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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真的猜准了,如雲的「如」字的確是祝心願有意起的,表明她的弟子與南如意平起平座,而南如意則把她的徒子徒孫的名字中都留一個「心」字,也是表示自己比祝心願高一輩。

小天想了很久,暗自思襯:現在自已還不到公開得罪小皇子的時候,如雲不知怎么樣安置,放在身邊太招搖,唯有另兩條路中選一了。

「如雲,你是否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郎君,奴家不管你是什么人,跟定你了。

」如雲媚眼如絲。

小天把自己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聽得如雲張大了小嘴合不攏。

「現在兩條路,一條是我送你進『不歸谷』,另一條……」冰雪聰明的如雲的臉頓時失去了血色,「要我繼續作妓?」「別那么吃驚,如雲,我最多讓你作一年,為我收集情報。

」小天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望著小天那真摯的目光,如雲為他的真誠而感動,小天有許多真話從未說給梁氏姐妹聽,而對她卻未留半分虛假,他要真心地打動她,讓她也真心實意地心甘情願。

「好,為了夫君的雄心大志,奴家就繼續在歡場中混下去。

」柳如雲淡淡地道:「同時,奴家發誓,為了夫君,奴家就是死也不給別的男人沾了身子,只要夫君不對奴家始亂終棄。

」小天感動地摟住她,眼中射出了柔情的目光,頓時立刻勾起了她的體內欲火,嚶呢一聲,撲向他道:「夫君,再給奴家一次,奴家就是死也心甘情願了。

」小天的回答是再一次的愛撫調情,讓柳如雲再次癱軟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將第一次的羞澀全拋走。

***這一天,小天終於擺脫了佩瑤諸女的糾纏,到了姑臧城城外一個臨近黃河的小酒樓,坐在臨河的窗邊的座位上,獨自眺望著不遠處的黃河那金黃水色的奇特景色,心中思緒萬千。

他來姑臧城已經二個月了,卻仍無結果,雖然梁熙無可奈何之下,同意梁氏姐妹嫁給自己。

可朝廷的批文仍未下來,自己仍無法向前展開進一步的工作。

不知宇文肱把黑盔衛訓練得怎么樣了,他終究不是自己人。

再加上那天和柳如雲的事讓小翠這忠心耿耿的小丫頭向梁氏姐妹告了密,結果害得自己再也沒機會出來散心,一天到晚纏綿不已,唉!女人吃起醋來也真讓人頭痛的。

小天的思緒被嘈雜的聲音打亂了,他皺皺眉,回頭看了看。

一個俊美無倫的少年文雅書生坐在酒樓的中央的座位上,從小天這邊只能看到側面,卻俊秀得足以讓人心悸。

一個看來英俊非凡的武者打扮的華服青年,只是一雙眼有點急色,破壞了英俊的外表,正在那少年書生耳邊嘰哩咕嚕地糾纏不休。

這年頭,有錢人家時興養小相公,也就是長得眉清目秀的小白臉,說白了,就是搞同性戀,chāpì眼,雅一點叫「後庭花」,有點非常刺激。

可小天就不喜歡這調調,心道:「男就男,女就女,男女相愛天經地義,同性相戀,天打雷劈。

」搞這玩意,這對正常人而言,純粹是侮辱人!那少年書生,端坐如昔,一絲煙火氣也沒有,緩緩地抿了口茶,毫不理會這無聊之人,此人這般良好的修養,絕不是普通世家能培養得出的。

那華服青年見那小書生沒有理會自己,還以為怕了自己,更加得寸進尺,伸出手便往少年書生身上摸去,少年書生臉泛紅波,頓生怒意。

小天在旁看不下去了,想起身阻止,卻被坐在一旁桌子上的人擋住了,如果擋的人是態度蠻橫,小天也許就動手了,偏偏那人的眼光柔和至極,臉色滿是擔憂和關心,卻讓小天不好發作。

「為什么呢?這位兄台?」小天微微打量著他,此人一身勁裝,看來也是武者,雖是其貌不揚,卻很耐看,溫和的神色,配著微微泛白的鬢角,年約三旬開外,有種未老先衰,飽經風酸的感覺,令人一見不由得生起親近之感,看起來不像是江湖黑道中人,到像是白道中的謙謙君子。

「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

」這人微微一嘆道:「那位惹事生非的公子名叫周小寶,是周鐵膽周五爺的獨子。

在下『君子鑭』岳舒同,是崆峒派門下弟子,周七爺是在下的師叔祖。

」「『七老八少』?」小天微微一愣。

涼州平涼城境內的崆峒山,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名勝之地。

距姑臧城大約有一百多里地,山不高,但名聲大,因為名馳天下的「崆峒派」就位於此山。

崆峒山乃道教聖地之一,「崆峒派」創始於五百多年前的戰國時代,系當時的道教歷史上有名的崆峒真人所創,幾百年來一直是北方武林的十六大門派之一,其地位在北方十六大門派中穩居前三名,響當當的名門大派。

現在的崆峒派更是人材輩出,特別是其中的「七老八少」更是名動天下,周鐵膽綽號「兩只鐵膽定乾坤」,位列「崆峒七老」之七,是姑臧城內的地方良紳,頗有俠名,又最是好客,卻不知竟養出了這種兒子來,岳舒同乃「崆峒八少」之一,名頭響亮,也不是惡名之輩。

這位小兄台有所不知。

「岳舒同搖搖頭道:」也是周七爺太過好客,豪爽俠氣,以致萬貫家財散盡,所以他一直在外賺錢,未顧及獨子小寶的教育,以致小寶養成了一副嬌縱的個性,偏生他愛惹事生非,今天乃周七爺六十大壽之際,我們幾個晚輩不願七爺今日過得不愉快,所以厚顏在此,管護他。

雖說他做得有點過份了,還是請小兄台念在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