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心媚肺_分節閱讀_32(2 / 2)

媚心媚肺 明月璫 1778 字 2021-04-29

「你腦子進水了?」不挽有些慌張,陸品居然選了一條絕路?

嚴厲已經閃身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

「兩位好本事。」他冷冷的道:「閣下是楚訊吧?想不到今日卻換了裝束當雌雄大盜了。」嚴厲從陸品用假鑽石騙走大量金錢後很快就領悟了整件事。那張紙不可能憑空出現,自然是楚訊進來時才放上去的,辛元進來時阻擋了嚴厲一瞬的眼睛,再看時便以為那紙是悄無聲息出現的。

兩個人都異口同聲說來遲了,其實原地的根本就是那顆真的,並沒有被動過。

他一開始就被袁胖子誤導,以為來了新的賊,結果還是楚訊搞的鬼,再後來他又一心以為楚訊是要偷女媧之星,這是每個賊的榮耀,結果他反而是意不在鑽石上。知道他的屬下查到有人被坑,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充當了一次騙人的道具。

陸品沒有開口,他和嚴厲是認識的,所以不敢說話,怕被人認出來。

嚴厲二話不說,一劍刺了過去,陸品不敢露出武功,躲閃了幾招後,硬生生的挨了一劍,拉著不挽落入了萬丈深淵。

跳崖不死,一語中的

「你跳過這崖?」不挽在崖底撥弄著火堆,一旁溪流潺潺,要弄來這些干樹葉和樹枝生火,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品撫摸著胸口上的劍傷,「你是不是應該先關心我的傷嚴不嚴重?」

不挽掃過他被血染紅的衣服,對這種人有同情心,那肯定是腦子壞了。

她輕輕的起身,走到陸品的身後,手緩緩的從陸品的腋下穿過,食指和中指模仿人類行走的樣子,一點一點移到陸品的胸口,五指合並再慢慢的探向他的腰部。

不挽的手臂不夠長,身子只好緊貼在陸品的背上,嘴唇貼近陸品的耳朵並輕輕含著,「今天你吃葯了嗎?」

她能感受到陸品的僵硬。

不挽的手指靈活的解開陸品腰帶上的系扣,將他的外袍輕輕的從兩側扯開,順其自然的它滑到他的腰上。」

手指再次仿佛行走的樣子,帶著火焰般的來到他的領口,不挽輕輕的將他的內衣也褪到了腰上。

她的手指在陸品劍傷的傷口處輕輕的劃了一圈,「哎呀,還在流血。」她十分做作的驚呼。

陸品笑了笑,也不阻止不挽,「你是嫌我血流得不夠多是不是,還想讓我加上鼻血。」

「不知道你的血液還夠不夠你血脈噴張啊?」不挽柔媚的道。

不挽先在他的傷口處上了一點兒陸品隨身帶的金瘡葯,又用隨身帶的匕首將陸品的內衣劃開一道口子,再輕輕的撕裂,便成了一條一條的綳帶。她的手指帶著綳帶,從陸品的左肩滑下,穿過他的右腋,繞了一圈又一圈,然後在胸口系了一個十分漂亮的蝴蝶結。

不挽繞到陸品的面前,「哎呀,傷口還在浸血,你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不挽的手指點到陸品的鼻尖,「這些時候還在想那些個兒事情。」不挽雙手掩面,表演得十分的做作。

「你夠了吧,你就不怕我狼性大發,上次你還沒體驗夠么?」陸品一把抓住不挽不規矩的手.

「傷得很重吧?」不挽文不對題的回答。她對嚴厲十分有信心,這么快就追了上來打亂了陸品的計劃,讓他不得不選擇死遁來逃避嚴厲的疑心,他最重要的底牌可不能被嚴厲發現了,讓他知道楚訊就是陸品。可是不挽也見識到,嚴厲應該算陸品為數不多的勁敵之一。

武功不挽不動用,但是還是研究過的,這是神女必修的,務必做到王語嫣同志那樣不會武功也可以指揮武功的境界,不挽雖然還差點兒,但是嚴厲武功的高低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陸品閃避不過幾招,就被他刺中了胸口,如果不是陸品命大或者關鍵時刻身法起了作用,他未必還有命在這里坐著。

「要翻臉你早就翻了,夫君傷矣,尚能性否?」不挽挑著眉,笑得仿佛春天的桃花般讓人迷醉。

陸品放松了不挽的手,「你發現了?」

「是啊,否則你豈會讓我囂張這么久?」不挽笑嘻嘻的道。「其實夫君想要可以和妾身明說的,妾身一定會努力配合的。只是夫君的傷勢不要緊吧?」

不挽的唇已經印在了陸品胸前的傷口上,雖然隔著綳帶,但是熱力依然強勁,她的手指配合著她的唇,游弋在陸品的胸膛和背後。

這可是經過訓練的,只用唇舌便可以將男人送上西天極樂世界的,不挽第一次用。「夫君的血越流越多了,才剛止住血又崩開了,你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不挽的舌尖舔在陸品浸出的血液上,再將舌頭收回仔細品嘗了一番,仿佛一條美女蛇在吸人血一般,恐怖而艷麗。

「你看看你,活生生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陸品的臉色還是沒有變。不挽恨不得自己是個吸血鬼,將他吸得只剩一副皮囊。

不挽也不生氣,她偎在陸品的胸前,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兩人緊靠取暖的樣子,「你先忍一忍,待天亮我就去找人。」她嘴里說得十分的溫情,手指卻開始摸向陸品腰下的部位。

「挽挽,我的傷總有好的一天!」陸品笑著說。

不挽意猶未盡的縮回手,「夫君冷不冷,天啦,你的手冰涼冰涼的。」不挽的手覆蓋上陸品的手,估計是失血過多。她引領陸品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滑入,覆蓋在自己的渾圓上。

「不冷了吧?」不挽紅著臉。

陸品黑著臉。」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報復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不挽一副自己十分犧牲的模樣。

聽著他的呼吸加粗,看著他隱忍不能而暴露的青筋,還有紅絲一點點蔓延的傷口,覺得原來被人占便宜也可以這樣的高興。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躺在陸品的大腿上,絲毫沒將他當病人,「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跳過這崖?」她看到跳崖的過程中他的手十分精確的握住了下墜過程中每一把插入峭壁內的劍的劍柄。

陸品嘆息著,戀戀不舍的將手收回,眼觀鼻,鼻觀心好一陣子才回過勁來,「當賊的時候經常跳,為了經常跳,我還特地在中間插了許多劍。」

不挽閉上眼睛,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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