,新羅馬的旗號總是不斷的。」

兩人心照不宣,將許多事情商量好掩蓋的方式,對於長老們來說,大家都是摸索著辦事兒,對於如何在傳媒和歷史書上弄虛作假,還處於業務不熟練的時期啊。

不過,不管怎么說,王建那邊算是消停了。

最起碼,第二天,這人回來的身後,原本那一股戾氣消失不見,也更笑容可掬的去辦事了。

起碼朱茵去見大哥的時候,就順利的很。

對於其他人來說,一聽說要進長老的局子里,還是以前人人為之色變的錦衣衛大獄,那簡直就是人人躲避,尤其是朱家已經有第二個男丁因為行賄,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被逮捕了。

好在朱茵有張燕燕打氣,張燕燕倒是知道,長老們對於司法一直看的嚴格,也不存在什么黑獄問題,高標准下,這些獄卒也不敢收朱茵帶來的紅包。

預想中的黑獄斷腸歌並沒有出現,兩女坐在一間密封的屋子里,面前是一扇玻璃窗,那名黑衣男子甩了一句,「探視時間15分鍾,」就揚長而去了。

兩女就只能坐在這一間有些黑暗的屋子里苦等,雖然穿著厚厚的棉衣,但是這種終年見不到陽光,也沒有暖氣的房間里,兩女都打了個寒顫,慢慢的互相靠近一些取暖。

好在並沒有讓兩女久等,畢竟作為年根底下,會被關押的罪犯已經是少之又少,真正的罪犯早就被發配澳洲了,對面的那扇門被打開,慢慢走進來一個男子,一看見對面的人,似乎都不敢置信,後來就馬上沖過來,但見到這厚厚的玻璃阻擋,卻是靠近不得。

隔著玻璃,朱小能喃喃道:「妹妹,是你嗎,你怎么才來啊!」

朱小能在大獄里才不過幾十天而已,但是他早已分不清日期,忘記了自己到底在這里待了多久了,人已經接近崩潰,眼神迷離,已經瘦了一圈不說,其神色也不是以前那個浪盪公子哥了。

真是說者流淚,聞者也流淚,朱小能感覺自己是不可思議的。

他一氣之下,捅了那孔興燮一刀,這一刀卻是惹禍了,起碼第一時間就被逮捕後,直接是標准化伺候,手銬,堵住嘴巴,腦袋再套上個黑色口袋,迅速的被帶走,等他終於見到光亮的時候,面前已經是一個枕戈待旦,特別能戰斗,特別能審問的小隊了,後面還有數位猛男等待支援,至於主審的錢小豪甚至早泡好了綠茶一杯,胖大海一個,積蓄足了精神,准備一戰了。

首先就是牢固的束縛在那鐵椅子上面後,一大堆人將無數刑具帶了進來,對於這種公子哥來說,太過高級的電椅啊,水刑啊,反正就是後世中情局最喜歡的折磨方式,並不能理解,反而是燒紅的烙鐵,直接在他面前晃了晃,還有其他看著就滲人的東西,在那一晃,朱小能任何依仗家世的念頭也沒有了,馬上喊冤道:「這位將爺,我冤枉啊,我家是成國公府的,我是家里的長子,你們找我爹,他有錢!」

他倒是沒說別的,不就是弄了個書生嗎,咱有錢!

「閉嘴,你這個間諜!」

對面男子卻是憤怒的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到底是哪一路派來的探子,膽敢在帝都持械傷人,還是當著我們大人的面前,驚擾了打擾休息,不是遼東的韃子余孽,就是江南的謀逆狗賊,你讓我去成國公府上,不是讓人抽我嗎,胡說八道,上刑!」

在朱小能的呼喊聲中,他感覺幾個大漢一擁而上,先是用一根木棍塞入口中,木棍的兩端用繩子綁在腦後,牙齒被鎖住言語不得後,居然開始脫下他的長衫與鞋子。

朱小能一陣哀嘆,難道自己不僅僅是被抓了,還是被一群……抓了,最終真是菊花不保了嗎。

但這種動作很快,那男子挪開一些後,從這個黑屋的門外,走進來一人,手中牽著一物,居然是一頭羊!

那男子笑道:「怎么連這個都借啊,你們快點,這是頭母羊,還指望她擠奶以後,做羊奶饃饃呢。」

錢小豪也是獰笑道:「沒關系,蒙古人送來很多羊啊,改天我想辦法找一頭來用,等到過年了,就殺了分肉吃!」

「那到時候找我下刀,咱的手藝,嘿嘿,不過這個爺們是要倒霉了,要說長老們,真是神人,神人,沒得比,就該讓人家坐在上面,咱們是不行的,人家怎么就知道,這個笑刑的厲害呢。」

「帶鹽了吧,快點給這個奸細抹上,嘿嘿。」

在朱小能瞪大眼睛的注視下,幾個男子舉著個刷子,將他綁在鐵椅子上,腳底綁住,朝外,不斷用鹽刷在腳底。

那羊果然是聰慧,被稍稍一牽引,就知道哪里有鹽,很快就舔了過去。

「哈哈哈哈。」雖然被堵住嘴巴,但是朱小能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就這么不斷笑了起來,拼命掙脫,但也掙脫不了這麻繩的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