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1 / 2)

鄉春 宇宙浪子168 1596 字 2021-04-22

一來到鄉里,她就休息了一天,打聽到了美女縣長還在開會,她就帶著自己的好友兼職保鏢,馬不停滴的剛到了鄉下,讓人想不到的是好友兼保鏢朋友雖然練過拳法,也學過一些部隊中的叢林生存,但是以她的體制,居然受不了一路的顛簸,一下車就吐個昏天暗地,不得已只好在村里一護人家先休息,而林靈去卻是迫不及待的上山游玩。

果然一路風景優美,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她害不時的看到了一些野生動物,刺蝟,野兔,特別是在半山腰的那個八角小亭遙望,遠遠望去一連幾座山頭,從山麓一直到山頂,不,從平地開始就全鋪著竹,一層又一層的,不但分不出枝竹、枝干和枝葉,連房子、小徑和小橋流水都看不到,當真是美不勝收,不過林靈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忘記帶相機了,有些可惜,上山下山可是不少時間的,所以她決定等明天早上在用相機拍照晨景,今天中午就算是探探路,沒有好友相陪,她夜不敢隨意深入,畢竟時下毒蟲蛇也多。

小時候被蛇要過一次的她可是十分怕蛇的,上山隨時都帶著一串雄黃珠手鏈,用來驅蟲,慢慢的她被山上的一篇竹林吸引了,林靈最喜歡的植物就是竹子了,因為它代表這君子。

竹的偉大還在於它能制成各色的物品,小巧精致的竹籃能盛放物品;堅實的竹凳、竹椅能讓人坐著舒心;精制的竹席又是盛夏必不可少的。竹制的釣桿雖不是金貴之物,但卻是實用的。小時就是用它一次次為餐桌上增添了新鮮的魚湯,在那生活並不富裕的年代,這樣的日子也就算是幸福了。

竹還與音樂有著不解之緣,秀長的竹節制成一支支竹笛、簫等樂器,隨即,天空中就會響起一曲曲動人的思鄉曲,竹把我們的情感融化在這一個個優美的音符之中。」可使食無肉,不可使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醫」這是蘇軾對竹的一往情深;林靈老家也有一篇竹林,那是她最喜歡呆的地方,鮮嫩的竹筍是她最喜歡的食物,筍衣包成的粽子又是那樣的異常清香。日暮西斜時,成群的鳥雀是她追擊的目標。

竹的清雅高潔,因此與文人墨客產生了不解之緣,以至於到了」不可居無竹」的地步。在院子里種上一叢竹子,它在帶給你綠色的同時,也給生活增添了一份雅致,於是就有了」新篁才解籜,寒色已青蔥。冉冉偏疑粉,蕭蕭漸引風。扶疏多透日,寥落未成叢。唯有團團節,堅貞大小同。」竹影搖曳的日子已成過去,只有那編有美麗圖案的竹席依然在夏日里伴著怕熱的林靈,失去生命力的竹子整個被用作了晾衣服的工具,長年的日曬雨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綠色,變成了泛黃的回憶。

不知覺的走被竹濤之音吸引而來,沉寂在那種追憶當中,忽然奇怪是聲音打破了她的回憶,有些不悅的尋找而去,看到了讓她吃驚的一幕,一個強壯的男人,一個優美聲音的女人,居然……

那個男人每一次沖擊,都會讓女人發出那絲絲入耳的霏霏之音,讓林靈面紅耳赤,手足無措,良久回過神來,偷偷的溜走,但是卻不小心猜到了樹枝,聲音驚動了那兩人,林靈本能的馬上跑開,但是因為太慌張了,居然猜到了一條蛇,蛇當然不客氣咬了她一口。

因為先前被蛇妖的恐慌讓她幾乎都忘記了這讓她尷尬修舍的一幕,現在聽到李浩問起,頓時臉色通紅,明顯撒謊道:「我什么都沒有看見……」

「哦?」

李浩沒有說話,只是脫了一個長音,哦了一聲,讓林靈心中一跳,他不會想殺人滅口吧?或者先奸後殺?然後拋屍山上,過不了幾天就會被啃的只剩下白骨了,這小鳳凰山深山里面可是聽說有食肉猛獸的。

林靈不愧是主持人,腦海中出很多無頭案子的新聞,到最後臉色蒼白,純粹是自己下自己,李浩過了一會道:「怎么了?身體都在發抖?放心吧,我做做不了辣手摧花之事情,別自己嚇自己了,不就是被你看了一場活春宮嗎?也沒有什么。我也不會問你收費的。」

林靈放下醒來同時暗啐了一聲,這讓好不知羞恥,李浩忽然停了下來,臉色古怪,林靈吃了一驚道:「怎么了?」

心中怦怦之跳,這家伙不會真的起了歹意吧?李浩忽然笑道:「沒事,對了,剛才我做了演員,現在忽然想做一會觀眾了。」

說完背著他向另外一處隱秘樹林走去,林靈頓時大吃一驚,分離掙扎起來,手指頭使勁在李浩的脖子上亂抓,可惜一點皮都沒有破,李浩猛的一拍她的惡狠狠的道:「別出聲,不然我真的要奸了你。」

李浩打的很用力,林靈嬌軀被拍的一軟,心中很是驚恐,但是意外的是痛苦過後,小屁屁上慢慢的傳來一種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心中都隱約興奮起來。李浩背著她來到了一片樹林,樹林旁有一間木屋,這本是巡山員的住所,不過後來因為村里資金緊缺,就撤掉了山林巡防員這個職務,留下空盪盪的木屋。

悄悄接近,李浩把她放下,林靈也從那種奇妙的興奮中清醒過來,忽然聽到一個喘著粗氣的男人說:「寶貝兒,你今晚的戰斗力好強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葯呀?」

一個女人呻吟著說:「誰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戰士。今晚你的表現可不好呀。」

男人粗喘幾聲,說道:「別提了,來之前跟我老娘們干過一場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連續作戰吶。我他媽的也是肉長的。」

女人浪笑起來,說道:「我說今天你怎么跟塊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樣。原來是叫你家的黃臉婆給修理了。你堂堂的一個男人還擺弄不了一個老娘們,真叫人笑話。我可是聽說了,她在家里可沒少鬧你。」

男人大聲道:「那又能怎么樣?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她再鬧,也是我的。她還是得聽我的。」

女人哼了幾聲,說道:「那她鬧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誰不知道你怕老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