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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爹 烙胤 2033 字 2021-04-29

對於妖皇和鬼王的作為,他無法插手,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無煊的天罰結束後,他便會立即趕回仙界復命,所以從出現起,水痕眼睛里,只有那帶著面具的無煊,他目不斜束後,他便會立即趕回仙界復命,所以從出現起,水痕眼睛里,只有那帶著面具的無煊,他目不斜視,即便知道天邪就在下面,也沒有刻意去尋找……

如今天邪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水痕難免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喚出了妖皇的名字,「天邪……」

對於水痕這無意識的行為,天邪只是淡淡的笑著,他看著水痕,像無煊的方向歪了下頭,連一句寒暄都沒有,直入主題,「殺了他,三界就會大亂。」

水痕明白,但無煊罪孽已滿,神界不可能放任他繼續作惡,這天罰,必然的結果,而後會引發什么,水痕也無力阻止……

他的任務,只是來除惡而已。

即便知道,三界將會大亂,他也無計可施。

「凈靈尊者得道成仙,天邪還沒來得及祝賀,現在道喜,也不算晚,只是凈靈尊者是否想過,你為何會功德圓滿,修煉成仙?」

天邪的話,讓水痕語塞。他能有此修為,與天邪脫不開干系,若天邪沒有將邪氣放出,無憂谷也不會那么成功的偷襲與他,冰順利封印。

多多少少,他是利用了天邪的感情的。

天邪不想看到水痕路出愧疚或是心虛的表情,當然水痕也不會這樣,如果心中對他有愧疚,那么水痕,也不會順利成仙,成為這凈靈尊者。

他來找他,不是追逃情債,當年,他將他對水痕的感情封印於煉妖石中,在水痕將其沉下井底的那一刻,天邪對他,就全無感覺了。

他是仙,他是妖,殊途,無路。

「你兩袖清風,走的干凈,可如今人界之殤,與其說是他的執念不如說,這是你當年留下的孽根。」

第二二四章 生死間了

天邪的話,離恨天聽的不是很明白,為何會說,無煊是水痕留下的孽根。

水痕成仙時,別說無煊還未出生,九溟族那時還統治著南朝,如今,時光任然,這世間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水痕不曾參與,他與無煊,也是毫無聯系才對。

「你走的瀟灑,卻留下了這么多亂子,如今,你大袖一揮,一句天罰,就要讓這三界陪葬,凈靈尊者,你依舊是那么的,自私。」

對於天邪扣上的罪名,水痕選擇沉默以對。

天罰不是他所能左右的,即便不是他,換做任何一個仙者,也會這么做。

他們的任務,只是懲罰這人界罪惡深重的人而已。

「積壓在無間地獄的怨瑰,是九溟族狂死的族人,他們會死,是和你有著直接關聯的。

雖然他們不是你親手殺的,但造成他們死亡的原因卻是你。

我被封印,幽被打傷,一直以來,我們與九溟族相互扶持的平衡被打亂,導致九溟族落敗。

九溟族與異界結盟,獨霸天下,為達到無情,他們虐殺親生兄弟,他們實屬逆天,種族滅亡也是必然的結果。

但是,凈靈尊者,你告訴我,被殺掉的九溟族里,難道沒有懵懂無知的嬰孩?沒有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不是每一個十溟族人,都要食人心臟,而是只有皇儲,才會如此。

凈靈尊者,你讓那些無辜受到牽連的人,何處訴說冤屈?」

天邪的咄咄逼人,他炮語連珠般的質問,他說了很多,卻沒有一句是廢話,每一句,或是每個字,都那樣沉重,值得深思……

水痕過去所認識的天邪,是放浪不拘,桀驁不馴的,在他眼里,從沒有道義也沒有道理可講,他認為對的,就是對的,他認為錯,那沒人再有機會,反駁於他……

錯也是對。

就像當初,他說他看上他了,就把他帶走一樣。

那男人,永遠是囂張跋扈的,只有自己。

可是如今,他居然能問出這些話,讓他啞口無言的話……

他舍棄一切,心如止水,他成了仙,達成所願,他也一刀斬斷了人界的亂象,表面看起來,他解除人間動亂,快刀斬亂麻,但斬草沒能除根,他留下的,是隱疾。

很多結果,都沒有顧及到。

其實,從那一刻起,人界便埋下了隱患,只是現在,才爆發出來而已。

無煊死了,三界大亂,神界不能放任無煊繼續作惡,必然要有天罰,可是……

惡性循環。

這是個爛攤子,沒人能善後。

「這是我們當年犯下的錯誤,該承擔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們。」

無聲的抽氣,這話,離恨天似曾相識,看向那依舊藏匿於陰影中的人,一模一樣的話,風無也曾說過……

「我不會讓你殺了他的,沒有我們,這些東西也不該他來承擔,這些罪孽,也不該是他犯下,將這些,都椎卸到他的身上,凈靈尊者,你覺得,公平嗎?」

不公平。

離恨天本就不想讓無煊死,經天邪一說,男人更是覺得很有道理,當初水痕封印了妖皇,自己去成仙了,也許九溟族天理不容,但也不該用那種極端的方式敗落,那些無辜的老弱婦孺沒人憐惜,一並被處死了,所以才有積怨,所以才有無煊的執著……

如果沒有這些,無煊的出生,也是在父母的期望與等待中,他的成長也和一般孩童無異,是無憂無慮的生活,也不需要,背負起殺戮……

整個事件的當事人,無煊卻是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雖然事關他的生死,但無煊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那正在交涉的兩人,他絲毫提不起興趣,他覺得有趣的是,那個男人……

他握著拳頭,緊緊的盯著金鑾殿上方的人,他似乎,很緊張……

他的表情,也相當的有趣。

從悲哀到震驚,再到現在的,義憤填膺……

他似乎很贊同天邪的話。

自己,罪不至死。

那男人,他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