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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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考量到這個不確定的變數,我才會背著郝蓮娜,並且舍暗黑元術改用提縱術,在這群發瘋似野獸中穿梭逃命。

「老公,那些恐怖的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趁著踏在獸背上借力換氣的片刻,沒好氣地對她吼道∶「我怎么知道?假如你真的那么好奇的話,我現在就放你下去,等你得出了結論後再告訴我。」

話剛出口,背後的郝蓮娜,立即尖聲叫道∶「不、不要!你不可以丟下我不管!」

「那就乖乖閉上嘴巴!」

我大吼一聲後,便風馳電掣般地向前急掠;可是那個之前還信誓旦旦,說她終生都會保護我人身安危的妖精公主,此刻卻成了指引我逃跑方向的小光點般,在我正前方約七百公尺處飛快移動著。

「雪特!沒良心的賤精!居然跑得比我們還快!」

我望著愈來愈小的光點,在心里咒罵她幾句後,不經意回頭一瞥,赫然發現那群魔物與我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一百公尺時,我馬上站在一頭野獸的背上匆忙換一口氣,接著便顧不得暴露強大修為是否會引起敵人注意的問題,立即用妖精語吟唱∶「以我之名!風。起!」

元術咒語剛吟唱完畢,我的腳下立即刮起一道強烈的颶風,將我和郝蓮娜一起吹上了幾十公尺的高空,接著就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就像一道劃過天際的流星般,朝「妖精發光體」的方向飛快落下。

然而,當我來到依娃的身後剎那,卻見她陡然轉身,高舉那雙正閃耀著一團刺眼白光的嬌小玉手。

見到這景象,我連忙控制下墜的身形,迅速改為向後倒飛,同時對她大叫道∶「喂喂喂!是我啦,快住手!」

驚魂未定的依娃確定是我之後,連忙撒掉早已蓄勢待發的光系元術,瞪大眼睛大叫道∶「哇!主人,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那群恐怖又念心的怪物已經追上來了呢!」

「雪特!你這個長胸不長腦,外加良心被噬心蟲哨蝕掉的賤精!假如我們這次幸運逃過這一劫的話,我再找時間和你好好算總帳!」

氣憤地吼出這句話後,我馬上背著郝蓮娜,再次施放騰雲術沖天而起。

我們的飛行速度雖快,但是身後的魔物群,卻像甩不掉的影子般一直緊追在後,讓我們幾乎沒有喘氣休息的時間。

長時間追逐下,縱然我體內擁有豐沛的黑暗魔氣,、也感到吃不消;而緊跟在我身旁的依娃,這時也出現呼吸急促,飛行速度開始減緩的現象。

「可惡!它們都不用休息嗎?」

我轉頭瞥了後方一眼,氣急敗壞地咒罵著————盡管我曉得,這群畜生根本聽不懂人話。

然而,我如果不罵個幾句,稍微抒發一下積壓在心中的抑郁,那么我一定會在它們追上我們之前先精神崩潰!

「我該怎么做,才能順利擺脫那群怪物?」

剎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痙敗感,如一塊巨石般壓在我胸口,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正當我感到沮喪之際,身後的郝蓮娜忽然開口道∶「老公,你放我下來吧。」

我頭也不回地說道∶「為什么?」

「我負責斷後。」

「什么!?」

我驚愕地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張幾乎沒有表情的漠然臉孔,彷佛剛才那句含有「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隱喻的簡潔辭語,並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若按照以前的行事准則,我一定馬上放下她,然後以敬重無比的語氣,對她說出∶「長官!您是一位值得讓世人敬佩與懷念的英雄!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你今天舍己救人的英勇事跡。假如我這一次能夠幸運地活下來,那么我以後會帶著你的希望與祝福,好好的活下去」之類的詞句,可是現在嘛……

「雪特!你想害我落得『棄奴求生』的臭名嗎?況且,我背你走了這么長一段路,事後卻得不到你以身相許的回報……你說,我會就這么算了嗎?」

「老公……」郝蓮娜的話才剛說出口,她的眼眶里已滾出兩顆晶瑩的淚珠,倏地潸然而下。

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忍不住對她大吼道∶「喂!你現在的樣子,哪里有軍人剽悍無畏的英姿?拜托你振作一點好不好!?」

「你你你……我、我……」

「你如果真的想犧牲自己的生命,博取『歐格里巾幗英烈』美名的話,也得用在跟你逃亡的殘兵敗將面前才對。可是你看看四周,現在月黑風高,這附近又只有我和賤精勉強算是你的見證者,你認為……你的犧牲值得嗎?」

「唔……合學……這跟值不值得根本沒有關系!」郝蓮娜說到這里,那雙含淚的美眸,陡然綻放出蘊含強烈執著意味的目光。「古奇。凡賽斯!你認為我是那種沽名釣譽的偽君子嗎?哼!告訴你,我的生命由我自己掌握,所以你根本沒有權力決定我的生死。其實,我會決定由我斷後,就是不想看到我們還沒救出艾美,卻莫名其妙地死在這些魔物手中;再者,土系魔法師的責任,本來就是負責阻敵斷後,所以我的要求並沒有不對;而且我相信,憑我目前的修為,雖然無法消滅那群畜牲,但要自保絕對沒有問題……」

說到這里,她忽然一改剛才強硬的態度,以哀求的語氣說道∶「老公……我求你聽我一次……放、放我下來吧,求求你。」

然而,當她說完這段乍聽之下合情合理,實際上卻破綻百出的謊言後,竟然趁我落地換氣剎那狠狠推了我一把,令我在猝不及防下,當場摔了個跟槍。

「雪特!你想干什么?」

氣急敗壞的粗口甫出,跌落在地上的郝蓮娜順勢在地上翻滾一圈後,立即跪在地上,雙手高舉,大聲吟唱著∶「無所不在的大地精靈呀,請聆聽我的請求,借助您的魔力,化做天神之淚,掩埋眼前的敵人吧!漫天石雨!落!」

魔法咒語言猶在耳,她又開始吟唱另一段咒語∶「無所不在的土元素呀,請聆聽我的請求,賜我全部的能量,幫助我消滅眼前的敵人吧!岩刺!出!」

連續吟唱完兩段魔法咒語後,她才轉過頭,以悵然的語氣說道∶「老公,你們快去救艾美吧。別讓我失望,好嗎?」

話剛說完,漆黑的夜空,頃刻間便憑空出現無數顆拳頭大小的石塊,如密集地驟雨般急速落下;而原本平坦堅硬的泥土地面,也在郝蓮娜施放五階七級魔法下,轟地竄出一根根約十公尺高,直徑兩公尺粗的尖刺,直指天際。

猝然施放大范圍的高階土系攻擊魔法,雖然一開始收到出奇制勝的效果,當場殲滅了數以百計的魔物,但也激起了那群怪物的凶殘習性。

我抬起頭,仰望那些迅速朝我們近的鮮紅色亮點,又將目光瞟向郝蓮娜身上,最後看了在空中來回般旋,正露出局促倉皇表情的依娃一眼……

「欽!女人就是麻煩!」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馬上對依娃大聲道∶「依奴,出手吧,能擋多久算多久……」

「主人,你確定?」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只要能消滅它們,即便你哈相懂用『滅世禁咒』也沒問題。」

「嗯……事情也沒有那么嚴重啦。唔……讓我想想……主人,你覺得風土水火光暗雷之中,哪一系的元術比較有殺傷力?」

我惱怒地大吼道∶「吻!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問我這么腦殘的問題!雪特!只要能夠一舉消滅那群怪物,就算你想七系齊發,我也不會反對。」

「這樣呀……那……那就用這招吧。」只見她飄然落地後,迅速高舉雙手,神情虔誠肅穆地以妖精語吟唱著∶「偉大的奧黛莉女神呀,請容許我借用您無上的法力,助我消滅眼前的怪物吧!奧鑿利魯。赫奇依魯。亞坦加魯。依娃木爾魯。雷魯——轟!」

帶著稚嫩嬌柔嗓音的元術咒語甫出,漆黑如墨地夜空中驟然迸出轟雷悶響;緊接著,無數道密如雨織,粗細不一的閃電,忽地劃破了魔物鼓翅而產生嗡嗚的夜空,毫無遺漏地全數傾泄在它們身上。

沒多久,啪啦啪啦的爆裂聲在耳邊響起同時,一股刺鼻難聞的燒焦味也隨後撲鼻而來,我頓時皺著眉頭,捂著鼻子嘟嚷道∶「怯!早知道這么輕松就可以解決問題,我剛才就應該叫賤精施放雷電術才對,這樣的話,我們也不必逃得這么辛苦了。」

輕松歡樂的時光享受不到五分鍾,已經累得跪坐在地上喘氣的郝蓮娜,忽然指著前方大叫;「老公!你、你看!」

我循著她指的方向,看清了前方的景象後,當下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第三章迷途強者放眼望去,只見那群散落一地,正散發出惡心焦臭味的魔物屍體里面,忽然冒出了忽閃忽滅的藍色光芒;沒多久,那些已經熄滅的藍芒,正以r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結成了一顆顆呈現透明光澤,直徑約嬰兒小指般大小的圓卵。接下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那些魔卵便孵化出無數條灰白色蛆蟲,並開始啃蝕那些死去魔物的屍體。

乍見這令人頭皮發麻的惡心景象,我立刻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干嘔起來;而眼力不如我的郝蓮娜,看到我這般狼狽的模樣,隨即開口道∶「老公,你看到什么東西,為什么會嚇得又是嘔吐,又是打冷顫的?」

「相信我!你如果知道了我所看到的東西後,絕對會後侮不已。」

「我不相信。」

帶著倔強倨傲語氣的字句才剛出口,那群念心地灰白色蛆蟲,不僅啃蝕完地上那些帶著焦臭味的「食物」,而且還繼續朝四處移動著,似乎正在尋找下一批可口美味的食物。

望著那逐步朝我們近的蛆蟲大軍,我又忍不住跪在地上狂嘔好一陣子後,連忙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穢漬,強忍胃肚翻騰扭絞的不適,皺著眉頭大聲嚷著∶「依奴,剛才那一招禁咒再用一次!」

「主人,那招『轟天雷』不算禁咒啦,它頂多算是加強版的雷系元術而已。

以前菲夢思長老不是用過嗎?我還記得,你當時還被她那五道『天雷』轟得……嘻嘻嘻……」

依娃居然在這個時刻,莫名其妙提起我那段不堪回首的狼狽往事,再配上她那彷佛不知死活的天真笑容,我一時之間真不曉得該怎么說她才好?在惱羞成怒下,我忍不住對她大吼道∶「法克!我只是要你消滅前方那群在地上不停蠕動的念心魔物而已,你為什么忽然提起那段不……的往事?」

「唔……我只是剛好想到而已……」

見她那張粉嫩的小巧櫻唇翕了翕,似乎又想為自己辯護時,我原本想出聲狠罵她幾句,沒想到她卻臉色倏變,隨即以顫抖的聲調吟唱出∶「奧……奧黛莉魯。

赫奇依……魯。亞……坦加、加魯。依娃木爾魯。雷……念!主人!好嚅心呀!」

隨著話落,依娃已經拍鼓著背後的薄翅嫂地一飛沖天!

我捂著胸口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縮小成細小光點的賤精,久久不護一語,直到身旁的郝蓮娜驀地發出凄厲的慘叫,我才猛然回過神。

「膽小又沒用的超級賤精!雪特!你要逃跑之前,好歹也先施放完大絕再走嘛!哪有人咒語沒吟唱施放完,自己就先跑得不見蹤影?你這種未戰先逃的無恥行為,簡直丟了你們妖精族的臉!」

「老……老公……我……我們該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妖精族的雷系元術我又沒學過,而且,那群魔物好像打不死似的,前一秒只是一群死透的焦黑屍體,想不到下一秒,就變成了一條條念心無比的怪蟲…∶」

話才說一半,遠處一批四處蠕動的灰白色蛆蟲,爬過那些只剩下骨架的殘骸時,彷佛發現了美味可口的食物般,竟爭先恐後地涌了上去,而且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原本還完整的骨架已然被那些蛆蟲哨蝕殆盡。

不僅如此,這些恐怖又念心的生物啃完了獸骨後,居然像沒吃飽的餓靈般,驟然反身撲向身旁的同類,互相喝咬起來。

我咋舌地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景象,久久無法言語。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看到那些經過激烈生存交戰,已經生長成約十五公分長的勝利者,開始吐出帶著銀色晶瑩光點的絲線時,我猛然想起大魔神那本《奇幻神魔獸百科圖鑒》里記載的生物,頓時槌掌大叫道∶「啊!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它們是什么怪物了。」

「是什么?」郝蓮娜一臉急切問道。

我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連忙以妖精語吟唱∶「以我之名!冰滋。固!」

隨著咒語聲出口,我高舉的雙手也跟著用力向前一也揮!

剎時,一團淡黑色夾雜著湛藍色晶瑩光點的霧氣以我為中心,迅速向四面八方飄出;而周遭的溫度,也隨著霧氣飄散的方向快速下降著。

沒多久,我目力所及的空間范圍內,全都籠罩了一層不到一公分厚的薄冰;而那些念心蛆蟲的活動能力,也隨著溫度變化而漸漸趨於緩慢,直到動也不動地停留在原地為止。

「咦?老公,它們真的不動了耶*」說到這里,郝蓮娜忽然打了個噴嚏,並且搓著手臂喊著∶「唔……好冷呀!」

我瞟了瞟她那衣不蔽體的暴露穿著,猛然醒悟個中緣由後便快步走上前,將她性感的嬌軀摟在懷里,溫柔地撫揉著她那冰冷且微微顫抖的光滑背脊。

「老……老公,那……那嗯心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怪物?」郝蓮娜緊緊依偎在我懷里,打著咚嗦道。

「落日血蛾!」我頓了頓接著道∶「可是照常理來講,即便它們還沒絕種的話,也應該在阿笛卡斯山脈以西一帶出沒才對呀,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呢?」

「你怎么知道?」郝蓮娜好奇地抬起頭。

我在她迅速失去血色的蒼白唇瓣狠吻了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牙關不再格格作響,顫抖的嬌軀已經恢復正常,我才松開那張濕滑溫潤的櫻唇,得意地笑道∶「呵呵,當然是從大魔神留給我的那本《奇幻神魔獸百科圖鑒》里,得到的知識嘛。」

「哦?」

見她一臉狐疑,我立即解釋道∶「落日血蛾是暗屬性的r食魔物,平常的出沒時間在落日之後而得名。它們生性凶殘,能抵御,唔……換算成魔武值的話,差不多六十級以下的各系魔法攻擊,卻害怕打雷閃電。假如它們外出覓食時不幸遇到大雷雨而死掉,下雨的時間若不長,那么它們的體內會自動分泌出蟲卵,藉此延續後代。」

「你的意思是,那些念心的灰白色蛆蟲就是……」

「嗯。」我點頭道∶「你知道嗎?雖然它們的外表令人作嘔,可是從它們嘴里吐出來的絲線,卻是服裝界夢寐以求的衣材呢!因為落日血蛾的幼蟲叫做『卧羽冰蠶』,吐出的絲線就叫做『冰囂絲』。如果用這些絲線編織而成的衣服,可以抵御五階一級以下的各系魔法,而對於火系魔法的抵御力,甚至達到了五階八級以上;不過,它們蛻變為成蟲之前,最怕遇到低溫的環境。一日一周遭的氣溫過低,它們會選擇以墊伏休眠的方式等待氣溫回升,再繼續蛻變成令人『聞蟲色變』的落日血蛾。「說到這里,我從地上隨手拾起一顆囂繭,接著施放水刃術將它從中切開。當然,為了自身安危著想,我馬上放一把火,將里面那個已經毫無抵抗能力,只能不停蠕動掙扎的囂蛹燒得干干凈凈後,才將那顆看起來黯淡無色的空繭,放在郝蓮娜的掌心。

她好奇地捻揉手中的囂繭沒多久,忽然開口道∶「對了,老公,你剛才提到它們的活動區域……有什么問題嗎?」

我雙手環胸,持著下巴道∶「如果大魔神沒記錯的話,落日血蛾以前只在阿笛卡斯山脈以西,也就是蘇里亞帝國的境內出沒;而且按照它們的習性,這種群居魔物,活動范圍應該在棲息地二十公里以內;可是這座黎勞斯山,與阿笛卡斯山相距約九百多公里,而且氣候偏冷……照理來說,它們即使棲息地遭到嚴重破壞,而不得不大規模遷徙,也不可能選擇不利於它們生存的環境吧?」

「嗯……如果書上沒寫錯的話,那么它們會出現在這里的確不尋常,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是大魔神一閑始就搞錯呢?假如袖真的錯了,那么你的疑慮本來就不成立呀!就像那座八達通……要不是你弄錯地方,我們也不會搞得這么狼狽。」

—文—陡然提起這件饃事,我也只能摸摸鼻子,發出呵呵的訕笑來掩飾這份尷尬,並故意岔開話題道∶「對了,怎么沒看到那只棄主而逃的賤精?」

—人—「她是你的性奴老婆耶,你問我是不是問錯人了?對了,你們之間不是曾經簽定『血之契約』嗎?你不會用那個召喚她?」郝蓮娜瞟了我一眼,撇撇嘴道。

—書—「對昀!呵呵。」我搔頭訕笑幾聲後,連忙施展心靈召喚術,把那只背叛主人的賤精叫回來。

—屋—眨眼問,漆黑的夜空驀地多了一顆七彩光點,如流星般飛快地朝我這兒直撲而來。

當那顆光點在我眼簾里迅速放大,最後呈現出小妖精的形體落在我面前時,我還沒出聲,她已經先搶白道∶「主人,你沒事了嗎?」

我氣得狠拍她彈翹的臀瓣,大吼道∶「你是不是希望我被那佗德心的蛆蟲吃掉呀!竟然敢詛咒我出事叩」

「沒、沒有!主人誤會了,依奴不是那個意思。」

一逮到機會,我馬上借題發揮道∶「不然你是什么意思?」

依娃還沒開口,已經掙脫我懷抱的郝蓮娜卻搶先道∶「老公,既然事情都過去,而我們也沒有受傷,你就別責怪依娃妹妹了,救人要緊,我們快趕路吧。」

「你呀,就是喜歡當斕好人!哼!」

「好啦,老公,你別生氣嘛。對了,」郝蓮娜說到這里,忽然來到我身邊,指著前方道∶「我們要不要消滅這些落日血蛾的幼蟲?」

「為什么?」

「既然它們這么凶殘恐怖,我們不如趁機消滅它,=免得其他生物繼續受害。」

聽到這個理由,我立即以調侃的語氣揶揄道∶「哇!想不到你比我還悲天憫人呀!我是不是應該請各國皇帝發出聯合聲明,共同封你為慈悲女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