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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靜止了,然後,在司馬彎月面前的桌上,水晶所做的玻璃盒子便突然粉碎,而那金光閃耀的手指,早已經抵在了中心的那顆散發妖艷紅光的鑽石上了。只聽咯咯幾聲響,那顆鑽石上竟然出現了一條粗大的裂縫,隨後細縫也如爬蟲般展現,那石頭,竟在無可匹敵的金光之下,裂成了幾十塊碎屑。

房間頓時一亮,那迷惑人的紅光完全的消失掉了,布置在各個角落的大紅珠也都失去了各自的色彩。而那些被攝去意志力的奇門高手,都在恍惚之間醒了過來。聖血教所布置下的陷阱,只在這一剎那,便已經全然崩潰掉了。

做完這一切後,那突然從穹頂飛入的人,便穩穩的在高台上站定,對著司馬彎月兩人輕松自如的挑挑眉毛,頗有一些挑釁的意思。

不過這次,那兩個老家伙的臉色卻要好很多了,他們宛如松下一口氣般,微笑道:「小子,你總算回來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蘇愴。他雖施然的站立在那里,臉上也掛著輕松的笑容,可明顯能看出,他此時的狀況極為糟糕,不僅面上血色全無,而且全身都在隱隱顫抖著,仿佛全部的力氣都已經被抽干。

原來蘇愴在處理完那個學校中的事情後,發現再用常規方法飛回來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便狠下心,使用了師父曾一再交待過不可亂用的秘法「血供咒」他當時用白紙做了一只大鳥,然後用自己心口之血下咒,將自己的生命分一部分給那紙鳥,由此,那紙做的大鳥便能有了短暫的生命,並且能夠爆發出驚人的力量,這樣才勉強把蘇愴帶了回來。

蘇愴雖然已筋疲力盡,但他還強打起精神,慢慢轉過身子,目光掃過大廳中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到了那戴著高帽的聖血教徒身上,這個人的服飾看起來比那保羅還要高一層,大概就是這里聖血教的首腦了。蘇愴冷冷一笑,便對那人說道:「保羅已經被我殺死了,你們那個影響周家風水的祭台也已經徹底毀了,現在,你們再也無法去要挾周家。」

蘇愴目中突然殺意閃現,他知道,只要再結果面前的這些外國人,那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蘇愴此言一出,那聖血教徒們大為震驚,其中一人急問戴高帽的首領道:「布魯教宗,難道保羅副教宗他真的……」

那被稱為布魯教宗的首領手一揮,阻止了手下的話,他抬高頭,只見這人大概四十多歲,兩鬢已有白發,一雙眼眸純粹的碧藍,只是他鼻子鷹勾,臉上頗有些陰霾的氣質。布魯毫不焦慮的整理了身上的袍子,他冷笑著對蘇愴說道:「就算你殺死了保羅,那又怎么樣。真正的儀式早就已經啟動,血神即將出現,你們這里的高手會被血神一一殺死,它的力量將越來越大,最後會凌駕於整個世界。現在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周家的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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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欲海風波 第42章 無理取鬧

聽了這話,蘇愴雙眼眯緊,他抬起下巴,不屑的對布魯說道:「什么血神,無非就是你們這種邪教的花樣,這里集中了全中華奇門異士的精華,難道還會怕你們不成!」

說著,蘇愴便轉身,對下面已經全部清醒過來的奇門高手說道:「各位,今天的這場開光大會,就是這些聖血邪教所安排的陷阱,他們想要借此機會一舉消滅中華大陸上的奇門力量,現在,我們只要聯手一擊,就能夠徹底的摧毀這個陰謀。」

蘇愴的話說完,果然讓奇門高手們心情震動,他們這些人交頭接耳一陣,突然從人群中,有聲音發了一聲喊:「原來這里是陷阱,大家快跑啊!」

這句話比什么命令都要管用,頓時,那上百個奇門高手就像是說好一般的,不約而同的一起拔腿就跑,他們祭起法寶逼開擋路的聖血教徒,然後破門而出,手足並用的朝著外面逃出去,根本就不理會蘇愴剛剛所提出的建議。

而在大廳中,唯有不到十人還立在原地,這些人雖然留了下來,不過從表情上看,更像是想要見識一下熱鬧的。

蘇愴何時見過這等壯觀的集體逃跑的場面,他不由的愕然了。那司馬彎月兄弟卻在他的身後嘿嘿偷笑了起來,這兩老兒第一次見蘇愴吃鱉,居然幸災樂禍的很,一個樂悠悠的說道:「小子,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要是你師父在,他寧可自己上,也決不會找那些窩囊廢幫忙的。」

蘇愴看著那些逃跑之人的背影,嘆了口氣,卻又苦笑一聲,他搖搖頭道:「是我錯了,這世上唯一能指望的,原本就只有自己而已。」

說著,他便挺直了胸膛,全身的骨骼咯咯巨響,仿佛有力量從四肢升騰上來。

司馬彎月哼了一聲,皺眉道:「小子,別自欺欺人了,我看你現在精力俱疲,能有以前十分之一的力量就不錯了,你憑什么去跟人爭斗。」

蘇愴面色不改,他又回復了以往的傲然之氣,望著自己的雙手道:「我是堂堂巫皇之徒,師父他能單槍匹馬挑盡天下奇門,難道我卻會被這些宵小之輩嚇倒么?」

說話之間,有一股力量,從蘇愴的身體上散發出來,在三尺之內,竟如狂風一般的席卷起來。

可就在蘇愴即將出手之時,在留下來的那幾個人中,突然有一個人影閃出,那人用極清脆的聲音叫道:「我來幫你!」

話音剛落,便看見這個人的兩只手臂居然突的長了起來,猶如柔軟的面團一般,拉長了後朝著聖血教教宗布魯打去。

蘇愴定睛看去,發現這個說出手就出手的人,他也曾見過。這就是當日周家晚會時,在大門口曾經用瑜伽

術和幻術騙進聚會的小丫頭。這個女孩子今天依然是古靈精怪的,長發扎成兩束在腦後活蹦亂跳,臉上卻是滿面憤怒,似乎是對聖血教義憤到了極點。

可就憑她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又怎么會是聖血教宗的對手呢。只見布魯臉上陰陰一笑,雙臂舒展,中指微翹,頓時,在他的身體上,竟然有五顆血珠飛起,這些血珠滴溜溜的轉著,便朝那小姑娘的臉上打去。

蘇愴見狀大驚,他可是見識過這些血之珠的利害的,要不是當時有「嬉美圖」出來,他就已經著了道了。此刻,他便一咬牙,身形已如鬼魅般晃出,邊朝前閃去,邊張口提醒別人道:「千萬別被這珠子碰到身體,這鬼玩意遇體即溶,能控制人身上的血液!」

他說話之間,人已經飄到了那小丫頭的身後,但布魯所放出的五顆血珠,也已經到了女孩子的面門,眼見著蘇愴已搭救不及。

正這千鈞一發之際,在大廳里面突然爆起一團如彎月般的光芒,這光帶著幾分惆悵,翩然而落,堪堪飛到小丫頭的面前,與那五顆血珠對撞在一起。

血珠被阻了一下,速度頓時慢下來,與司馬彎月的攻擊一撞,便化成了一陣腥臭的血霧。蘇愴攔腰抱住那小丫頭,飛身躍開,才沒有被血霧所侵到。

蘇愴原本就體力不支,如今再如此耗力,不由大口的喘息起來,他見自己救下的小丫頭也愣愣的,似乎被嚇得神智恍惚,一時郁悶便開口沒好氣道:「這么沒用,還喜歡管閑事,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誰知那女孩子卻被這話給驚醒了,她刷的回過頭,鼓著嘴,勃然大怒道:「你竟然敢說我沒用,我項冰月是出了名的天才少女!」

她說話時,看見蘇愴還是一臉的不屑,便越發惱怒,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運起瑜伽絕跡,將自己兩手拉長,然後用自己那長蛇一般的手臂,將蘇愴給團團綁住,口中還得意洋洋道:「哼!我把你給鎖住了,看你還說不說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