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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大炕 未知 5925 字 2021-06-16

作品:東北大炕

正文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家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歲的時候嫁給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歲的時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了。不過農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兒是不能當做繼承家業的後代的,這個觀念是牢牢盤踞在大家腦海中不可動搖的。

爹是村里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著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不過,在二姐出生兩三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當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時,四個老人立刻冒著風雪從百里之外翻山越嶺的趕到我家,據那時只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著娘親罵,而外公外婆則指著爹來罵,罵了一陣後,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

雖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么,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著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事後聽說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了什么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了。但是當為我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骨挺直,滿臉紅光,帶著笑得合不攏的嘴接待著鄉親們。

在我出生後,據說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過因為爹的公職沒了,除了自己的一畝兩分地外,再也沒有什么收入,生活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了。為了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了這個鄉村,出外打工了。家里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不過,雖然家里只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家和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於爹在外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了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我們家又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戶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權威,在村里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過了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架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了,調試彩電的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屋里屋外都擠得滿滿的。過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著走了。這樣一來整個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婦幼了,同時我家的聲望在村里也達到了最高點,很多時候,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

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家庭里,在這個可以說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長大的。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個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什么人,特別是城里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鄉村卻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就是脫光衣服睡覺。

據老人說,這樣脫光了鑽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著衣服暖多了,同時也舒服多了。當然,不用說都是一人一張被子的。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只是朦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里,共一張被子睡覺。娘的被子是一家人當中最大的,據大姐說,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么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同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家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為娘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們都一動不動的睡著覺,也許她們看到了,卻因為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只是偷偷的鑽下床自己解決了。

我家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3個大人,擠一點話5個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擺了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可以說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張被子,但是娘老是說我還小,怕我冷著,不同意加多一張被子。那時我真的很討厭娘親,不過當我10歲時發生了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張自己的被子,同時也感激娘親沒有讓我單獨擁有一張被子。

村子里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鄉里的小學上學。但是我們這里一年中有6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里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都是推遲讀書的。不過,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家里有點閑錢,我十一歲就讀小學五年級了。而大我兩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里的中學讀初二。在這年,娘才35歲。

說起我娘,那是整個鄉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麗的長發,瓜子臉,柳月眉,嬌嫩的紅唇,凹凸玲瓏的身材,還有那雙修長白嫩的長腿。她不單單雙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為在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標。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說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里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再說家里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的沒有一個。當然,現在村里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娘親的主意了。

至於那些從鄉鎮慕名而來的干部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說上幾句話,飽飽眼福,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手動腳。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這附近的鄉里勢力是最大的,一聲招呼,幾百上千人都能喊來。不然我爹爹一個沒有背景的退伍兵不會當上村支書,不會娶到這么一個美嬌娘,也不會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後才被革職。

有這么樣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親,我們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標准,而且樣貌也同樣非常的出色,沒辦法,父英偉母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秀基因了。

也許東北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歲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知道是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么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從來沒有獨占的欲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就是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的。

我們三姐弟從來沒有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懂事以來都是很體貼手足之情,非常關愛自己的親人。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當然特別受姐姐們的愛護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我也同樣愛護她們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學校里對我說臟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為什么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么就是這樣的看著。

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臟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操你媽尻你老母,插你娘親,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說操你姐的岤,插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說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臟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臟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么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家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了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臟話了。」笑完,她又綳著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說道:「下次不准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後,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里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痴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里人都回來了,不由松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折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里,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我當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准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

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准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當我完成作業後,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著一些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么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么寒冷,嘴里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里的精彩節目。這樣的我怎么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

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著。我依著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么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里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說道:「娘,蠟燭在哪」

娘說道:「在牆角最下的抽屜里。你的作業沒有做嗎」

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

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說:「早就做完了」

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么家務可干的。」

我聽到這話不干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么早睡干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么早睡,晚上9點鍾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么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著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說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說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著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里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里非常的偏僻。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後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脫起了衣服。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著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里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么好怕的家里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么不敢給她們看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么激素,當時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後,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占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么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