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喬裝成老嫗的的大姑娘(2 / 2)

紫玲姑娘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忙搖了搖腦袋將這種想法驅除出去。對著謝仁旺和陸小翠笑笑道:「弟弟,妹子我們走吧,累了一晚,我們找個地方去吃些東西吧。」

三人離船上岸,走了一段路,看到路邊有一個老嫗在賣豆漿和燒餅的攤正有兩個漢子坐在攤旁喝著豆漿。雖然是個攤子,卻收抬得十分干凈。謝仁旺道:「姐姐、三妹,我們喝碗豆漿再走吧。」

紫玲姑娘道:「對,三妹肚子餓了,是該坐下來吃些東西。」

賣豆漿的老軀看到三人走近,立即含笑道:「三位要喝豆漿,要甜的還是要咸的?」

謝仁旺問道:「姐姐、三妹,你們怎么?」

紫玲姑娘道:「我要甜的。」

陸小翠道:「我也要甜的。」

謝仁旺道:「那就都是甜的好了。」

老嫗又道:「要不要燒餅?也有甜的咸的。」

謝仁旺道:「甜的,來六個。」

老嫗答應一聲,舀了三碗豆漿,加了糖,端到他們面前,又取過一個盤子,裝了六個燒餅,送了過來。

紫玲姑娘含笑道:「老婆婆,你這攤子蠻干凈,只是手太臟了,指甲里是泥垢,方才端豆漿過來,大拇指沾到了豆漿,你給我們換三碗好么?」

老嫗臉色微變,說道:「這位小姐真會挑剔,老婆子賣了幾十年豆漿,端碗的時候,最小心了,怎么會沾到豆漿的呢?」

紫玲姑娘道:「我明明看到你左手大母指在我們豆漿里浸了一下,你指甲里的泥垢,就落到豆漿里去了。」

謝仁旺已經端起豆漿要喝,聽得心中方自一動。

老嫗怒聲道:「小姑娘,你真看到了么?」

突然雙手一提,十指齊揮,隨著彈出兩蓬黃煙,朝三人迎面飛來。那坐著喝豆漿的漢子也在此時,突然揚手,各人手中握著一柄藍汪汪的匕首,—個左足跨開,使了一記「血染征袍」快速無比刺到了謝仁旺的,一個跨出右足,使了一記「揚巾送別」橫戳紫玲姑娘胸口。

他們計算得也並沒錯,老嫗彈出兩蓬黃煙,你們非閃不可,你們還沒閃出,他們兩個已經攔著出手了。但怎知紫玲姑娘早已有備,謝仁旺也已發覺,老嫗黃煙出手,謝仁旺左手一把攬起陸小翠,右手往後一抬一碗豆漿隨手潑出,人已一個旋身,施展「芊芊遁形身法」閃了出去。

那漢子一匕刺空,被一碗豆漿潑在臉上,口中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掩著眼睛,滿地亂滾。紫玲姑娘也左手一抬一把扣著另外一個漢子手腕,朝老嫗彈出的黃煙送去,同時人飄身閃出,雙手齊發,十縷指風朝老嫗襲去。那漢子迎上黃煙,立即一個天旋地轉,撲到地上。

老嫗一看情形不好,正待轉身,只覺頸上一涼,身後響起謝仁旺的喝聲:「別動。」

他沒使長劍,只是從陸小翠接過紫艾劍,連劍也並未出鞘,就架到老嫗的後頸,這時紫玲姑娘十道指風也襲到了老嫗身上,老嫗自然立被定住。

紫玲姑娘道:「弟弟好快的身法,比姐姐指風還快了一步。」

謝仁旺隨手把紫艾劍交給了陸小翠,笑道:「不是姐姐提醒,我們幾乎都著了她的道呢。」

紫玲姑娘笑道:「所以咯,這就是人多同在一起的好處了。」

陸小翠也贊嘆道:「姐姐眼睛真尖,怎么看到的呢?」

「其實我也沒看到。」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只是我在坐下來的時候,從側面看到她大母指指甲色呈青黑,就疑心她是練過毒的人,賣豆漿的老婦人,怎么會練過毒?那一定是沖著我們來的了,所以我故意拿話相試,她還以為露了馬腳,就出手了。」

這時那兩個漢子一個中了黃煙,倒地不醒,一個被豆漿潑到了眼睛,大概也毒發了。只有老嫗瞪著雙眼,臉色顯得十分獰厲。謝仁旺看了她一眼,問道:「我們要不要問她?」

「這有什么好問的?這老婆子多半還是仙女廟一夥的人?」

紫玲姑娘笑道:「我們一清早空著肚子,有現成的豆漿、燒餅,先填飽肚子再說。」

謝仁旺道:「這豆漿還能吃?」

紫玲姑娘笑了笑道:「豆漿有毒,只是她用大拇指浸在碗里的有毒,鍋里的決不會放毒,燒餅也只是她拿過的有毒,她沒拿過的,怎么會沾上毒呢,弟弟、三妹只管放心吃喝,如果中了毒,由姐姐負責。」

說著走到攤上,取了三只干凈空碗,揭開鍋蓋,舀了三碗豆漿,加上白糖,分給兩人。陸小翠也從一盤燒餅中,從中取了五個。

紫玲姑娘再回身走到老嫗身邊,伸手在她懷中掏摸,掏出四五個小瓷瓶來,侈笑道:「東西真還不少。」

他一面看著瓶上貼的小紅簽,一面說道:「現在你們可不用怕中毒了,兩種劇毒的解葯都有了。」

說著隨手揣入懷里。

大家也就圍著攤子吃喝起來,陸小翠可能是在船倉被捆綁囚禁的太久了,胃口差,只吃了半張燒餅,喝了幾口豆漿,就不吃了。吃畢之後,紫玲姑娘站起身,朝老嫗笑道:「謝謝你的東西,我們照單全收了,至於你兩個師兄,就麻煩你把他們弄回去,救得活,救不活,那是你的事了,不過本姑娘可要警告你,以後如果再要碰上我,那就不饒你了。」

陸小翠奇道:「這兩個會是她師兄?」

紫玲姑娘方才探手從老嫗懷中取出葯瓶之時,手指碰上了她結實而緊挺的胸脯,自然還是年紀極輕的姑娘,但這話他不好說,只是笑了笑道:「她這副老態,自然是假裝的人,唔,我們該看看她的面貌,以後就可以認得了。」

說話這時,伸手在老嫗臉上仔細摸著,才從她耳角邊揭起一張面具。

老嫗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自然只好由他一下掏胸脯,一下摸她的臉上,絲毫也掙動不得。這回揭下面具,原來竟然只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此時漲紅了臉,瞪著一雙大眼睛,氣得快要噴出火來。盡管她又羞又怒,一張臉卻生得相當標致,新月般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和薄薄的紅唇,只是膚色稍微黑了些,好像她經常在外面走動,給太陽曬黑了的,但還是很細嫩,很有健康美。俗話說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紀輕輕的,只要不是殘廢,總不至於丑到那里去。更何況,這個大姑娘,不但不丑,還是一個標准的美人胚子。

「真想不到還是個漂亮的小妞。」

紫玲姑娘看著她,輕笑道:「你這張面具做得很精細,人情做到底,也送給姐姐留個紀念吧。」

老實不客氣又收入懷中,然後說道:「弟弟、三妹,我們該走了。」

一面又朝那假扮老嫗的大姑娘說道:「你自然不願意這樣站著,要站六個時辰,道才會自解,姐姐收了姑娘這許多東西,心里有些過不去,索性好人做到底,給你解了吧。」

「弟弟,去給這漂亮妞兒解了吧!」

這紫玲姑娘口中說解到了真正要動手的時候卻叫上了謝仁旺。

謝仁旺俊臉一紅,頗為尷尬地道:「姐姐真會開玩笑,你點的,怎么要小弟去解呢?」

「我手酸,沒那么多氣力!如果弟弟不願為這漂亮妞兒解,那就只有讓她乖乖地站六個時辰再說了!」

紫玲姑娘笑顏如花。

在這路上還要站六個時辰,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兩位師兄所中之毒,如果不能及時救治,哪里還能支持六個時辰,變裝成賣豆漿燒餅的老婆婆的大姑娘急的臉都紫了,偏偏自己有絲毫動彈不得,最要命的是對方居然連啞也給點了,自己想要這年輕英俊的小伙子給自己解都發不出聲了。著實急的不行,一張俏臉急成了紫紺色,眼眶里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這個時候耳中有傳來紫玲姑娘的聲音:「嘖嘖,弟弟,你看,這漂亮妞兒為了你不肯給她解急成了什么樣子,弟弟不想解,那就看他們三德造化了,反正人又不是我殺的。」

謝仁旺苦笑這搖了搖頭,發覺這紫玲姐姐有時淘氣調皮起來絲毫不起青兒紅兒兩女遜色。

無奈之下,只得走到紫玲姑娘口中所謂的漂亮妞兒的身邊,然後在紫玲姑娘的嬌聲指揮下,伸手在這漂亮妞兒的肩上、腰上、腿上、又捏又推,又摩又拍的,一連碰了十幾處地方,才行住手,見紫玲姑娘沒有繼續發話謝仁旺才回身向紫玲姑娘和陸小翠走去。那姑娘被他在身上又捏又摸,心頭自然又羞又氣,幾乎要哭,一張嬌臉,由此前的急的紫紺色轉變成羞紅得像大紅緞子一般,見到三人開始離去,這漂亮妞兒終於忍不住嬌聲喝道:「你們給我站住。」

紫玲姑娘笑嘻嘻地回身道:「姑娘還有什么事?」

那姑娘怒聲道:「你叫什么名字,敢不敢說?」

「怎么不敢?」

紫玲姑娘朝她瀟灑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說道:「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張紫玲,你可記住了。」

那姑娘切齒道:「你也給我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嗨!我說妞兒,你搞錯了吧,為你解在你身上又捏又摸的可是我這弟弟。」

紫玲姑娘用手指著前面謝仁旺咯咯笑道:「要找也要找他呀,我們弟弟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隨時歡迎姑娘來找。」

說罷,追上兩人,急步行去。

謝仁旺苦笑一聲道:「姐姐,你看,又給我添麻煩。」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笑道:「麻煩?我的好弟弟,人不風流枉少年,弟弟是個多情種,我這是給你廣布良緣呀,妹子你說不是不?」

謝仁旺想到自己這幾天和紫玲姐姐青兒兩人分別才幾天光景,卻已向後和沈若琳,石中玉,陸小翠三位美女發生了關系,不覺臉上一熱,這個多情種還真沒有說錯,一時不好作聲。陸小翠聽到聽到最後一句問「妹子,你說不是」想著凌晨和謝仁旺抵死纏綿一事,心中涌起一股羞意但更多的卻是滿滿的甜蜜感覺同時也在內心深處非常感激這個為自己和謝仁旺創造機會的紫玲姐姐,此刻紫玲姑娘發話問起,小翠姑娘也不好如何應答只是咯咯地笑個不停。

紫玲姑娘看得暗暗好笑,忖道:「看來弟弟和三妹兩人,經過今天凌晨的身體交心之後情愛頗深了。咯咯」她這一想,也不覺沉默下來。

套一句老話,叫做有話即長,無話即短,三人這一路行來,倒也沒有再出過什么事情。好像仙女廟派出來的人,一再受挫,就不敢再招惹他們了。經過大約三個時辰三人來到了青木城。川西唐門的三公子——唐無影的家,紫玲姑娘最後一次來還是十七歲那年,跟著她師父百花門門主——雪鳳舞來的,一晃日子已過去了三年,小時候來過多次,這條路還是頗為熟悉,一路走來,不到半個時辰,便來到了唐無影位於青木城北面一座依山而建的山庄——唐家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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