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帝心歡瑜_分節閱讀_52(1 / 2)

永瑜熟睡的臉苦笑著,永瑜啊,你倒是好眠著,知不知道皇阿瑪我忍的很幸苦?

俯身在永瑜的唇上淺淺的吻了片刻,乾隆認命的起身去為自己消火,真希望,他的永瑜能夠快點的長大,長大到足以承受他的欲望,他可不想永遠都這樣靠著自己解決欲望啊,禁·欲的生涯,何時才是個頭啊!

就算有暗衛守著門口,但乾隆還是無法放心把永瑜一個人留在那里太久,潦草的解決完自己的難題,沐浴完成的乾隆就快速的回到了房間,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鑽入被窩,留意著不去碰到傷口,乾隆把渾身光溜溜的永瑜攬到了自己的懷里,滿足的感受著掌下那比頂好的絲綢還要舒服的細膩,把永瑜牌嫩豆腐從上到下的吃了一遍後,感受著自己身上再次站立起來的某處,乾隆只能無奈苦笑,他這樣算不算是自虐?明知道永瑜對自己的吸引力還一遍遍的去碰觸,如同撲向了燭火的飛蛾,哪怕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痛苦也無法停止自己往前沖的行為,不知後悔!——你別把自己那猥瑣的偷腥行為比喻成飛蛾啊,人家純潔的飛蛾會哭的啊喂!!

養傷的日子對永瑜來說那是糾結萬分的,除去那令人反胃的湯葯,最令他糾結的就是那越來越不像樣的皇阿瑪了,自從第一天那次尷尬無比的擦身之後,他皇阿瑪好像玩上了隱一般,天天幫著他擦身,還打著擦拭沒有沐浴干凈的名義一天幫他擦兩次,每次都做那種羞人的動作,讓他恨不得直接拎起毛巾就砸到那張笑的無恥的臉上,而最令他氣憤的是,為毛每次幫他擦完身子都不肯給他穿衣服?自己親自動手穿還被他無賴的以傷口未愈不能用力而打了回票,自己還沒有廢到連衣服都無法穿的地步啊口胡!!

至於為什么永瑜最氣憤的是之後赤身裸·體被乾隆抱而不是乾隆對他的撩撥,原因很簡單,他被乾隆忽悠了!當第一次的隔天永瑜怒氣騰騰的質問乾隆時,乾隆那廝用一種非常無辜非常嚴肅的神情看著,疑惑的問了一句:我們都是男子又是父子,相互安慰是正常的事情,永瑜為什么要害羞呢?那表情真誠的,讓永瑜輕易的就相信了這種事情真的是很正常的,雖然在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正常」的事情發生過,但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些男性在有沖動的時候相互幫忙的,再加上永瑜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乾隆對自己那不純潔的心思,於是永瑜就徹底的被乾隆忽悠過去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www.shubaol.com

就這樣,在杯具的永瑜無限期盼之中迎來了傷口的完全愈合,聽著孫太醫宣布著傷口已經痊愈可以沐浴凈身時,永瑜感動的淚流滿面啊,終於可以擺脫他皇阿瑪的擦身陰影了,他自由了!而相對於永瑜的高興,乾隆卻是滿臉怨氣的瞪著孫太醫,你就不會把不可遇水的期限多說幾個月嗎?害的朕的福利就這樣沒了!可愛的小永瑜啊,多么難得才可以逗的到啊,那粉粉嫩嫩的樣子和永瑜一樣的令人愛不釋手,都是因為你,朕以後想要逗的話就困難了!

不明所以的承受著皇上的怒瞪,孫太醫表示他滿頭的問號,明明九阿哥受傷最擔憂最著急的是皇上,怎么現在九阿哥好了,皇上看上去不僅不高興還怨念十足呢?再看看九阿哥那異於平時穩重樣的歡騰勁,怎么看怎么怪異啊,單單傷口痊愈就能夠讓九阿哥高興到忘形?以前知道自己從死亡邊界走了一趟的九阿哥都沒有現在這樣興奮啊?奇怪啊奇怪,這皇上和九阿哥的心思還真不是他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猜得到的啊。看最新無錯小說就上 www.shubaol.com >>新>>第>>三>>書>>包>>網>>

被發現的不同

「聖上有旨:五阿哥南巡途中有失大體御前失宜罪不可赦,但念其初犯,故免其主罪,特赦其即日起出宮入府思過,無召不可入宮!」

「聖上有旨:罪女小燕子膽大包天意圖冒充皇室血脈,並多次對九阿哥無禮,天恩仁慈,特赦其即日起入幸者庫永世為奴贖其罪責!」

「聖上有旨:宮女夏紫薇膽大心細戳穿罪人小燕子之陰謀使得皇室血脈保持尊貴血統,皇上感其智謀特賜其為皇上義女,賜名紫薇格格!」

「聖上有旨:三等侍衛福爾康有勇有謀,與夏紫薇一起維護皇室血脈,皇上念其和紫薇格格深情相許,特令有情人總成眷屬,擇黃道吉日,下月二十五完婚!」

四道聖旨下來,各路人馬分懷心思,有對五阿哥和小燕子幸災樂禍的,有對夏紫薇和福爾康嫉妒羨慕的,但更多的,卻是心思澄清的聞出了其中不同尋常的味道,區區一個宮女,就算是揭穿了那只鳥的身份,皇上也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就收其為義女,更何況還有那個福爾康,一直以來福倫家和五阿哥還有那個小燕子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怎么可能幫助那個宮女去揭穿那只鳥呢?要知道,一個不好,幫助小燕子混淆皇室血脈的罪名就會摘不掉的啊,皇上這樣做,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其實他們真的多想了,這四道聖旨完全就是永瑜的意思,至於乾隆,他則是非常狗腿的讓人直接照著永瑜的話擬旨,然後看也沒看,直接就蓋上玉璽讓人傳旨去了,那速度,快的讓永瑜都愣神了,這啥時候傳聖旨的流程可以這么速率了?

「永瑜啊。」乾隆可不想因為那幾個人浪費心思,直接把永瑜抱在腿上吃豆腐,嘴里,還煞有其事的談著要事,引開了永瑜的注意力。「西藏土司巴勒奔帶著賽婭公主來京表示臣服大清,過幾日就要到了,永瑜認為該派誰去迎接?」

「這種事情問我干什么?」永瑜回答著乾隆的話,還分出一部分的注意力忙著把乾隆在他身上這里捏捏那里摸摸的手從自己身上剝下來,只可惜,兩人的力量值相差太多了,到最後,永瑜累的氣喘吁吁的也沒能成功的把乾隆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拉下去,甚至還讓更多的地方嚴重失守了。

「阿瑪!!」不滿的低喝,永瑜移動著身體躲避著乾隆的賊手,水潤的雙眸瞪了一眼乾隆,卻不知那緋紅的雙頰配上水氣彌漫的黑眸,對乾隆來說是怎樣的誘惑。

乾隆的眸色暗了暗,臉上卻是一派常態,悠閑的令永瑜氣的磨牙,只有那暗啞的嗓音,泄露出了乾隆那不平靜的心思,只可惜另一個當事人根本就沒開竅,完全沒有發現乾隆此刻的異樣。

「既然永瑜不想管這件事那就不管了,那和阿瑪說說,你對福爾康那幾個人想要怎么玩?就這樣放回去了?太便宜他們了!」

白眼橫了乾隆一眼,這男人耍他玩呢!明明知道自己肯定會知道他做的事情的!「阿瑪不是已經做了嗎?那永瑜就不浪費力氣去做什么了!」雖然他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動了什么手腳啦,但他很肯定這手腳不會是什么小手筆的,畢竟他皇阿瑪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