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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知樂 2441 字 2020-07-19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jiān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象的殺戮爆發了。

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

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彌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發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涌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欲望音波。

「噓!」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里,剎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么刺激的世界呀?!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么誇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也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嘩」得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

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啦……」男人肉bàng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環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小梅從躺椅里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環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肉bàng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葯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里,血戰到了最後時刻。

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盪,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

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回盪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

在他雙眼張開的剎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里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丫環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仿佛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張四郎郁悶地一聲長嘆,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nǎinǎi們在前廳吃茶,候著你呢。

」小梅稟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鍾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

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發,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么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xiōng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郁悶嘆息。

風光仿佛只在yòu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

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jīng神一刻鍾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yīn人!yīn年、yīn月、yīn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yīn人」!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梁;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沉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郁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