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不挽學著陸品的似笑非笑,每次幫他,最後一定是把自己也搭出去,不挽可學乖了,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就最好了。
「別著急拒絕啊。不過無論你幫不幫我,這個都送給你,當重逢之禮吧。」陸品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來。
不挽心里一直勸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是還是忍不住想看,都怪自己有貪欲。她拿起來一瞧,正是「凌波微步」。
這可是當年段譽的逃跑聖典,當初他沒有武功時,就是用這凌波微步逃得飛快的,十分適合不挽這種體質很差,沒學過武功的人,乃是江湖上的無價之寶,不挽其實垂涎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這本秘籍的消息。
不挽垂下眼簾,陸品給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那就多謝陸大善人了。」不挽照單全收,一點兒也不為拿他的東西感到手軟。
不挽打了一個哈欠,像陸品這種明白人應該知道自己在趕人了吧。
陸品仿佛沒看見一般,兀自用腳勾了一張凳子做了下來,拿起不挽剛才亂畫的紙,又看了看那張寫著題目的小紙條,凝神思考。
不挽就傻呆呆的看著他的側面,還是這廝看起來賞心悅目,只是他過分變態的私生活,讓不挽望而卻步。
不過她十分欣賞陸品凝眉的模樣,比他開懷大笑或者似笑非笑好看多了,他就適合皺眉。
陸品提起筆在紙上演算了一番,「好了。」
不挽趕緊把腦袋湊上去。
陸品很快解出了題,但是言談間並沒有得意洋洋。「恩,將十個球分為四組,1、2、3組每組三個球,4組一個球。 質量不同的球稱為「壞球」,壞球所在的組為『壞球組』。」
不挽恍然大悟,其實她一直就是被堵在了如何將球分組這個問題上。接下來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第一次,秤1、2組。 第二次,秤1、3組。
第二次,有三種結果:
一、兩次都平衡,「壞球」就是第4組的那一個球(運氣好時)。
二、兩次都不平衡,「壞球」在第1組。
三、若1、2平衡,1、3不平衡,「壞球」在第3組。
第三次,分析:第二種結果中,1組不同於2、3組,且可比較出1組是較重還是較輕。
第三種結果中,3組不同於1、2組,且可比較出3組是較重還是較輕。
由此,假設前兩次測得「壞球組」比「好球組」重,
即,可知「壞球」比「好球」重。
第三次,秤「壞球組」中的任意兩個球,又有兩種結果:
一、若不平衡,較重側為「壞球」;
二、若平衡,則另一個為「壞球」。
不挽拍拍手,「我懂了。」欣喜之余就想往外面沖。
陸品反掌就捉住了她的手,「這么晚了,那些孩子該早睡覺了。」
不挽迅速反身,不敢置信的望著陸品,這人對自己的行蹤看來是了如指掌啊。「陸城主看來很關心我啊?」不挽皮笑肉不笑的。
「挽挽不想坐下來聽,這次我給的條件么?」陸品即使是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依然是一副慵懶的模樣。有了閻凱的對比,陸品真是怎么看怎么像一幅畫。
不挽覺得欣賞一下就好,雖說秀色可餐,但是吃多了還是會餓死的。
不挽很想搖頭,但是又經不住誘惑,其實為了凌波微步,不挽都已經覺得可以幫陸品了,那么他現在提出的條件一定更為誘人。
不挽自我安慰道,聽一下又不會死人,還是聽一下好了。
她挑挑眉,坐下來。
「我和皓曼想進入暗門的禁地。」
「暗門禁地,陸公子怕是找錯了人,應該去找隴心門主的。」
「當初只有上任准門主希望知道禁地的開啟之法,隴心的師傅並沒有告訴她,我想恐怕也只有挽挽知道了。」陸品沒說錯,當初希大的師傅以為希大穩操勝券,暗門的一切最高層的機密都只告訴了希大。
如今不挽也就是唯一的知情者了,這也是她的籌碼,隴心在沒有完全掌握暗門之前,是怎么也不會殺死自己的。
這次禁地一開,很多秘密都會曝光,對不挽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別急著拒絕,想聽聽我的條件么?」
「我能不聽么?」不挽反問。
陸品笑得十分妖嬈,「不聽是你的損失。」他將一張大字報往不挽面前一推。
看那紙上未干的油墨,應該是剛剛印刷出來的,明日一早就會在大街小巷販賣的繁華大字報。
頭條頭版的消息就是夫妻競技活動,只是這一次的主辦方是主神而已。
第一名的獎勵居然是聖邪令!
「聖邪令居然在主神手里?」不挽很奇怪。
陸品卻若有所思的道:「劍寰最後將聖邪令交換給了主神。」
「為什么啊,他是不想再有聖門了么?」不挽好奇。
「他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人,一世為情而困。」陸品說得似乎有些不屑。
「可是這是夫妻競技!」不挽覺得陸品實在拿自己當傻子吧,她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成親了自然就是夫妻。」陸品說得十分的簡單。
不挽愕然,陸品實在暗示自己,如果自己幫她,他就願意和自己成親么?
不挽用眼神質問,那廝也用纏綿的眼神回答,答案無疑是肯定的。
不挽趕緊在心底打起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