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84)(1 / 2)

第四百八十四章江湖女辣手雪恥官命婦矢志報仇

第四百八十四章江湖女辣手雪恥官命婦矢志報仇

燭光搖曳。

近乎全裸地被置於書案上,劉珊銀牙暗咬,蹙著蛾眉兒側首望著不遠處那跳動的一抹昏黃燈火,粉嫩嬌軀隨著男人動作一聳一聳地晃動著。

「舒不舒服?啊?」男人輕輕喘息問道。

劉珊緊抿紅唇不答,染著處子落紅的肉棒每次挺動都像把一根燒紅鐵杵塞進她嬌柔緊窄的穴腔里,又痛又脹,自己清白女兒身就這樣失去了,心頭不由一陣悵惘。

沒得到回應的丁壽惱羞成怒,捏著粉腮將她臉兒扳正,直視著那雙婆娑淚眼惡狠狠道:「都已經脫光挨肏了,就別再跟爺們拿喬裝貞潔,別忘了,你弟弟的生死榮辱還在爺手里掌著呢!」

「身子都給了你,還要我怎么樣?」劉珊含悲忍淚,拖著一絲哭腔低聲問道。

「我問你被干得舒不舒服?」男人忽然加力猛頂了十數下,劉珊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

「哦……啊……舒……舒服……」劉珊忍著心內屈辱,順從答道,淚水終於忍不住,順著光潔面頰緩緩流淌。

丁壽哈哈大笑,聳動不停,繼續問道:「怎么個舒服法?」

「硬……燙得很……腸子……里面……感覺要漲開似的……」劉珊臉若朝霞,聲如蚊吶。

「哦,那就是說不舒服咯?丁某可不願委屈小姐,不如便算了吧……」丁壽作勢抽身欲起。

「不……別……」恐男人未曾盡興,會對小弟不利,劉珊慌不迭支起上身,摟住男人脖頸,動作匆忙不小心扯了胯下裂傷,疼得她黛眉緊顰,急切間也不及顧得,只慌張道:「里面雖是脹痛,但內里塞得滿滿,酥酥麻麻,也……別有一番滋味。」

丁壽淫邪一笑,摩挲著頸間藕臂悠悠道:「如此說來,丁某也算成人之美咯?」

劉珊心內驚恨悲羞,面上強作歡笑,「大人隆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盡。」

「那丁某人就不客氣了!」在劉珊嬌呼聲中,丁壽順勢將她從桌上抱起,整個輕柔嬌軀便如猿猴般掛在了丁壽腰間。

托著雪白香臀的兩手猛地一松,嬌軀倏忽下墜,本就半插在蜜穴中的粗壯毒龍盡根沒入幽谷,頂得劉珊引頸尖叫。

這一下又疾又狠,劉珊只覺穴心子都被那肉棍一下穿透,其痛苦不亞於破身之際,生生疼出了一身冷汗,又不敢發聲抱怨,只是本能地四肢緊緊纏住男人雄壯身軀,尖尖下巴伏在他寬闊肩頭,咬了唇低低飲泣。

丁壽蹲穩馬步,兩手抱著雪白圓臀一上一下來回拋送,劉珊彷似汪洋中一艘小船,隨波逐浪,上下顛簸,任那粗壯陽物在細嫩腔道中往復進出,干得她嫩肉外翻,春水橫流。

丁壽內功深厚,氣力悠長,不覺拋送了三五百下,也未顯疲態,那劉珊卻是嬌花嫩蕊,初經人事,如何經得住這般大刀闊斧地肏弄,陰精似水兒地流個不停,體力漸漸不支,只有睞著鳳目,櫻唇微張,軟倒在男人懷中。

耳邊聞得懷中佳人吁吁嬌喘,聲似不勝,丁壽聽得雄心萬丈,拋送得愈發歡了,只聽噼啪之聲亂響,須臾間雪白臀股的肌膚就被他大腿根撞出一片嫣紅。

「大人,妾身……真得……不……不成……哎呦……您容我歇歇……啊……您輕些……」

一通狠弄,劉珊只覺臀尖兒都麻酥酥的,下身腔道更是火辣辣地痛,只得嬌聲討饒。

丁壽也憂她處子嬌軀,肏得重了恐傷其身子,遂逐漸放緩,不再大拋大送,只是抱著香臀慢抽輕送,細細廝磨,如此一來,劉珊反倒更能細細體會魚水之樂,不覺間雪臀兒跟著搖起,未多時,穴心收緊,香臀跟著顫了顫,嘩啦啦一股陰精澆在穴內陽根上。

劉珊泄得渾身酸軟,軟綿綿的身子再也掛不住男人身軀,貼著結實胸肌直往下滑,丁壽無奈,只得將她放在椅上,他自倒在躺椅上休歇。

劉珊軟躺在椅上喘著氣,如絲媚眼覷著丁壽那根兀自堅挺的陽根,恐慢待了他,強撐著酸軟身體起身,跪在他跨前,捧著那沾滿自己春水淫液的肉柱,細細舔吮吞含。

劉家小娘子如此上道,丁壽十分贊賞,撫著汗濕秀發,嘻笑道:「小姐須知,要哄得男人出火,僅只賣力還嫌不足,須掌握個中技巧才是。」

「咕咕……」吐出男人水光淋淋的碩大陽根,劉珊長出一口氣,巴結討好道:「求大人指點。」

「非是丁某好為人師,不過實不忍見小姐你如此受累,」口里說著煌煌大言,手上毫不耽擱將螓首再度摁向胯間,丁壽閉目享受著道:「既要懂得搖臀迎奉,也須明白適時縮陰鎖陽,如這唇舌般將陽物裹夾緊了,才能增添男人快意,心底有甚淫聲浪語也不妨大聲叫嚷出來,更能平添情趣,都已脫光了肏弄,床笫間也無謂什么矜持……丁某這可是句句金玉良言,待來日小姐尋得良人,他可要好好感謝本官吶,哈哈……」

尋得良人?呵呵,劉珊心內慘笑,如今自己已是殘破之軀,如何能再覓佳婿,難道過門後被人恥笑失節,遺羞門庭么!罷了,只消救出小弟,我便終身不嫁,此身老於閨中就是。

心中打定主意,劉珊口中套了陽根,吞吐更是忘我,丁壽被伺候得通體安泰,估摸她也歇過勁兒,重推了劉珊伏在案上,從後面抱住圓臀,挺著陽物尋准濕淋淋肉縫,再

度肏入。

「哦——」伸直修長雪頸,劉珊長長一聲呻吟,「大人……妾身魂兒這下……被您捅掉了……」

得了名師指點的劉珊現學現賣,口吐淫聲,嫩穴更是夾裹著陽根,提肛收陰,花心鎖著那話兒好一通吸吮,夾得丁壽周身毛孔仿都要張開,爽快至極,挺身狂聳。

劉珊聳臀迎送,勉力收緊穴腔,將體內那粗壯異物狠狠夾吮,快活得丁壽抱著女子雪臀狠命研攪肏弄,不消片刻,已聳動了千余下,清脆的肌膚撞擊聲中,那張沉重的紫檀書案被他二人頂得吱吱晃動。

「啊……大人神威……如……如下山猛虎……妾身不……不成……啊……又來了……弄死我吧……」

劉珊撅著屁股挨肏,心中事仍不或忘,喘吁吁地扭著頭對丁壽道:「大人可憐見,何時放我那兄弟出詔獄?」

丁二肏得興起,一邊狂弄,一邊安撫道:「休要惶急,你那弟弟在獄中我自會妥善照顧,待得大勢底定,自會放他出來。」

說話間丁壽又猛頂了幾十下,劉珊嗯啊哼叫,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一地,她拼力向後聳著香臀,喘息哀求道:「舍弟體弱,您這便速放了他,妾身定當伺候大人滿意……」

「好好,回頭便放。」精蟲上腦時,丁二郎從沒什么處事原則,連聲附和。

「須……須保住他……嗯啊……功名……」

「保住,保住。」丁壽扶住纖腰,用力沖撞。

得了丁壽承諾,劉珊心頭一松,又被他撒歡不顧地一番猛干,哎呀叫喚著又丟了身子。

陰精遺漏多了,劉珊覺得一陣頭暈,足下如踩雲里,渾身好似散了架般,丁壽仍欲焰高熾,便教她跪伏在躺椅上,只將一輪滿月般的雪白圓臀高高揚起,他則抱住了劉珊屁股,挺槍狂弄。

劉珊訝於男人持久,又吃他狠搗,浪聲大叫,長長秀發帶著汗珠兒張揚飛舞,不知盡頭……

『咚咚』,隨著幾聲輕輕的叩門聲,書房外響起譚淑貞略帶尷尬的聲音,「老爺,徐杲外間求見……」

「叫他滾,爺沒空。」丁壽如今使發了性子,不管不顧地狠命捅撞,劉珊狂呼浪叫,嗓音都帶著淡淡嘶啞。

聽著里面男人濃重的喘息和女人浪呼,間雜著噼噼啪啪的肌膚撞擊以及椅凳在地上摩擦的吱吱聲,過來人的譚淑貞如何不清楚里面上演著怎樣一出好戲,不由一陣為難。

「那孩子哭得厲害,像是有甚急事,老爺您還是見見他吧……」念著小徐杲哭得凄慘,譚淑貞心中不忍,終究還是幫說了幾句。

「等……等等……我快了……快了……」

丁壽聳動更疾,已經疲憊不堪的劉珊感到穴腔內陽物突然熱脹了一圈,以她前番口爆的經驗,該是男人要出精的征兆,她驟感不好,若是不小心珠胎暗結,未婚先孕,她可怎生見人!!

「大人……不要……不要……」劉珊拼命扭動著屁股,此番不是為了迎合男人,而是想將那根東西擠出體外。

丁壽正在緊要關頭,豈能容得她如意,拽著那兩瓣雪臀狠命拉向自己腰間,腰身挺動更快更猛。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精疲力竭的劉珊如何拗得過丁二這廝,只好不住提醒哀求。

譚淑貞聞聽得里面一陣更為急促密集的肌膚撞擊聲,隨後便是一聲長長悲鳴,再無了聲息,她心中擔憂,不由側耳細聽。

才將耳朵貼在門上,書房門吱呀一聲開啟,嚇得她急往後退了一步,只見衣衫不整的丁壽虛掩著袍子走了出來,冷著臉問道:「那小兔崽子在哪兒?」

「在外間花廳。」

見丁壽衣裳凌亂,褲子也只提到一半,那根黏答答的陽物還半軟不硬地敞在外面,譚淑貞識趣地蹲下身用舌頭為主家清理干凈下身,幫他拉上褲子後整理衣袍,眼神不經意間透過男人腰際向內覷望,只見紫藤躺椅上半卧著一具半裸嬌軀,玉背粉紅,腰間卷起的羅裙已被香汗浸透,兩條粉腿大字型叉開著,還未完全閉合的桃源洞口如魚鰓般一鼓一鼓的,正緩緩流出濃濁的白色漿液,順著微微卷曲的黑色毛發,滴滴墜落……

************

「老爺,求您救救竇家姐姐吧!!」

一進花廳,沒等氣不順的丁壽動手,徐杲已然撲到他面前,抱著他大腿哭嚎不已。

「妙善?她又怎么了?哎,不是教你不要管竇家的事了么?」丁壽一頭霧水,前番不歡而散,老實說他對那丫頭也帶了幾分怨氣,連著這幾日忙著科場案,暫時也未去理會。

「竇姐姐今日嫁人……」

徐杲一句話讓丁壽險些跳了起來,「嫁人?這么快?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幫著送親喝喜酒了。」徐杲囁喏道。

丁壽強忍著沒把這倒霉孩子一腳卷出去,你小子他娘到底哪頭的?二爺被那丫頭懟得跟三孫子似的,你不說同仇敵愾,反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這也就罷了,念在你年幼無知,二爺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可你竟然偷偷跑去送親喝喜酒,是不是覺得二爺我頭頂不夠綠啊!!

「老爺您聽我說,竇姐姐家里人口少,張羅不開,我才過去幫忙的,姐姐憐我孤身一人,便認了干姐弟,權作個送親人使……」徐杲也曉得違了丁壽命令,急得慌張解

釋。

「好啦,送便送了,」丁壽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怒火,「人家是她自己選的,今後日子過得好壞是那姜榮的事情,與我無干,你去忙好自己差事也就是了!」

話說得灑脫,語氣中卻又無限落寞,丁壽自問也沒霸道到要將天下美人都收入囊中,只是與妙善相識於江湖,曾共歷凶險,只因一時誤會而致她委身他人,這心中總不是滋味。

徐杲急得跳腳:「可是竇姐姐她沒嫁給姜大人啊!」

「嗯?」丁壽劍眉微揚,「怎么回事?」

「今日送親時我便覺得奇怪,新郎面也未曾露,竇老爹說恐是新姑爺不想將納妾禮辦得過於招搖,可那迎新娘的轎子又七拐八拐地繞了好大一圈,才進了一所大宅子,喜宴拜堂時那新郎總算露了面……」

竇家人口單薄,妙善沒有旁的長輩,靜安只恨這師侄不成器,更不會露面,竇二只得央了那位鄰里平素關系不錯的銀店掌櫃作為女方送親尊長,這位老掌櫃萬般皆好,只是喜好杯中之物,聽聞能進官家宅門里喝喜酒,自無不允,歡歡喜喜與徐杲充作送親人,婚宴之上酒到杯干,待新郎出來時他已喝得半醉,眯著惺忪醉眼瞅著新郎官直犯愣,自語道竇家這姑爺幾時變了個模樣……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小徐杲可是全身心都撲在妙善婚事上,一旁聽到急忙追問,那日大興縣衙役來酒坊拿人,這掌櫃也在一旁,親眼目睹姜榮呵斥差人,只是如今喝得迷迷糊糊,徐杲再三追問下才說個大概,還直說官府人家這酒真是厲害,才喝了幾杯,這姑爺在眼里連模樣也變了。

老掌櫃醉後胡言,徐杲卻藏了心思,借口如廁偷溜了出來,尋著忙碌下人旁敲側擊問了幾句,這一問之下可是大驚失色,此處宅邸是工部郎趙經的,今夜做新郎的也是他!

徐杲立即潛出趙府,飛也似地跑回竇家酒坊,直問竇二他女兒到底嫁的是姓趙的還是姓姜的,老竇二正為女兒嫁人喜憂參半,聽徐杲催問立時如墜雲里霧里,待徐杲說明情況,老兒五雷轟頂,明了自家怕是碰見騙婚的了,想想親手將女兒送走,卻連嫁的人都沒弄清,竇二悔得猛抽自家嘴巴。

徐杲也是急得直哭,問竇二拿主意,竇二急中生智,清楚花轎既然已經抬進趙家,自己哪怕一頭碰死在人家門前,人也不會把女兒送出來,想到閨女和顧家小姐有同門之情,當即便要去顧府求人。

竇二這一說,徐杲也想起自家大人與姐姐好像也有舊,雖然最近不知怎么好像惱了她,但這等大事總不會見死不救,立即跑來丁府搬請救兵,怎奈丁壽正與劉珊做雙人運動,讓他空等了許久,若不是丁府各院門禁森嚴,他一早就直沖了進去。

三言兩語將事情交待清楚,徐杲一臉懇切道:「求老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再去救救竇姐姐吧!!」

丁壽從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轉頭高喝道:「來人,備馬!」

「老爺稍待,奴婢這便去喚人。」譚淑貞一直在門外聽候吩咐。

「算啦!」丁壽一想這個時辰還要喚馬夫起來,牽馬套鞍這通折騰,還不知要到幾時,他如今片刻也不想耽擱。

徐杲以為丁壽仍然記仇,苦著臉哀求道:「老爺您別……」

『呼——』的一聲,好像一陣狂風突然刮過,廳內花影顫動,徐杲眼前已無了丁壽蹤影。

「老……老爺?」徐杲好似見鬼般兩眼呆滯,痴痴佇立。

『呼——』,又是一陣狂風,丁壽重又出現在徐杲面前。

「你可識得去趙府的路?」丁壽殺氣騰騰瞪著徐杲。

徐杲木訥點頭,隨即感覺被一股大力卷起,在他驚叫聲中,瘦弱身子『嗖』地一下平地飛起,霎時間花廳內再無人跡。

************

茫茫夜色之中,丁壽挾著一人躥房越脊,如星丸跳擲,快捷異常。

徐杲兩腳離地,被人挾著忽高忽低上躥下跳,內心又驚又怕,有心求老爺慢些,待偷眼覷到丁壽陰沉可怕的臉色,滿腹言語又全咽回肚內。

丁壽面沉似水,心中更是波瀾起伏,他平日我行我素,行事只憑個人好惡,興之所至,連逼奸公主這等事說做也便做了,並無甚許顧忌,雖說趕上雷劈穿越這等超自然事件,也未見他對漫天神佛多幾分敬意,只是而今,他方才自鳴得意取了劉珊貞潔,那邊廂妙善便撞上騙婚之事,不由疑惑是否冥冥之中真有因果報應?

自知他已耽誤了許多時間,只望妙善一身武藝,不會甘心受辱,能撐得他及時趕到,心頭自責,丁壽全力施展輕功,月色之下,高大身形兔起鳧舉,影影綽綽,幾乎看不清形狀。

小徐杲只覺耳畔呼呼生風,整個人如騰雲駕霧般,心中懼極又不敢聲張,唯有閉緊了雙眼,由得他去。

風聲戛然而止,徐杲雙腳落地,直覺兩腿軟綿綿的,一時還站不穩便。

「可是這里?」丁壽指著前方一處宅邸的高大院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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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杲左右一通張望,忙不迭點頭確認:「沒錯,便是這兒了,府門就在前面街口。」

也不消

他說了,丁壽已聽到前方傳來熟悉的清脆話聲。

「我說過了,我是你府中新姨娘的姐妹,有事面見,快讓我進去!」顧采薇站在府門前石階上嬌聲怒喝。

「管你是誰,姨太太已然進了洞房,豈有這時再去打擾的道理,有甚事等天明後再做計較。」趙府門子只啟了個門縫,探頭扔下句話便合上大門。

「你……」顧采薇畢竟年輕識淺,人家閉門不納,她一時竟無辦法。

「采薇!」丁壽大步上前。

「丁大哥!?」一見丁壽,顧采薇立時有了主心骨,沖上前將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她夜間一接到竇二報訊,也是驚得芳容失色,立時不管不顧沖出家門,倒是未曾耽擱,只是無頭蒼蠅似的奔出一段才想起不識趙府道路,天色已晚,欲要問路也不易尋得見人,立在街頭陷入兩難,幸得遇見兩個巡夜更夫,使錢問明了路徑,才匆匆趕來,比之丁壽也快不得幾步。

「門子不讓進,這可如何是好?」顧采薇望著趙府大門,一臉為難。

這妮子也是老實慣了,竟然還敲門請見,區區趙府院牆,難道還能阻了你去!丁壽心頭焦灼,也無暇廢話,搶上台階掄拳『哐哐』便是一通砸門。

「你這女子好不曉事,與你說了……」門子開門便要呵斥,卻見門外站著的已不是方才嬌滴滴的美嬌娘,而是個一臉煞氣的青年男子。

「趙經呢?」丁壽陰沉著臉,切齒問道。

「敢問您是哪位?」丁壽來時匆忙,內里只穿了件藍絹的細褶貼里,雖未著官服,但瞧眼前人的威風氣勢,門子直覺這位不好惹,低眉順眼地乖乖請問。

「錦衣衛丁壽。」丁壽眼角肌肉已經不耐煩地開始跳動。

即便不曉得丁壽是誰,可聽到錦衣衛大名,門子立時嚇得一哆嗦,顫聲道:「您老稍待,小的這便去通報老爺。」

「通報個屁!二爺給他臉了!」丁壽忍無可忍,抬腿就是一腳,『咚』的一聲悶響,趙府那扇兩寸余厚的金柱大門連著這個倒霉門子,在他這一腳之威下同時飛了出去,轟然落地。

門樓梁柱灰塵簌簌落下,丁壽『呸呸』吐了兩聲,也不拍打身上,更不理會那生死不知的門子,灰頭土臉地徑直進了院子。

這下子動靜不小,前院立時涌出無數人來觀望,丁壽抬手抓了一個仆役手腕,冷聲問道:「趙經在哪兒?」

還不清楚狀況的仆役懵然搖頭,「不知道。」

只聽『咔嚓』一聲,那個仆役捧著腕子跪地慘叫,丁壽面無表情,伸手抓了另一個趙府下人,「趙經在哪兒?」

那人嚇得猛吞口水,「當……當在後院洞房。」

「帶我去。」丁壽語聲陰冷如刀。

帶人去闖主人洞房,事後還不得被主家重重治罪,那下人顫聲道:「我……我不敢……哎呦!!」

又是一個跌倒慘叫的,一眾看熱鬧的眼瞅來的是一位凶神,哪兒敢再停留,大叫一聲,一哄而散。

眾人大呼小叫,丁壽也不搭理,也不見他如何作勢,長臂一伸,便又逮了一個丫鬟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