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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挖完後,人也睡著了,發出輕輕淺淺的鼾聲,富大以抱嬰兒的姿勢一路輕拍背將她抱回屋……
賈凡凡羨慕不已,她和喬小麥一樣,喜歡讓人給挖耳朵,微涼的挖耳勺探入耳中,將耳壁弄得癢癢的,給人一種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感覺,尤其是把一根長頭發捻折兩次,打結,形成了一根軟硬適中的頭發棍兒,戳進耳朵里來回捻,又癢又酸,好似電流一陣陣地從頭傳到腳,舒服得不行。
自己挖,沒感覺!
她有點想念她的高中同桌了,那個喜歡幫人挖耳朵,每次從別人耳朵里挖出一坨坨的耳垢就十分興奮像挖金礦一樣越多越興奮外號叫挖耳工的女孩。
老黑看她盯著桌上的挖耳勺出神,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說,「我小侄子也喜歡讓人給挖耳朵,每次我幫他挖耳朵,都能把他挖睡著,」
不說還好,一說賈凡凡的耳朵更癢了,抬頭看向他,眼睛黑亮亮的,說,「黑哥,你也給我挖挖唄,」
老黑淡定地低頭喝了口水,說,「我沒給女孩挖過,不過,可以試試,」
他的重點落在女孩上,可賈凡凡的重點卻在試試上,連說幾聲好啊好啊,便樂顛顛地跑到貴妃榻上等候服務。
老黑的屁股剛沾到沙發上,她抱著抱枕就倒了過來,在老黑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身子蜷縮,說,「我可以了,」眼睛微閉,一副享受服務的姿勢。
老黑嘴角弧度微微上揚,頭低著,掩下眼底的寵溺。
「嗯……癢,深一點,再深一點,對,就這兒,哦……好舒服,」
老黑羞赧,臉黑看不見臉紅。
主卧的門輕輕地關上,富大脫下外套和牛仔褲,爬回床上,胳膊從喬小麥的脖子下慢慢穿過,將睡的無比嬌憨的妞兒攬入懷中,低頭啄了啄她的嘟嘟唇,捏了捏她的小嫩臉,低低地喟嘆道,「乖寶,快點長大,」
思春
喬小麥發現賈凡凡這兩天有點不對勁,去食堂打飯的路上,她盯著她看了許久說,「羞媚眼隨羞合丹唇逐笑分,凡凡,你了,」
賈凡凡捂著自己微熱的小臉,「有嗎?」她這樣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喬小麥挺不得勁的,就好像看帥氣的春哥一臉嬌羞,著實有點雞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覺,點頭,說,「有,」食指戳著她的額頭,說,「上面寫著,我思春啦,」
賈凡凡眼波流轉,笑靨生輝,半響,羞羞答答地說,「麥麥,你覺得秦澈怎么樣?」
老黑大名叫秦澈,喬小麥初聽這名時,萌的一塌糊塗,這名太有小言男主的氣質了,當然,本人也不差,勉強算的上是高干文里的種田文。
這么看來,老大的名就有點像路人甲、那個誰的醬油黨了。
喬小麥一臉興奮,雙眸閃著爍爍的八卦,歡快地問,「他對你做了什么?」
賈凡凡扭捏,「他親了我,說喜歡我,」
喬小麥不滿意她這概括中心思想的句型,說,「具體點,越詳細越好,這樣我才能幫你分析總結,」然後拿出手機,偷偷給老黑發了個消息過去:黑哥,凡凡說,你跟她告白了?
老黑:……
喬小麥:凡凡說你親她了,嘴都親腫了,這兩天吃飯都不敢吃辣的。
老黑:……
喬小麥:凡凡現在很苦惱,向我討主意,你說我該怎么回答。
很快,老黑發來消息:暑假,西藏旅游。
喬小麥樂了,她早就想去西藏、雲南游玩了,可公司業務繁忙,讓老大放下手中的工作陪她去,估計希望渺茫,她自己報名跟團去,希望更渺茫,別說父母那關過不了,老大那關想都不要想,若老黑出面說情,凡凡護身,應該有戲。
那邊,賈凡凡的故事也講完了,大意是,那天挖完耳朵後,老黑親了她,說喜歡她。
喬小麥很是遺憾,那天她睡著了,竟然錯過了這么精彩的悶騷告白戲,不過,凡凡和老黑這對,她還是很看好的,同時也挺崇拜老黑的,溫水煮青蛙,煮了大半年才敢告白,想想,應該是被林沐風刺激到了吧,來個先下手為強。
不過,凡凡對老黑到底是什么想法,她非常非常好奇。
「你呢?你喜歡他不?」
賈凡凡茫然中帶點羞澀,羞澀中帶點迷惘,「我,我不知道,」
「看你這樣,就知道你喜歡他,」喬小麥不承認自己是故意誤導,凡凡也許沒愛上老黑,但至少有好感吧,不然也不會一副少女思春般羞答答的摸樣。
「嗯……可能吧,可你不覺得我倆性格差很多,」賈凡凡問,羞澀表情不減。
「我和老大還不是一樣性格差很多,可相處一直都很好啊,還有,黑哥那種不叫悶,確切地說是悶騷,」
「悶騷?」
「所謂的悶騷就是指含蓄蘊藉、含而不露的勁兒。『悶』,非明目張膽,而是細言軟語,那看似漫不經心的眼神撓動著你身上每一處躁動的神經末梢,這種風情是講究度的:多一分嫌騷,少一分嫌悶。所以說其真正魅力就在於:明收暗放、恰到好處。這種悶騷男人內外溫度可以控制零到一百度之間,似是一杯午後陽光中的濃咖啡,想象中似乎值得細細品味。
騷,本是一種味道,一種讓人心里暖暖的癢癢的味道……」
好吧,她拽文了!
賈凡凡茫然,好深奧哦,都聽不懂!
喬小麥繼續掰扯,「黑哥雖然不愛說話,但你跟他在一起時,會感到憋屈、煩悶、或者無話可說、冷場、無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