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亂倫奇案 不詳 3034 字 2021-10-14

爹就象一頭被餓瘋的野狼,血紅了眼,四處尋找下手獵物。我發現他的雙眼既好色又貪婪,不停地盯著我的胸口打轉,我被盯得毛骨聳然,想躲開,雙腿卻象灌了鉛,一動不能動。我很擔心他對我有不軌企圖,我不是大喜,我對亂倫沒興趣,對爹那干巴黑瘦的臉更感惡心。我暗下決心,如果爹那老豬狗敢碰我,就一刀殺了他,頂多一命償一命,絕不能讓他的亂倫得逞。

一天中午,吃過午飯,天突然下起大雨,不能下地勞動,爹便躺在炕上抽水煙。那天,媽剛巧帶著來喜去了外婆家,三喜當時剛讀初中,為了方便上課,中午便留在學校復習,偌大一所房子,只剩下我和爹兩人。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屋里與屋外隔絕開來。我的心在發毛,這樣的大雨天,要是發生什么事,那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我偷偷往炕頭瞧去,爹躺在炕上半合著眼,似乎已經睡著,我這才放下心來,悄悄拿出替換下來的臟衣服,放在木盆里,也不敢弄出聲響,就怕吵醒爹他會撒野。

我輕輕的打開屋子大門,然後坐在門檻上搓洗衣服,這樣做有一個好處,就是如果爹有什么不軌企圖,我逃跑起來方便。

雨下得更大,鋪天蓋地的傾泄下來…我感到口渴,於是停下來,拿起門邊放著的開水一飲而盡,然後繼續埋頭搓洗衣服。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電光劃破灰暗的天空,隨後響起隆隆轟鳴,我被突如其來的雷電嚇了一嚇,剛回過神,突然感覺胸口一緊,一對乳房已被人從背後抓住,我的心開始發毛,意識到要出事了。

轉過頭看,爹那老豬狗,不知什么時候來到我身後,光著膀子,下身只穿著一條褲衩,我嚇得臉無人色,想大聲叫喊,喉嚨卻象塞了核桃,發不出聲來,就在這時,感覺一陣子天旋地轉,雙眼一黑,隨後就失去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被扒光,下體隱隱作痛,小屄不時流出令人作嘔的精液,我知道,自己被爹那老豬狗迷奸了。

那老畜生還看著我淫笑,我欲哭無淚,一拳打開他摸我乳房的淫手,顧不上穿衣褲,赤條條沖進灶間,抄起一把菜刀,向他亂砍。那老豬狗一邊躲避一邊叫喊:「你這騷貨瘋了,連老子都砍?」

我再亦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揮舞菜刀追砍:「天殺老畜生,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搞,你還是人嗎?老豬狗,今天我就殺了你,頂多一命換一命。」我奮力向他撲去,卻撲了個空,勁用足一時收不回來,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爹趁機踢飛我手上的菜刀,抓住我扔到炕上,獰笑說:「臭婊子,你要死,老子卻不想陪你,你只是一個爛貨,早不是黃花閨女,擺什么臭架子,給自己老子肏肏屄很委屈你嗎?搞到要生要死,想死就快點,別在這里丟人。別以為你的丑事沒人知道,你的爛底,大喜全給你抖了,還臭什么美?告訴你,如果你想嫁張有旺那小子,就得聽我的。」

我恨很的說:「老豬狗,我嫁誰不好?為什么要聽你的。」

爹冷笑說:「你知不知道張有旺老子是誰,如果我告訴你媽,她的殺父仇人要跟咱們對親家,你想她會不會讓你做那個土改隊長的媳婦呢?」

我的腦門一下子炸開!我很早就知道,地主出身的外公,土地改革時被張有旺父親誤判,最後被當成土豪惡霸槍斃了。這事己過去幾十年,而且張有旺父親早死,我以為再沒有人記起,想不到還是讓爹起了底,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我急怒攻心,眼一黑,人象堆爛泥軟了下來。

爹得意的淫笑著:「要不是大喜忙,抽不出身子,老子也不會選你,想不到你竟然這樣賤,未嫁先失身,大喜說我還不相信,一試才知道是真的,那塊騷屄讓張有旺那小子肏得松垮垮,一點緊迫感都沒有,跟大喜的寶貝相比,差別天地,不過勝在年輕,比你媽的老屄耐看,吃上去也算嫩口,將就吃幾頓吧,你放心,老子不會肏你很久,只要你姐夫能下炕,大喜能抽出身子,老子就放過你。

到時你嫁張有旺也好,李有旺也好,老子一概不理,要是你敢說個不字,老子就把這事告訴你媽,讓你一世也嫁不成。」

爹那老豬狗,最後竟不無可惜的說:「早知道你這樣順從,就不用問大喜拿安眠片了,還全放到杯里去,真可惜,浪費了這么好的葯。」這時候我才知道,爹這老畜生,果然是有備而來的,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怨恨:「白大喜啊白大喜,我跟你前世無怨,今世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呢?」

刑天問白二喜:「白金龍強奸你的事,你有沒有告訴別人?」

白二喜搖搖頭:「沒有!這個家庭的人全是畜生,一群行屍走肉的豬狗,不但不會同情,相反會罵我淫賤,既然這樣,何必要說出來?我只能默默的忍受,希望早日脫離苦海,離開這個吃人的淫窩。

半年後,姐夫腿傷痊愈回供銷社上班。爹搞了我大半年,可能玩膩了,不再感覺新鮮。所以,姐夫前腳剛出門,那老淫蟲後腳便伸進大喜的家門。

不久,我也懷著一顆破碎的心嫁進張家大門,幸虧我與丈夫早已發生關系,所以雖然委身淫父大半年,但身體卻沒甚變化,總算蒙混過關,看到滿心歡喜的丈夫,雖然覺得很對不起他,但也終於放下一塊心頭大石。」

「你結婚後白金龍還有沒有騷擾你?」

「有,但每次都被我趕了出門,我已經是張家的人,自然不必再怕他。那老畜生賊心不死,每隔三天五日便往我家鑽,大概和大喜時間太久,玩膩了,想找我換下口味,我對他恨之入骨,見到便惡心,自然不會好臉色對他。

有一回,中午時分,我正在灶房煮飯,爹悄悄溜了進來,攔腰抱住我,雙手發狂的揉我乳房,我氣得臉色發白,摔開他,抄起一把柴刀,護著胸口大聲罵道:「老豬狗,滾!再不滾,我就對你不客氣。」

爹輕蔑的說:「騷婊子,拿起把破刀就想嚇老子?老子偏不走,看你敢把老子怎樣。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我肏膩了的爛貨,在我面前扮什么貞潔。」說著張開雙手向我迎面撲來。

我氣得渾身發抖,惡向膽邊生,舉起柴刀向他砍去。爹大吃一驚,想不到我敢真砍,嚇了一跳,本能的舉手阻擋。咔的一聲,鋒利的柴刀砍在他的手背上,幾乎把手骨也砍碎。爹痛得臉無血色,望著鮮血淋漓的手,滿臉疑惑。

我收起刀護著胸口,鐵青著臉:「滾!你這豬狗不如的老畜生,以後我再亦不想見到你,我沒有你這樣無恥的父親,我跟你的父女關系,這刻開始,一刀兩斷,以後各不相欠,如果你再敢對我不軌,我就一刀砍死你,免得留在世上害人。」

爹滿臉恐懼,捂著流血不止的手,灰溜溜的走了,從此再沒有踏足我家半步,直至到死,我也再沒見過他的面。」

刑天問:「張有旺意圖強奸白三喜一事,你知情嗎?」

白二喜面部表情古怪,肌肉不停抽動,回答說:「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為什么不阻止。」

「因為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來之不易的家,我怕變得一無所有。」

「這是什么意思?」

白二喜一口喝干杯中開水,喘了口氣說:「那天我跟爹爭吵的事,全讓丈夫看到了,他逼問我,並威脅說,如果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和我離婚,他不想要一個不清不白的爛女人。我很害怕,我已經沒有親人,我不想再失去自已的丈夫,我哭著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丈夫聽了沒說話,但臉色很難看,嘴角不停抽搐,自言自語:「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當時我很害怕,怕丈夫一時沖動,抄起刀子把爹砍了,雖然我對爹恨之入骨,也很想把他殺了,但殺人要償命,要是弄出事來怎辦?我不能為了消氣沒有了丈夫。我跪在他跟前哭著哀求:「有旺,別這樣,爹那老畜生不值得你去殺他,由天去收拾他吧,我不想你替他償命啊,有旺,我求你啦,這個家不能沒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