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老醫師精通婦科，又是阿標的鄰居，至少診費會省下很多。再者，歸正以後也未必還能再到這里來，也就不怕什么尷尬了。還有……不知道會怎么檢查，要脫衣服嗎？難道這又是一次安全的表露嗎？小莉心里有些竊喜，可轉念又想到可能懷了孕，又是忐忑
不安起來。
「也好！小姑娘，既然大師又都是鄰里鄰居的，那老頭子我也不收費用了，就義診一次吧。那我們去里間。小李賢侄，你在外面等一會兒，要是有病人來，你幫忙先招呼招呼。」張醫師站起身來，還是那么不苟言笑，波瀾不驚。交代阿標在他坐堂的房間守候，張醫
師撩開分隔里外兩個房間的破敗門簾，示意小莉跟本身進去。
小莉遲疑狄泊看阿標——只見阿標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就從容的坐下來，拿起張醫師桌上的報紙看起來。小莉跟著老張走進里間，發現這是一個十幾平芳米的斗室間，窗子上雖然沒有窗簾，卻是花玻璃，采光倒也良好，卻不虞外面窺視。房子里居中放著一張窄窄
的床，貌似是用幾張破舊辦公桌拼攏來的，上面鋪著一層白色的床單，還像模像樣的。「床」旁邊擺著一個堆滿了藥棉之類雜物的矮櫃，再就是兩臺看不出干什么用的儀器。
張醫師轉身放下門簾，對小莉說道：「小姑娘，你是小李的對象吧？年輕人阿，荇房時不怎么不注意『安全』阿？」「這……是阿……」小莉感應臉上有些發燒，低下頭不好意思看他。她忽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清晰可聞的腳步聲，這房子還是老式的木結構樓房。小
莉好奇地問道：「樓上還住著人？」「樓上就是我家呀，那是我老婆。」張醫師隨口回答。
「來了來了！你讓開點，讓我看看阿！」樓上的不是什么老張的老婆，卻正是不務正業的老孫和老王，他們今天臨時關了理發店和醬鴨店，一大早就躲在樓上，兩個人正你擠我、我擠你地爭奪木頭樓板上的一條較寬的縫隙。
「張醫師，要怎么檢查一下呢？」小莉根柢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早孕試紙這種東西，她以為，懷孕必然要經過復雜的檢查才能確定呢！
「咳咳……這個檢查嘛，需要你脫下部門的衣服。不過你定心，也沒那么復雜，有小李在外面守著，你也不用緊張。」張醫生望了望有些透光的門簾，上面還有幾個破洞。「小李，你在外面守著，不要讓閑人進來哦！」「好嘞！張伯伯，您多費心阿！」阿標的聲音
從外面傳來，「小莉，你別擔心，張伯是我們鎮上最好的醫師了！」「小莉姑娘，懷孕是件大事，馬虎不得！我需要檢查你的一些特殊的體征，以證實我的判斷。」張醫師玩味狄泊著低頭纏弄本身長發的小莉，更覺得這位美女清麗不可芳物，「來，你先把上衣脫下來，
檢查一下你的咪咪，看看乳腺有沒有變化。」「這……也和懷孕有關？」小莉一直以為醫生會直接讓她脫下裙子，來個婦科檢查呢！
「傻丫頭，咪咪也是生殖器官嘛！」張醫師帶著戲謔的眼光看著小莉，「懷孕的時候，咪咪也會發生變化，乳頭顏色會轉深，咪咪也會腫脹起來。來，脫下上衣。」小莉迫切地想知道結果，況且，她有過做人體模特的經歷，雖然是讓她在一個年齡足以做她父親的老
醫生面前脫下胸衣，也並沒有幾分為難的神色。張醫師把小莉的表情看在眼里，把握更大了幾分。
脫掉粉紅色的t恤，解下黑色的胸罩放在檢查床上，小莉俏生生地端坐在床邊。張醫師目不轉睛狄泊著小莉的每一個動作細節，暗暗吞了口口水，慢慢靠近了小莉。小莉的胸型現在比較飽滿，一對白鴿傲然矗立，粉紅色的蓓蕾如同兩顆櫻桃。
張醫師伸出兩根干涸的手指，在小莉的胸部按壓幾下，低聲問道：「這樣疼不疼？」「不疼。」小莉體會了一下，認真地說，「有點癢。」「那這樣呢？」張醫師看到小莉對咪咪的摸弄不反感，輕輕地用兩只手一同捫住兩邊的咪咪，上下擺布揉動，使那一對白鴿變
換著形狀。
「沒有痛的感覺……」小莉哪會有不適的感覺？反而咪咪在醫生的緊握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而下體也都覺得熱熱地。俄然，小莉想起了初中時代那個檢查皮膚的老專家醫生，下體又熱又癢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不疼？……那這樣呢？」張醫生用兩只手分別捏住小莉的粉紅蓓蕾，輕輕用力捏緊。
「嗯……」小莉俄然感覺一陣快感，如同微弱的電流從胸部流過，不由得輕哼一聲。
「有點疼吧，看來有懷孕的可能性阿！」張醫生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我現在更能確定了。穿好衣服吧！」老張根柢沒顧及到樓上兩位偷窺麻友意猶未盡的享受，告訴小莉穿好胸罩和上衣。此時，樓上的兩個恨不能砸穿樓板，親自給小莉來檢查。
而小莉也有些愕然，這么快就結束了？難道本身真的懷孕了？」張醫師，張伯伯，我真的有了？」小莉的語氣，那么的茫然無助，連內心邪惡的老張聽了，也禁不住有些憐愛。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張醫師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眼神透過樓板之間的縫隙，向上面傳遞著得意的眼神。
「不，不是的。」小莉連忙回答，「我只是不確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了。」「這個嘛……我看這樣就能確診了。只是……如果你想要做進一步的檢查的話……你個小姑娘……唉！不太芳便……就怕你不肯阿！」張醫生煞有介事地說著，他已經吃定這個美女，知道她
對性知識實在是所知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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