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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給我砸了這個院,砸到她心甘情願讓出這孩子為止。」

也是個混賬的主兒。

以他的權勢,直接將人搶走,不就得了——可成王卻不,他有一個執拗的心理,非得讓人跪在地上,心甘情願的把貢品呈送到眼前,喂到他嘴邊,供他享用。

惠娘半生的基業毀了。

整個人都癱軟在地,y沉的臉上滿是絕望,卻依然抱著小小的、不諳世事的千景,口喃喃的只有一句:「不能j給你,你會玩死她的,我不許,我不許你害她……」豆大的眼珠從昏h的老眼一滴滴滾落下來。

滾燙的淚水砸在千景的臉上——

痛苦到極點,絕望到死。

那時候的千景還沒換魂,她哪里知道惠娘為了她,毀了半生心血,退到無路可退——她還在怨著,怨惠娘毀了她的如意郎君——要不,她可以跟在成王身邊,雙宿雙飛,多快活啊!

現在的殼兒換了主人。這是一個全新的魂,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這個未知的大盛王朝——懵懂而迷糊的魂兒。

再懵懂,也比這殼兒的主人好。千景丁點兒也不同情自己這副殼兒——

惠娘為了她,毀了半生心血,被成王打了二十仗,p開r綻,丟到郊外狼群堆里——

如今,這世上唯一疼她的人,不知死活——

這殼兒最後的記憶,卻想的是如何爭寵,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如何用身t留住他……記憶揉到這里,千景覺得這殼兒的原主,惡心!

抬了抬眼,入目處是波光粼粼,一碧萬頃的芙蓉池——接天的碧綠,宛如波濤,在風過時泛著此起彼伏的淺淡光暈,間雜點綴了雪白、火紅、湘妃se的飽滿蓮花,怒放著十里芬芳。

她坐在玉砌的雪白台階上,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哥哥喜歡蓮花——

因為他本就是清秀淡雅的男子。如蓮。如月。

他在杭州有一棟別墅——那里就植著漫漫紅蓮,燦若雲霞,每到夏時,當真是「生紅綠新澄里,不待風來香滿池」。

她來這不過j個時辰,一想起哥哥,下面那張小嘴就s癢難耐,s乎乎的,蹭的她特別難受……

好想哥哥啊!

思念泛濫成災。

那個壞坯!

早把她養得再也離不開他了。

千景愁苦著一張粉琢似的小臉,這身子還是生n的,卻格外敏感。想到哥哥,小nv孩粉n柔軟的小小菱唇撇著,難耐的蹭著,想要把腿心花蕊處、s漉漉的露水蹭開。似泣非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