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狂性暴君 未知 6037 字 2021-10-26

聞言,駱志敬興奮的差點尖叫,連忙點頭哈腰聲聲道謝:「多謝堡主!多謝堡主!多謝堡主!」太棒了,下重禮果真起效,又有了機會!腦筋不好使得的他又怎會曉得岳人柏的心思。

嘻嘻噙笑,岳人柏桃花眼眨眨、眼珠轉動,收起卷軸放入檀盒,「既然來了就一起用膳吧,大老遠的挺辛苦~~~」

「嘎?」駱志敬還沉浸在狂喜中,突來之語使之頭腦立即短路。

「你沒聽錯,過來,一起用膳。「岳人柏將「美人」攬在胸前倍加呵護,春風得意朝堂外走去。

慢半拍的駱志敬這才回過神來,一躍而起,追在他身後高興的合不攏嘴。老天垂憐!老天垂憐!

第三十三章洶涌的早膳

晨起,一切均於虛幻中清晰明朗。

枝頭鳥啼,委婉動聽。一陣急促「啜啜」聲,啄木鳥從樹d中銜出小蟲。

一米陽光透過支開的窗照s入房,將窗格映襯在地,印不深不淺。房內擺設被拉出長短不一的影,空氣無形流動,將花兒與芳草香味幽幽傳送。

慵懶氣息隨醒來的時間一點點散去,駱烈挺直腰板坐於梳妝台前,雙手支台邊。銅鏡中顯現著一張早熟俊逸的臉孔,從模樣辨別年齡比實際翻上一倍。

駱晶晶手執「牛角梳」打理他的頭發,發質粗、稍硬、黑亮光澤,營養跟上沒有造成不良。一下下細心梳理,每多梳一下她唇角便會泛起深一層溫柔笑意,慈母情懷顯露。溫暖詳和的氣流於二人間播灑,將氣氛帶動。

她一向為兒子梳得發式很簡單,先將發梳通整齊,而後把左右兩邊頭發後攏握在手心,用一根黑綢緞繩綁束,瀏海與其余發絲自然垂披。瀏海不長,只及眉下。因發質稍硬的關系,顯得很有層次立體感,整體感覺不失孩童純真,也不失灑脫豪放。

駱烈端詳著鏡中的自己,蒼狼頭部特寫浮現腦海。唇角上翹,生父兒時也像他這般模樣。

對蒼狼,可畏愛、恨、怨,但發自內心的敬佩卻也占據多數。一想到生父兒時與已相同,心頭激盪涌起攀升,平穩高漲。

兒子臉上難得一見的平靜笑意使得駱晶晶怔神,看呆了,是何令他笑得這般像小孩子?禁不住好奇與探知,放下梳子輕聲問道:「烈兒,你在想什么?」

聞言,駱烈站起回身,所答非所問:「娘,我長大了會是什么樣?」

「嘎?」駱晶晶微怔,有點茫然,從未想過。兒子才五歲多點,離長大還遠。微偏頭,眼睛上吊些展開想象。

腦海中首先是兒子現下的模樣,隨後一點點拉長,五官漸開、成熟,頭發變長,四肢加粗加健,肌r一塊塊彰顯男性陽剛。

她一邊想駱烈一邊高深莫測半眯眼瞼,似笑非笑。

當腦中人成形時駱晶晶措愕當場,明眸張啟瞠圓,櫻唇因訝而啟,眸光閃躍,臉頰爬上紅澤。轟隆隆——大雷劈打,心慌意亂向後退去,面色紅白變幻不定。

「我長大什么樣兒?」駱烈後倚靠著梳妝台,眉梢揚挑,眉宇間蘊涵了然笑意。

駱晶晶甩頭,左手握拳壓住心口。老天,為何想著想著蒼狼會出現?!「烈兒……我、我……」無措,不曉得怎么說。

「我會超越你方才想的人,成為你的驕傲!」駱烈眼神堅毅,信心十足。

「你……你……」駱晶晶吐出兩個字閉嘴,雙手捂面,心兒「撲嗵、撲嗵」跳動快速。真丟人!兒子什么都知道。

蒼狼,既野又蠻的男人,不懂溫柔、不懂疼惜,真搞不懂這樣的人為何她總想著。離開了「狼堡」,他,會來尋嗎?臉紅心跳中有那么點期盼、渴望,若昨日未離……甩頭、甩頭,不能再想,她又陷入徑自想象與揣測。

房內氣氛變化紛亂,房門「叩、叩」敲響。

壓下心頭情愫,駱晶晶輕拍臉頰,深吸口氣上前開門。

外頭立著名下人,下人頷首、弓腰,客氣道:「夫人,請與小少爺隨小的前往膳廳,城主等二位一同用膳。」

駱晶晶禮貌回禮,輕輕一笑,「謝謝,有勞。」

「夫人客氣,隨我來。」下人退身回轉,引路。

閡門,母子二人跟隨。

膳廳,岳人柏把玩一根玉筷凝望廳口,笑容隨時間推移愈漸加深。

駱志敬不解,一會兒瞅瞅他、一會兒瞅瞅廳口,不曉得他所說的貴客所為何人。能讓一城之主認定者一定身份不凡吧?

掃一眼由興奮轉為局促的他,岳人柏把玩玉筷快了幾拍,隨後慢下,笑吟吟、壞兮兮道:「放心,不是生人,你認識。」

什么?!駱志敬驚愕得險些脫口而出。

點頭,岳人柏轉著轉著放下玉筷,將兩根並在一起,嗓音輕揚,「來了~~~」

駱志敬迅速看向廳口,他雖認識的人不少,但真論起身份……能有幾個算貴?

母子二人由下人引至廳口自行進入,蓮步邁、視線抬,震定當場。

「哐啷」一聲響,駱志敬豁然站起,走入者太讓人驚奇。「是你?!」

臉色大變,駱晶晶只覺暈眩襲來,短暫兩秒快褪。「爹?!」同樣驚愕難當。

森戾氣息只於四目相對的剎那充斥滿整廳,「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駱烈雖未見過所謂血緣外公,但光憑娘親這聲喊也成定局。原來,當年狠心將他二人趕出家門的就是這個半老男人!

戾氣太烈,令人窒息。駱志敬渾身緊澀,下意識朝息源看去……不看不要緊,看罷登時大步後退,且失聲喊道:「蒼狼?!」

鄙夷迅速於駱烈雙眸得到很好體現,沒用的東西,見了他竟怕成這樣!生父可還未曾親臨。

不能怪駱志敬恐慌,只因二人長得太像,猛一看生強力錯覺。錯覺過後懊惱方才沒種表現,不過是未長成的孩子,他竟怕事得讓人恥笑。

驚心之余添增愕嘆,眼前人分明是完美的縮小模刻,差之極少!火速移動目光看向臉色難看蒼白的女兒,這小子與她是何關系?!

將明顯強烈的反應收盡眼底,岳人柏「噗哧」一樂,好似和事佬般擺動白脂手指招呼母子二人入座,並意有所指道:「瞧瞧你們,一家人見面為何如此怪異?熱乎勁兒去了哪里?」

此話在駱志敬腦中投下重磅炸彈,大爆炸。一家人?視線快速於母子二人面部打轉,莫非?!

還嫌不夠明確,岳人柏眼底閃過邪惡,「晶晶,快來坐,愣著做什么?小狼崽,過來~~~」

很好,駱志敬已能定清駱晶晶與駱烈的關系。母子!老天——驚愕很難從面上隱去,不隱反添無盡狂喜。

駱烈以一記凶煞殺光成功退過份不掩飾的喜光,伸手牽住娘親顫抖的手,拉著她大方落坐,要感到尷尬不安的絕不該是他們!

駱晶晶回避開駱志敬暗隱的目光,腦子很亂,心也很亂。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任何親人。

「別在這兒大眼瞪小眼,一家人同桌用膳多『幸福』~~~」岳人柏執筷,點點早膳。

駱烈掩藏在桌下的腿迅猛抬起,無情落足,准確無誤踩中他左腳面。

唔……岳人柏笑容僵住,但仍保持優雅。心下則暗罵:好你個小狼崽,還不快把腳拿開,痛死了!!!

駱烈腳拿開前在他腳面上狠狠碾上幾碾,混蛋東西!笑臉迎人,呸!敗類!無恥!什么一同用膳,分明騙局,純屬有意!

好痛好痛!怕是鞋襪下的腳面不得善終。

因思緒急涌混亂,駱晶晶慢了好幾拍才抬起頭看向岳人柏。這一切,全是他的安排。為何?!

岳人柏彎了眼睛,將他們聚在此便可,接下來如何發展不在他考慮范圍內。夾起蝦餃送入口中,咀咀,嗯,多汁、味濃,贊!

他無顧及,另三人卻不,一人一個想法,均各不相同,洶涌、暗潮。

好戲,從這一刻正式拉開帷幕!

第三十四章闊隔的對話

在令人窒息的氣氛下用罷早膳,駱晶晶如身後有牛鬼蛇神追趕般倉皇而逃。蓮步移得快速,後悔,不該入「岳家城」,總覺得一切不再對頭,正脫離所有軌跡。低頭緊走,無視下人投來的驚訝不解之光。心中、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吶喊,逃離——

或許用逃並不確切,但她現下所做卻與逃無異。這是她自記事起用過的最熬人身心一頓膳食,膳桌上的暗涌強烈迅猛,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晶晶,站住——」後方,駱志敬快步追趕,再後方,駱烈鐵青y戾著臉孔飆隨。

三人呈一條直線,仿若進行著「接力賽」。

聞喚,駱晶晶全身發冷,雙腿似有意識般倒動、小跑。本是血緣相連的父女,現只想不見。

見狀,駱志敬也跑了起來,雖半百,跑得很快。「我叫你站住,聽見沒有?!」氣惱女兒逃跑舉動,口氣惡下,嗓音加粗。

又是此嚴厲訓斥,駱晶晶心頭酸意上涌,雙眼刺痛,眾叛親離情景於腦中無情閃現。當年,他就用此調將她打得遍體鱗傷;當年,他就用此調命人將她與腹中的兒子浸了豬籠。

怎能不逃?

駱志敬火大,不由分說追上來一把扣住她手腕,施力,將她前奔的身子拽回。

駱晶晶被迫與他目光接觸,那雙目中燃起的火焰令她呼吸一窒。不要看、不想看,見此只會想起心痛之景。

沒給駱志敬任何說話機會,最後追上的駱烈「啪」大力拍開他扣住娘親的手,橫身於二人間。「別碰我娘!」暴吼,虎目迸s比見了蒼狼更濃烈的恨意。

駱志敬大駭,心驚r跳感侵襲,下意識後退兩步。。左手捂揉右手手背,火辣辣的痛,仿佛挨記鞭抽。垂下眼皮看去,通紅刺目。

保護角色對調,駱晶晶將兒子護在身後,從父親神情中找見憤怒。

「我是你外公,你竟敢打我?!」駱志敬上前一大步將退去的兩小步補回,瞪著女兒身後那顆冒火頭顱。

「呸!」駱烈惡心嫌惡狠啐,整張臉黑下,「老王八你不配——」真他媽不要臉,外公?多他媽可笑、諷刺,早著干嘛去了?

「你——」駱志敬老臉哪掛得住孫輩辱罵,豬肝色輕易飆襲。「晶晶,你就是這么相子的嗎?!」將氣全撒在女兒身上。

「烈兒脾氣沖,他不是有意的!」

「不許你說我娘,你沒資格——」

母子異口同聲,前者顫音,後者憤吼從後伸直臂朝前抓。

「烈兒不要!」駱晶晶嚇得魂飛半,慌忙抱住他胳膊一同後退。

與此同時,駱志敬反s性也向後退,凶狠抓勢來的太猛,退慢半拍必定遭殃!

雙退,面部完好無任何破損。

「駱晶晶——」駱志敬跳腳,氣得一張臉綠了青、青了緣,時不時夾入肝紅。「你把他給我弄開,我有話跟你說!」有小狼崽子在便無法行事。

駱晶晶心兒「砰、砰、砰」劇烈跳,握住兒子雙肩急道:「烈兒,你安靜!」

「辦不到!」駱烈腥紅的雙目迸出血光,酷似失瘋野獸。

「把他弄開,我是你爹!」駱志敬很不要臉,闊別五年重新將「爹」的頭銜用上。

一個「爹」字出駱晶晶的眼淚,當年是誰親口斷了與她的關系?是誰不念父女情份將她塞進冰冷通向死亡的豬籠?

見此淚,駱烈更加不從,且推搡著她想越過去給不要臉的老男人一頓狼抓。

似有感,駱志敬立即退離幾步遠,緊張兮兮盯著他的動向。

「烈兒,娘求你……」駱晶晶很難受、很難受,一方是兒子、一方是傷透她心的父親,同樣擁有難以割舍的血緣。父親雖無情,但她身為人子卻不得無義,孝順是任何一個子女應該遵守的。

娘親痛心之淚穿刺駱烈心扉,面部肌r連抽,牙齒咬磨「咯咯」作響。不可否認,心軟了,因淚珠。

「娘只說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你先回房等好不好?」駱晶晶此刻脆弱的就如片枯葉,隨時都能粉身碎骨,讓人心痛要死、讓人根本不想離開。

駱烈臉上肌r又抽,內心掙扎,臉色難看至極,世間任何一切丑陋物都不及他現下面部表情來得難看。

「求求你……」

娘親無助的懇求瓦解駱烈最後妨線,支離破碎。他恨這樣的自己,豁然蒼憤揮甩手臂,「啪」衣袖與體側衣料相擦暴出刺耳磨音。

他,還不夠殘忍!他,還不夠強硬!他,還沒有足矣令人無法反抗的魄力!若換作生父,必定已將懇求的娘親吼得鴉雀無聲不敢有半句逆言!

他要變強!必須!!!

駱晶晶的淚水模糊視線,兒子悔恨憤怒的模樣何嘗不讓她難過……淚滾落,拭去。深閡雙目,幾秒後張開,吸吸鼻,回身朝不遠處的父親走去。

見狼崽子走了,駱志敬這才松口大氣,鎖定與已相差幾步之遙的女兒。

駱晶晶停下,強迫自己與他對視。

「過來。」為謹慎起見,駱志敬拽著她朝更遠地方走去,走時不忘回首看看駱烈。

駱烈雙拳在身側捏得快碎,遵循娘親之意沒有上前。目光如強力膠般黏住遠處二人不放,特別是老王八,若他敢有一絲一毫虐待、他定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哪怕將來被世人謾罵、唾棄也在所不惜,因為,娘親勝於一切,沒人能在令其受傷後全身而退!代價,必定要付——

「我問你。」駱志敬一臉嚴肅,直勾勾的瞅著女兒。

駱晶晶不曉得他想問何,等待。

「五年前強暴你的人就是蒼狼對不對?」

「強暴」二字駱晶晶永遠也無法適應,心頭一刺,小聲回答:「是」

「當年為何不告訴我?!你們是幾時相遇的?!」駱志敬變臉比翻書快,橫眉怒目。若當年她說了他怎會趕人出門?若當年她說了他又豈會在獻上狼雕後換來至命掐擊?

「我那時候並不知曉他是誰,半月前他才突然出現。」

「真的假的?你沒騙我?!」駱志敬不太信,雙眉擰起一個小山峰。

「我從小到大幾時撒過謊?」駱晶晶反問,滿心苦澀,父親疑神疑鬼,現又給她多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駱志敬眉峰舒展,想想也是,女兒乖巧聽話,若非遭遇強暴,現下或許已嫁為有錢人家的女兒,駱家也可飛黃騰達,在他眼中、腦中只有錢。「你不呆在『狼堡』上這兒來做什么?」不過,有錢人怎比得上霸勢的蒼狼。哈哈,想不到他女婿竟這般了不起!

不想提及,不得不回,駱晶晶唇邊泛起苦笑,「我不想呆在那里。」若蒼狼肯溫柔一點、若他肯少發些脾氣,或許她不會走。

聞言,駱志敬登時怒發沖冠,揚起手臂。

駱晶晶不躲,心痛的瞅著他的怒容。又要打人,記憶中的痛楚比抽打更快一步侵蝕身體,好疼……

駱烈無時無刻不在關注,此舉一現立即飆卷狂沙疾速去。

暴力的風沙飛轉撲打,雖距離較遠,但也有幾粒打在了父女二人的面上。意識到自己在玩兒火,駱志敬立即放下手臂背向身後。

風沙漸息,駱烈雙目眯成一條直線。暗暗咒罵,好狗命,算他腦筋未被驢踢。

「放著『狼堡』這塊熾手可得的寶地不呆偏偏離開,你缺心眼是不是?」駱志敬雖訓斥,卻不敢太大聲,因駱烈與他們離得近。礙著他不輸蒼狼的狠勢,不得不小心。

駱晶晶沒有回答,眨動睫毛垂下眼瞼。

「我告訴你,現下帶著那小子馬上離開『岳家城』回『狼堡』,聽見沒有?」駱志敬心中已有了雙重打算,不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攀上蒼狼。

「我不回去。」駱晶晶重新抬目,堅定中顯露一絲動搖。確切的說,連她自己都很難說到底要不要回。

「你敢?!我是你爹,我的話你必須得聽!」駱志敬大男子主義十分強烈。

駱晶晶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很輕微。她覺得眼前這張面孔既陌生又熟悉,交織在一起近、遠不一。

不理會她是否願意,駱志敬徑自道:「我要讓『駱氏巧手』的名號擴充至中原以外的地方,蒼狼是商人中唯一具備過硬條件的後台,只有與他攀系才能完成我一生的願望!」從蒼狼憤怒要掐死他的模樣已可判出在乎女兒,這個籌碼壓下絕對不會有錯。況且,還有個與蒼狼形同模刻的崽子,籌碼更加牢穩。

駱晶晶真希望自己的心再也感覺不到疼痛,這才是父親的真正目的……

「別用你那幽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必須回『狼堡』,帶著那小子一起!五年前你丟盡了駱家的顏面,現下必須讓駱家重新抬頭!」駱志敬王八吃稱砣鐵了心。

「爹,你壓錯寶了,我對於他來說只是卑賤的婢女,他不會為了我與你做生意。「駱晶晶再清楚不過,希望能打消他的念頭。

不聽還好,聽罷駱志敬差點沒抬手將未成的巴掌抽下。咬牙、瞪目,眯眯眼睛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若對他不重要他能差點掐死我嗎?依他說一不二的性子能在聽了你的哭求後放過我這條老命嗎?「撒謊不打草稿,拿他當豬蒙嗎?!

駱晶晶張張唇接不了下文,啞口無言。罷,解釋沒用,父親不會信。

見她不吭聲,駱志敬以為自己真猜對,當下眸溫、臉色冷下多分,就連嗓音也讓人禁不住哆嗦連連。「你行啊,不僅傷風敗俗,更連撒謊也學會了。」那眼神不似父親看待女兒,倒像名劫匪對待r票。

知曉說什么也不會有用,駱晶晶索性選擇沉默,眼皮垂下後不再抬起。

掃一眼不遠處的駱烈,駱志敬冷續:「是個男人都不會在自己的女人與兒子不見後無動於衷,你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語氣陳述肯定,只因他是男人,懂得其中厲害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