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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知樂 2566 字 2020-07-19

恍惚間,哀羞、慌亂的鐵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將掉落懸崖的一刻,胭脂烈馬終於潛能爆發。

心想:混蛋四郎竟然這樣整姑nǎinǎi!哼,姑nǎinǎi不會屈服的!在呆滯片刻後,鐵若男的玉手又開始活動起來,她兩手齊上,再次猛烈地擼動著張陽的肉bàng,先前那一絲猶豫已經消失不見。

「啊,啊……」快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打轉,先前那刺激的感覺又回來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鐵若男、是國公府的三少nǎinǎi、是他那美麗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yín,張陽的脊背就迅速發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已快擋不住心理與肉體的雙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過強大,張陽的下體用力一聳,主動在鐵若男的手中抽chā起來。

與此同時,張陽chā入鐵若男花徑的兩指左右一分,把yīnchún玉門弄成「。

」形;下一剎那,張陽的手指一旋,沿著「圓圈」的邊緣滑動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帳東西!」鐵若男高cháo了,貞潔烈婦高cháo時,那無盡的羞辱化為連串的咒罵,罵得越凶,她花瓣夾住張陽手指的力量越強,雖然她銀牙咬破朱chún,但還是沒能阻擋住如海浪般噴出的花蜜。

在咒罵聲中,鐵若男的花蕊急劇地顫抖著,她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連帶三魂七魄都噴出體外。

鐵若男雙眸迷離,身子貼著牆壁不停往下滑動,與此同時,她玉手一松,再也阻擋不了,也不想再阻擋張陽肉bàng的進攻。

「啵!」的一聲,鐵若男的花徑甩掉張陽的中指,接著美臀一顫,就坐在布滿灰塵的地上。

「呼……」春風一晃,升空而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人間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後,破舊的牆角處,張陽傲然而立,鐵若男則癱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著張陽的肉bàng,那酸軟的雙腿左右一分,花徑已是一覽無遺。

春風在為邪器歡呼,邪器在為禁忌發狂,肉bàng一抖,自然要把這「叔嫂交歡圖」畫到盡善盡美的程度!嫂嫂已經願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張陽的肉bàng如奇跡般再次bào脹,就在這呼吸皆忘的剎那,意外發生了!由於張陽太過激動,肉bàng一彈,叔嫂兩人的「距離」瞬間消失,「噗!」的一聲,肉bàng竟然彈打在鐵若男的朱chún上。

迷茫、混亂,在一片空白中,叔嫂兩人永生難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鐵若男舌尖一顫,竟然本能的在張陽的肉bàng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龜冠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馬眼上舔了一下丨「呃!」邪器再邪,也敵不過鐵若男這輕輕一舔,腦海一震,陽jīng瞬間噴射而出。

就在激情進犯即將大功告成的剎那,就在張陽的悲鳴聲中,他功虧一簣了,心靈緊跟著鐵若男飛上愁望之顛。

「噗、噗……」張陽噴射出的陽jīng有如子彈般,貼著鐵若男的臉頰,惡狠狠地射在牆壁上,那強烈的雄性氣息迅速充斥著空間。

欲望太強,岩漿太猛,幾乎是直線射中目標!在鐵若男迷離的雙眼中,在恍恍惚惚間,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從眼前飛射而過。

什么東西?好奇怪呀。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鐵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腦海終於有了一絲意念,當最後一抹白影飛過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張口、低頭,那滴陽jīng就射入鐵若男的嘴那,不僅如此,她還下意識抿了抿舌尖,品嘗著那怪怪的味道。

張陽的眼球再次劇烈造反,他從沒有想到鐵若男抿舌的動作會如此銷魂,竟然比宇文煙情動時還要妖嬈三分。

張陽的陽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鐵若男的私處,然而鐵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頓,突然發出羞窘之際的驚叫聲,她醒了,從鴛鴦戲水訣制造的幻夢中清醒過來。

「砰!」的一聲,張陽把屋頂撞出一個大洞,他還在半空中驚叫,但羞怒交加的鐵若男已經揮舞著彎刀追出來。

彎刀的光芒雖亮,卻比不上黎明的光華,叔嫂兩人抬頭一看,這才發覺原來黑夜已經過去。

鐵若男芳心一頓,曖昧的雜念紛紛沉到心靈深處,她不愧是將門之後,雖然裙下中衣直透涼風,但她的神情卻一片平靜,沉聲道:「四郎,幸好昨夜沒有鑄成大錯,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會告訴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

」張陽知道鐵若男的脾氣,唯有暗自惱恨自己的無能:唉,可惡的馬失前蹄,如果已經攻占黃龍,嫂嫂肯定不會這樣想、這樣說了鐵若男聽到張陽那懊悔的嘆息聲,眼眸一顫,玉手下意識藏入衣袖內,隨即背身吐出一口熱氣,當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國公府,雖然沒有yīn州祖宅的氣勢龐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陽北街大半條街,而另外一半則是忠勇侯府占據,忠勇侯張敬乃是正國公的堂弟,大漢朝四大將軍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張家兩府風光無限,天下聞名,提到東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張家的滿門忠烈,棟梁輩出。

正國公張正位極人臣,多次拯救大漢朝的壯舉不用細說,護國公主的事跡也是深入人心,就連張家幾個後生也無不是朝廷的棟梁之才,屢立豐功偉績。

如斯張家,此等名門,卻在一夜間變成階下囚、通緝犯,忠勇侯府更變成一片廢墟,裊裊硝煙還在緩緩飄盪。

迎著天際飛來的第一道陽光,張陽站在距離北街街口不遠處的一個屋檐下,忍不住生出萬千感慨。

自從回復前世記憶後,張陽雖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把自己當成現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體里流動的血脈,豈是說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這王莽著實可惡,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憤怒之余,現代思維又讓張陽多了一分憂慮:「嗯,希望這王莽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家伙,不然這幾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這時,一身男裝的鐵若男從側面的小巷走出來,低聲道:「四郎,我已仔細探查一遍,四周並沒有埋伏,看來三姨娘的機關太巧妙,叛軍完全沒有發覺。

」「那就好,咱們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見到父親他們了。

」張陽心中涌起歡喜,緊接著又心弦一縮,想起張三郎,他這樣調戲三嫂,還真不好意思與他相見,還有二哥,唉!萬千雜念在張陽的心海打轉,他眼角一動,正好看到鐵若男眼底一閃而過與他相似的愧疚光華。

沉默突然籠罩在張陽兩人身處的空間,直到傍晚時分,張陽這才眉梢一揚,如虛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