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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罰人家,可人家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家一次,反正不論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

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溫香,馬屁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說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沾邊,這小浪蹄子法力雖不怎么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我對姜甜兒的馬屁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暗罵姜甜兒狐媚無恥,馬屁無所不用其極!

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葯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唇吃了丹葯,跟著一起打坐煉化葯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么丹葯,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葯,我給妻子她們的和給姜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葯,但多賜給姜甜兒她們的烈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肉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鍾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鍾罩練成之後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軟彈性,且防御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身體柔軟滑嫩,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葯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肉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葯者肌膚欲裂,痛不欲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性丹葯,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交合,才能化解葯性引起的淫欲。

此刻,我悠閑得很,靜等這五名淫女情欲如潮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痊愈,漸漸面色潮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經被汗水打濕,妙曼曲線畢露了,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濕,倒是少了不少眼福,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色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姜甜兒的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給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葯,人家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啟齒。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

姜甜兒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經風,卻仍點了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錯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著櫻唇,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你要殺就殺,老娘落在你們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著這么折磨人!」

我看著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欲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嘗嘗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么容易!這丹葯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

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說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風塵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借著這個台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著姜甜兒的臉,道:「這丹葯是用來煉體的,配合著九轉還魂丹可以將你們的肉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本是陰體,服侍陽性丹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你們實力大進。」

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葯煉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

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姜甜兒已經仗著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為?還用得著我們這些小女子?」

我輕刮姜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了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現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煉化葯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

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精純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體痛楚。」

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煉肉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面前,強自忍耐了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說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是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脫衣之時動作都優雅至極,將玉體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斗艷。

我冷眼旁觀,姜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溫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了並蒂蓮,並肩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蔥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乳柳腰?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艷如牡丹,即便渾身赤裸,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了幾分誘惑,此刻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胴體,不願被

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還迎,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只是這執念是為了同門的情誼還是對妻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子從發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洞若燭火,她神色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不上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