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大炕第3部分閱讀(1 / 2)

東北大炕 未知 5887 字 2021-06-16

,兩個白饅頭一樣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卻一絲不掛我看到她一條白腿搭在床下,那腳上的白襪卻沒有脫,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見了,因為正有一個男人的身體壓在上面,那男人的褲子搭在腳下,我看清了,這個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動了一下身體斜壓在大姐身上,我這是第一次看一個成年男人是怎樣地搞女人。我還只是一個男孩姨夫上身趴在大姐頭上部,我看見他的嘴在大姐臉上,頸下,耳垂處胡亂的親著,而他的大手在輪翻握弄著大姐那兩個堅挺的肉球。大姐一聲不吭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紅的臉頰會讓你覺的她是在暈迷狀態。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樣子格外興奮。大姐的那兩個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滾來滾去,看上去就象兩個雪白的圓饅頭,雖然還沒有娘的大,但感覺好像比娘的硬實。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來歲的我還不知道接吻的誘惑,只是看著他那么使勁吸好像大姐的嘴很甜的樣子。

姨夫吸了一陣以後頭從大姐臉上向下滑去,一路親著直到大姐的肉峰上,同時他的身體也調整了姿勢,那右手也向下面摸過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間。他的手剛挨到大姐的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聲忽然地夾住了腿。但那兩條腿很快不容執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開,我看見那手從大姐那些黑毛叢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叢下面的地方,已經對女人的身體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里是大姐的什么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靜的大姐的岤我喉頭哽動一下,咽了一口唾沫。躺在那里的大姐身體緊張的好像僵直,那兩條被掰開的長腿不安地輕輕扭著。姨夫的嘴湊在她那雙峰上,伸著舌頭不停地舔弄她的孚仭皆魏頹澈稚逆趤〗頭,而下面,我看著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顏色與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岤上撥弄了一會以後,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肉凸上〔不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叫陰d〕,其余的食中兩指輕緩地插入了小肉凸下面那神秘的肉岤中。

「嗯」從大姐嘴里不自覺地發出了低低的聲音,她仍緊閉著雙眼,火紅的臉上嘴唇卻纏抖的微微張開。

我清楚地看著幾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岤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輕快地摩擦那小肉凸,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兩根手指則不停地一進一出,同時在那里面的肉壁上旋轉摳弄,這與我自己用手指「干」娘的那個洞手法的熟練不可同日而語。

站在門外的我看得雞笆不知不覺早已漲硬。

姨夫下面動著手上面也一刻沒閑,開始用嘴輪流含吸大姐那兩顆奶頭大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嘴唇不時地咬住又松開。

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兩顆奶頭好像在含弄兩顆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覺地開始在床上輕輕扭動。

姨夫的兩根手指插送的越來越快。

「嗯」大姐扭著身子,火紅的臉上眼閉得更緊,我似乎都聽見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著什么。緊接著我看到姨夫的頭又向下面滑去,竟來到了大姐的兩腿間。

由於他的頭埋在那里,我看不見他在大姐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張開的嘴唇顫抖著,開始發出我玩娘時娘發出的那樣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的呻吟更低。

姨夫頭埋著很久沒抬起,好像舔得不亦樂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著,我看到她兩只手緊緊地抓弄著床單。

「唔嗯唔呀呀」又過一會,那嗯聲里開始有了呀呀的聲音。

姨夫邊舔兩手還從兩邊伸上去握弄大姐兩個奶子,間或將那兩顆奶頭捏在手指間輕輕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里後來發出的聲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擰著肉時很疼忍耐不住地發出的聲音。

直到她的呀呀聲響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側面,我看著他跨騎在大姐頸上方,同時我也看到了他的雞笆,天那是怎么大的一根r棒雖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個男人葧起的雞笆,但還是嚇壞了我。那東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嚇人,竟有我一掌多長。

緊接著發生的一幕更讓十來歲從小生活在鄉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臉上,雙手扶著床幫,伏下身去,那可怕的大雞笆竟然伸向大姐的臉上,在大姐白嫩的臉頰上滑弄了一陣以後,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間大姐開始明顯有抗拒,臉左右的扭著,但是最後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執意,我看著大姐那樣掙扎過以後終於微微張開了嘴,然後看著那丑陋粗大的東西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著床幫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東西在大姐嘴里一進一出,象操岤一樣操著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頭頂。這畫面帶來的強烈刺激使我幾乎要射了出來。

大姐躺在那里,仍然秀臉通紅,她緊閉著的眼睛也一直沒有掙開。我懷疑她讓男人把那丑陋的東西插進她嘴里她怎么會不惡心也懷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東西

果然,我仔細觀察發現那根r棒真的不能全搗進大姐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時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樣子,就是那樣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滿了,以至於大姐的臉頰向外鼓起來。

姨夫不停的動著把大姐的嘴當岤操了二三百下然後我看見姨夫把大雞笆從我大姐嘴里抽出來以後爬到床下,他拽過二姐的身子,扯著她兩條腿把它們架在肩膀上,還拿過來一個枕頭墊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後就是他的大雞笆對大姐岤的進入。

我沒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進入大姐嫩岤里面的,剛才他操大姐的嘴時是我的側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現在這樣一下換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渾圓的小腿與穿著白色短襪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間好像和這個房間的牆上有一個窗戶,雖然那個窗戶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試試了。我悄悄跑過去,果然沒錯,在我頭上有一個小窗,我急急地拿過一個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邊正在繼續,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雙手扳著大姐的兩腿狠干,我這里看唯一不好的就是聽到的聲音太小,但仍能聽到大姐一聲接一聲的呀呀呻喚。

一切都是距離那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雞笆在大姐嫩岤里的一進一出,出的時後基本都抽了出來只留竃頭在內,進的時候卻是齊根插入我簡直懷疑那么大一根r棒怎么能捅到那個小肉洞里的,但顯然,大姐下面的這個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為剛才操她嘴時雞笆只進去了一半現在則是全都插進去了。

大姐躺在那里雙眼緊閉,臉頰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皺著眉。如果我不是從娘那里有了一些經驗真的會相信她現在一定很難受。

姨夫操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

大姐雙手無意識地抓弄著床單,呀呀地一疊聲的輕叫。

「馬蚤岤我操死你」我聽見姨夫喊。我奇怪他這樣罵姐而大姐好像也沒什么反應不生氣,象沒聽到一樣閉著眼繼續那樣呻喚著被操。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兩腿似乎變得僵直,向上抬著。過了一會姨夫邊操邊脫下了大姐腳上的白色短襪,露出里面兩個似乎比襪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氣的腳來。我奇怪地看著姨夫邊操著大姐的岤邊用嘴舔大姐的腳,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腳趾逐個含進了嘴里。

直到姨夫把大姐操得呀呀的呻吟連成一處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腳,然後他拔出雞笆,我看著他把大姐拽下床,讓大姐臉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後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操娘的時候也一樣了,姨夫抱著大姐圓圓的屁股一下下的從後面干她。

大姐雙手半支著床,抬著屁股被操得雙眼緊閉,頭發蓬亂,一疊聲的只是叫個不停。她雪白的兩個奶子懸垂在胸下,隨著身子被操得亂晃而亂晃著。

「馬蚤岤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姨夫邊操邊叫。

我看得血脈膨張,想不到平時矜持文靜的大姐會有現在的樣子,那個有著書卷氣的才女一樣的大姐原來也有一樣的長著黑毛的岤,被男人操時也一樣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幾乎射了。

再看向屋里,大姐現在似乎被後面的男人操的不行了,雙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盡可能的抬高。她頭埋在床上,呀呀的叫聲也似乎走了調。

姨夫抱著這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女孩的豐臀,一下一下的狠操

大姐竟被干得失神了,象娘一樣失聲哭了起來

還不怎么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為什么最後會哭叫,卻不知道前幾天才被姨夫開了苞的大姐已被幾次操得到了高嘲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無疑是個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來姨家那天他是怎么把大姐搞到的,但無疑那次大姐就被強壯又會玩的姨夫搞得體驗到了做為一個女人的妙處,所以雖然失了身後的大姐心亂如麻郁郁寡歡但還是懷著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來到了這里。當然,這些都是我以後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把大姐失身以後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簡單了。

那邊姨夫停了下來,抱著大姐的屁股靜靜呆了一會,然後在大姐仍繼續的哭聲中抽出了雞笆。

接著我看到站在大姐後面的姨夫雙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兒上揉摸了一陣以後把那兩瓣肥嫩的屁股蛋兒用手掰開了,我從稍高一些的後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個小小的閉著的肉洞,外面長著一圈一圈的花紋一樣的皺肉。我看得興奮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卻見姨夫雙手扳著大姐的屁股蛋兒,把他那根大粗雞笆向姐的屁股縫中頂去。我看著那r棒頂在了大姐的屁眼外。我看著那鐵棒一樣的大雞笆前端慢而堅決地搗進大姐的屁眼里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時間失聲叫了出來,「不是那里」大姐在叫過以後痛苦的哀求似的說。姨夫一點不為所動根本就不理她,執著的扳著大姐的屁股蛋又繼續往里面搗,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有半尺多長的大r棒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搗進了大姐的屁眼里

伏著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綳緊了身子,她還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顯然是第一次自己嬌嫩的屁眼里被搗進異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東西。原來她是那么文靜,在學校里是那樣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就在十幾天前,她還是一個c女,而現在她身上的三個洞卻輪流被操

我傻了一樣看著姨夫的那根大雞笆一進一出的操著大姐的屁眼,原來女人的嘴,岤,和後面的屁眼都可以操呀十二歲的我興奮著自己的發現,卻不知道這個發現對於一個象我這樣年齡的男孩也太早了點。

雞笆在屁眼里的進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見大姐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在大雞笆抽出時被帶得翻出來,可能是里面太緊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著終於回過頭來,「姨夫,疼」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大姐眼睛里流出來。這是整個過程中我聽到的大姐第一句話。

「馬蚤岤我第一次干你岤的時候你不也喊疼嗎」姨夫竟罵著大姐。這簡直和我平時印象中的笑容可掬親切和藹的那個姨夫盼若兩人。不過我內心里卻一點沒對此有什么厭惡,相反,姨夫的話刺激的我更加興奮。

大姐沒再說話,回過頭去。只是仍然嗚噎著,她畢竟只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頂著那大雞笆與屁眼的結合處,看著大雞笆一下一下在里面的進出。慢慢地我感覺那r棒進出逐漸快將起來。

那樣操了二三百下後大雞笆進出的速度竟然和剛才在大姐那個洞-她的岤里時差不多一樣快了,而大姐也逐漸安靜下來。

「我操死你這小馬蚤岤操死你」姨夫越操越興奮。

大姐一聲不吭僵直著身子抬著屁股挨操,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屁股發出乒乒的聲音。

終於,我感覺時間過的好長,在大姐一聲不吭的被操中姨夫忽然身體打了一個冷戰,我看見他急急的拔出了雞笆,然後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調轉過來,讓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渾身顫栗著,他閉著眼把他的大雞笆對准了大姐的臉,「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他不停地喊著,我看見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體從他雞笆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臉上

接下來好久屋里都不再有聲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著。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著嘴唇,找到了床頭的一卷衛生紙,紅著臉擦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現,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吃晚飯時姨夫已經恢復了常態,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里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生的一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面孔。而實際上誰不是象他那樣呢我在操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了,而平時在鄉鄰面前矜持端庄的娘在被我干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了呆。

大姐只是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她下午已經蓬亂的長發重新編了起來,編成了一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後。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我這么文靜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這么漂亮的她後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雞笆捅過了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雞笆不由自主的早都頂到了褲襠上。

就是許多年以後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家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一定是強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後才郁郁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後我的推想,但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j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過了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家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了。十七歲的大姐情竇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說不定。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了,嘗到了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沒有把他的丑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了,他當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單獨睡一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腦子里不停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個細節,一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為我的性好奇,那么現在的我則是在心里完全把娘當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亂圇」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里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么概念,雖然內心里也莫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了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一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為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一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來時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了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了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了變化。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布褲子,但那么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了呆,腦子里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么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間里面干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么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了一樣。

「我在門縫里都看見了。」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樣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