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2 / 2)

邪器(全) 知樂 2464 字 2020-07-19

」幾分狡猾的光華在張陽的眼中閃爍,他眼角一彎,笑容神秘而又邪魅,道:「好嫂嫂,你審過案嗎?要破一個謎團,有時不一定需要證據。

」「不要證據?四郎,我怎么聽不明白呀?」張陽湊到鐵若男的耳邊親昵地咬了一會兒耳朵,隨即得意地歡笑道:「嫂嫂,你就准備看一場好戲吧,嘿嘿……修太母!」鐵若男還在思索張陽的話語,張陽已經獨自御劍升空,肆無忌憚的在府內飛行起來。

第六章、野性爆發野性爆發片刻後,地牢大門外。

一隊守衛擋住張陽,不卑不亢地道:「國公有命,任何人不得探視內jiān,四少爺請回!」張府的家將果然名不虛傳,張陽本要蠻干,但他前腳剛剛抬起,家將們的鋼刀立刻出鞘一半。

如今的張陽雖然力量不凡,但念及家將無辜,他便深吸一口大氣,強自平靜下來,凝聲道:「好,我不為難你們,這就去取國公令牌。

不過大嬸娘若是在里面出了半點差錯,別怪本少爺仗勢欺人,哼!」見有名的廢人少爺轉身離去時,袍角貼地一掃,一塊巨型石墩瞬間炸成粉碎,令一干家將嚇得目瞪口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一刻鍾後,張陽不經通報,直接闖入議事書房。

張家眾人正在商議如何款待皇後與公主,正國公見狀雖然有點生氣,但念及張陽救駕有功,勉強沒有發怒,凝聲問道:「四郎,你不回房休息,來這里做什么?」「父親,孩兒對內jiān一事大有懷疑,請父親容許孩兒見大嬸娘。

」忠勇侯吐出一口粗氣,接過話頭道:「四郎,賤人之事已經議定,毋須再查,也不用你費心了。

」誰都聽得出忠勇侯的郁悶氣息,張陽卻依然堅持道:「殺人總有因由,你們誰能說出大嬸娘背叛張家的理由?只要說出一條,我立刻退出去。

疑點這么多,怎能不查?」「混帳東西,這里沒有你指手畫腳的分,再敢沒大沒小,家法伺候!」正國公拍案怒斥,一張臉脹紅得比忠勇侯還厲害,他隨即近似咆哮道:「來人呀,把張四郎拉出去,以後不得允許,不准進入此間!」不待家將拉人,張陽搶先大喝道:「父親,我用陣圖交換可不可以?」「什么?你得到了陣圖!」張守禮在激動之下,也忘記了家規,他搶在正國公與忠勇侯之前,充滿懷疑地問道:「小四,你可不要昏頭了,為了一個內jiān欺騙父親,那就是不忠不孝!」張陽看都沒有看張守禮一眼,手一攤,陣圖從靈力空間飄出來。

室內眾人都不是尋常之輩,只看上一眼,隨即全滿臉驚喜,忠勇侯更下意識伸手去抓,張陽卻一縮手,隨即看著正國公,一點也沒有退縮、妥協的念頭。

正國公與忠勇侯互相對視一眼,隨即又一起詫異地看著張陽。

略一猶豫後,正國公無奈點頭道:「好吧,為父給你一次機會。

不過只能探視一盞茶的時間,超過時間,定然家法伺候!」陣圖鄭而重之的擺在書房桌上,張陽也大步走入牢房。

在yīn暗而cháo濕的空間內,布滿灰塵的石床上,昔日的侯府大nǎinǎi雖然容顏依舊,但卻失去豐潤光彩,即使有人走到她面前,她的雙眸依然呆呆望著屋頂。

張陽忍不住心中一疼,急聲道:「嬸娘,孩兒知道你是冤枉的,孩兒一定替你洗清冤屈。

」「四郎、四郎……你回來啦,嗚……」苗郁青緩緩轉動著身子,愣了好幾秒後,她渙散的雙眸才緩緩凝聚,兩行淚花隨即奔流而出。

自從她被關進石牢後,張陽還是第一個相信她的人,這怎能不讓苗郁青感動得大失常態?「四郎,你真相信嬸娘嗎?」「嗯,四郎相信,你是我的嬸娘,絕不會是內jiān!」「嗚,四郎、好孩子,謝謝你,嬸娘就算死……也開心了!」在過度激動之下,苗郁青用力站起身,接著卻因為心力交瘁而導致血氣不暢,立刻又栽向地面。

「嫌娘,小心!」張陽扶住苗郁青那無力的身子,當苗郁青那冰冷的肌膚與他手掌相觸的剎那,張陽只覺腦子一熱,一股怒火猛然爆發而出。

「嫌娘,走,四郎帶你回房。

」話音未落,張陽已抱起苗郁青,大步離去。

「四郎,不行,那會連累你的!快放嬸娘下來!」「嫌娘,有孩兒在,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張陽抱得更緊,那寬厚的xiōng膛映入苗郁青的眼中,令她禁不住心弦一顫:啊,這樣的四郎好……陌生呀,好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呀!苗郁青為張陽的舉動傾倒,但幾個守著牢房的家將則大感煩躁,他們集體刀劍出鞘,有點焦急地勸說道:「四少爺,請不要沖動,侯爺有嚴令,不許……」「閃開!」在這一刻,張陽這段時日的悶火頓時沖破臨界點,他不想再隱藏實力、不想再受那無聊的悶氣,單臂一掃,一股狂風把一干家將壓在牆壁上。

張陽一聲怒哼,便扶著苗郁青傲然離去,只留下一干家將倒吸涼氣的聲音。

「大膽孽障,你想造反嗎?」在牢房大門口,一聲bào喝擋住張陽的去路。

正國公、忠勇侯、張守義、張守禮及西門雄等人悉數出現,眾人無不以怪異而憤怒的眼神瞪視著劫獄的張陽。

苗郁青頓時花容失色,本能地要跪下去,張陽卻把她拉起來。

正國公見狀,再次厲聲大罵道:「小畜生,還不跪下請罪!」「我何罪之有?」張陽的聲音更加響亮、更加威猛,一時竟然把正國公的氣勢壓下去。

張陽野性爆發地環視著全場,不屑地冷哼道:「難道草菅人命就是張家的作風嗎?除了那些死物,你們還有什么能指證大嬸娘?」正國公被張陽氣得嗆了一口大氣,忠勇侯的怒火則全面爆發,他指著張陽,咬牙切齒地道:「小畜生,她是不是內jiān,還lún不到你一個黃毛豎子來認定。

放開她,不然別怪本侯爺不念叔侄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