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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30 字 2021-10-28

天氣已經轉暖,又是三個人一張床,齊心遠無法入睡。他的身子幾乎不敢挪動,自己赤身裸體的,不小心就會碰到女兒只穿著單薄睡裙兒的身子。他不僅蕭蓉蓉的醋意,更擔心女兒會覺得父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當他感覺到女兒睡著了之後,他試探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一邊移開,可是,女兒接著翻了個身兒,身子緊跟著貼了上來,手還搭在了他的身上。更讓他緊張的是,女兒的胳膊不但搭了上來,她一條腿還伸過來壓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本想用手拿開女兒的腿,在這樣的夜里,那光滑的腿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不產生一些想法。可當他的手剛一觸到女兒那光滑的腿的時候,他又多慮起來。女兒是睡相不好,壓著就壓著了,要是自己的手握著女兒的腿時她再醒來的話,豈不是又讓女兒多想了嗎?他干脆不再去管,他盡量讓自己什么也不考慮只想睡覺。可這時候,思思竟又伸過手來抱住了他,他能感覺到女兒那已經發育起來的嬌挺乳房很有彈性的頂著自己的背。一個當父親的,能讓女兒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貼在自己的身上已經夠幸福的了,但對於齊心遠這樣一個想像豐滿的男人來說,就大不一樣了,此時,他身上的荷爾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樣迅速讓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女兒身上的香味也強烈的刺激著他。現在他甚至突然間產生了齷齪的想法,如果將來把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兒嫁了出去的話,他會很不舍得。有了這個想法的齊心遠突然間轉過了身子,但同時他聽到了蕭蓉蓉在那邊輕咳了一聲。齊心遠立即回到了冷靜之中。

齊心遠悄悄的把女兒的腿從自己身上拿開從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從女兒的腳下下了床。蕭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沒有睡著,她一直支著耳朵聽齊心遠的動靜了。如果自己是思思的親媽,她斷不會如此的。

兩人一進了洗手間就摟在了一起。蕭蓉蓉主動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蕭蓉蓉感覺得出來,齊心遠一直堅挺著。她慶幸自己沒有睡著。她倚在洗手間的牆上滿足了齊心遠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別忘了穿上內褲。」

臨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道。為了不讓思思那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蕭蓉蓉還是不情願的躺在了床邊,讓思思睡在夫妻兩人的中間。

天亮之後,當思思醒來的時候,齊心遠跟蕭蓉蓉都已經起床了。她懶洋洋的起床准備到樓上去換衣服,齊心遠已經坐在沙發里看起了報紙。蕭蓉蓉正在廚房里做飯。蕭蓉蓉不想顧保姆,她是為了安全,丑的保姆她覺得丟了體面,可要是拿得出手的放在家里又不放心,干脆一切都是自己干了。

「起床了?」

齊心遠抬起眼來問道。

「嗯,我上樓了爸!」

思思很溫柔的看了爸爸一眼。現在他忽然覺得女兒的眼神有些妖。齊心遠回過身來看著女兒那妖嬈的身段覺得她不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大姑娘了。

飯後,齊心語准時來接思思上學。她戲稱自己是思思的專職司機了。

到了晚上,齊心遠覺得是自己該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時候了。他給蕭蓉蓉打了個電話,明說了是請助手吃飯。這倒讓蕭蓉蓉更放心了些。她並不想把齊心遠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緊了會綳斷的,她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她早就知道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止白樺跟那黑羅剎兩個。她只是不想再增加了。再多出一個女人來,她就感覺到會少一份幸福。分母越大,說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瑤瑤得到的就會少一些。她只囑咐齊心遠早一些回來便掛了電話。她明知道自己那最後一句話是多余的,不會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強調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與齊心遠挽著胳膊走進了一家地下餐廳,富麗堂皇的裝飾顯示著來這里的顧客的富有,齊心遠雖然是名人,但也只是名字有名,面孔卻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電視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膽的與助手如戀人一般的親密起來。兩人坐在了餐廳的一角。點了幾道菜之後。齊心遠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紅盒子遞給了汪雪。

「什么呀?」

其實汪雪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一定是首飾。大師出手也一定很值錢。

「打開看看嘛。」

汪雪還是懷著驚喜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果然是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

「這么貴重的禮物我怎么好收您的呢?」

其實汪雪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出於禮節而已。

「算是昨天失約的補償吧。」

齊心遠實話實說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約了!」

汪雪不無風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約人呀。」

齊心遠拿起紅酒先給汪雪斟了上半杯,又給自己倒滿。

「那我可算是幸運者之一了!」

汪雪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是大師,一個助手得了近水樓台的便宜,不然也許齊心遠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的。

「吃一頓飯就算幸運了?要知道,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請還請不到吧?」

齊心遠開心的說道。

雖然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但汪雪卻聽了很爽。如果說齊心遠是一個相貌並不出眾只是有名的大師的話,也許汪雪不會這么在意他的話,可在汪雪看來,即使齊心遠不是什么大畫家,僅憑他的相貌與氣質也夠女孩子們搶手的了。

汪雪靦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來請老師的話,您肯賞臉嗎?」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請,豈不是吃飯不用掙錢了嗎,何樂而不為呀?」

「那改天學生要是請您,可不許找借口推辭喲!」

「最近恐怕不行。」

「為什么?」

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是推托。

「有點兒忙。」

「可您什么時候不忙學生也不知道哇!」

「到時候再說吧。」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你的?」

齊心遠問道。汪雪搖了搖頭。她背後的桌上坐了兩個穿著時髦的女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幾遍了。可別太僵了呀。」

一個女孩勸道。

另一個女孩沒好氣的抓起了手機惡狠狠的按了接聽鍵:「你打電話干嘛?我死了!跟你的舊情人過去吧!」

那女子尖聲叫道,許多人都側了臉看她。

吃完飯後,齊心遠跟汪雪很快就離開了那家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

齊心遠說道。

汪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但齊心遠看得出來,她更希望再與他多呆一會兒。

車子進了學院經過一片漆黑的心遠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說要進去拿樣東西。齊心遠怕她害怕,提出來要跟她一起,卻被她拒絕了。工作室里的燈亮了不到半分鍾。汪雪回到車里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那只小坤包。車子又走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職工宿舍。

「上來坐坐吧,就我一個人!」

齊心遠明顯聽出了那言外之意來。齊心遠熄了火跟著汪雪上了樓。樓道里的燈光很暗淡,但這更有利於齊心遠在後面欣賞汪雪那扭得很好看的翹臀了。她的屁股那么豐滿圓潤,而且頗有幾分性感。

當汪雪打開她房間里的燈時,齊心遠竟有些意外,因為室內干凈漂亮的布置與樓道里的情形有著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間里還飄著淡淡的清香。那不是純粹香水的味道,里面混合著女人的香味兒。汪雪也不讓座,先進了洗手間換了件衣服,一件開胸的毛衣,而底下卻是軟料的淡黃色胸圍,乳罩早已被她摘了下來,從那薄薄的胸圍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乳頭。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齊心遠的手里,然後坐到齊心遠的對面手托著下巴看齊心遠喝水。

「你怎么不喝?」

齊心遠讓她看得有些燒。

「看大師喝水也是一種享受!」

她的淡黃色胸圍因為她的上身前傾而閃開了一處空間,讓里面的雪白露了出來,更動人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一道乳溝。女孩的魅力就在這里。如果她一下子脫了的話,齊心遠還未必喜歡呢。她不愧是美術學院畢業的學生,審美情趣就是不一樣。汪雪很清醒的感覺到了齊心遠射向她胸脯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點也不回避。

「我……像大師嗎?」

齊心遠一攤手笑呵呵的問道。

「你一舉一動都給人以美感,你自己不覺得而已。」

汪雪依然大膽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齊心遠。

「我得走了。」

齊心遠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卻沒有立即站起來。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從一個單身女孩的屋里走出去賺到口舌呀?」

汪雪直言不諱的說道。

「咱們清清白白的怕什么口舌呀?」

齊心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向誰說去?是你去說還是我去說?」

汪雪慢慢走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齊心遠不免緊張了起來。他很想一槍將這個狂妄的女孩給干了!她的胸脯居然敢沖著他的臉劇烈起伏!那淡黃色的胸圍下那兩峰玉乳很惹火。齊心遠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要惹我!」

齊心遠的臉一點沒有後退,他的鼻子尖就要觸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

汪雪的音頻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穩了。

「你……並不過分!」

齊心遠一把將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懷里,那豐滿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臉上,他聽到了汪雪胸腔里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從那薄薄的胸圍上齊心遠的臉清楚的感受著女孩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里面裹著的是熾烈的欲望之火。汪雪的細長手指立即插進了齊心遠的柔發里摩娑起來,她喃喃的道:「我愛你!」

齊心遠摟著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第026章迷人助手

「你說過可惜我不姓白,都把我給悶死了,現在能告訴我是什么意思嗎?」

汪雪的酥胸輕貼著齊心遠的臉,那誘人的體香從那薄如蟬翼的衫子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肺,男人的心躁動起來。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么好看嗎?」

汪雪醉意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那豐滿的雙乳顫顫的蹭在他的臉上。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作比了,因為它是我畫兒里的靈魂!」

齊心遠鄭重的說道。

「那你能畫我嗎?」

「可惜我沒帶東西。」

「你可以先看了再畫的!」

「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為了藝術我願意!」

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你准備一下吧。」

汪雪從床上下來,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脫了衣服。那秀美的胴體漸次顯露出來,她一點也不羞澀,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著齊心遠。不能說她是天香國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對嬌挺的乳房卻是十分的性感,動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兩根高高的美人骨的下面,豐滿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彎彎曲曲的毛發由黃漸青的向中間匯集著成了一道豎直的草嶺,延伸到了兩腿間隱秘的幽谷。明亮的日光燈從頭頂上射下來將她雪白的胴體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層次。她慢慢的將一頭烏發散開,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交過,將小腹下的芳草最濃黑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樣行嗎?」

她仰起了驕傲的下巴,將兩手輕輕的遮在了峰頂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

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站到了雕塑一樣的汪雪的面前,從她的乳峰上拿開了她的手。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細腰,「其實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內涵!你到床上去好嗎?」

齊心遠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香煙。汪雪回到床上,真的擺了一個側躺的美姿。第一口濃煙從齊心遠的嘴里吐出來如兩沖程的摩托車的尾氣。他壓制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平緩一些,但差點兒讓煙嗆著。

「原來大師也緊張呀!」

汪雪有些得意。因為齊心遠的表現沒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體面前,他表現得與她所想像的平常的男人沒有什么兩樣,只是稍微沉穩了些,沒有立即撲上去而已。

「我緊張了嗎?」

齊心遠又吐了一口煙,那煙慢慢的從他的嘴里飄出來,直接貼著他的臉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讓人畫過嗎?」

「沒有。」

「是不自信,還是害羞?」

汪雪設置了一個對齊心遠來說有些兩難的選項。

「沒有人請我!」

「那要是我請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價錢的!」

齊心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嘲諷。

「十萬!」

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以為大師的身體應該再多一些呢!」

「現在為止,全國最高的價格了吧!」

「那你脫了吧!錢明天給你可以嗎?」

汪雪認真的說道。但齊心遠卻以為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

「可以無限期的無息貸款!」

齊心遠扔了煙蒂直接撲到了床上。

「大師非禮了!」

汪雪小聲的嬌笑著,手卻忙著解起了他的腰帶。齊心遠獸血噴涌,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將那堅挺逼近了她的腿叉!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不是禽獸!」

齊心遠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願意!」

汪雪挑釁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可以走!」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是一個極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堅挺對准了已經濕潤的洞口,「撲」的一聲扎了進去。

「啊——」

劇烈的疼痛讓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像是不小心被錐子扎了一下,下身卻是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出來。

「你——」

齊心遠立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判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當齊心遠抽出身子的時候,殷紅的膜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單上。

「你怎么不早說呀!」

明明是自己的錯誤齊心遠卻想賴在女孩的身上。

「說什么呀!」

女孩嬌怨道。

「我以為你是……」

「你壞!知道嗎?你這話比你的魯莽更傷人!」

「對不起……」

齊心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傻,真不該說剛才那話。

「我不怨你,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

汪雪突然溫柔得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她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齊心遠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頸,趴在她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起來。

「哦~~~嗯~~啊~~」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收縮著,兩腿不斷的在齊心遠的屁股上搓動。

「啊~~~喲~~」汪雪仰著玉頸輕輕的呻吟著,兩手不住的在齊心遠的腰間撫摸,那細長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的緊扣在他的肋骨上。齊心遠越搗越深,一次一次的輕撞著她深處的花蕊。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玉乳上用力的揉捏著。

「啊~~遠,啊~~」隨著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體的運動,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她猛然間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櫻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輕叫了起來。齊心遠不再長拉深插,而是同樣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長槍頂著她的花蕊一陣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

「啊~別~包里~~有套子~~」汪雪氣兒都喘不上來了還想著計劃生育呢,齊心遠哪管這一套,並不退出。但他也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真的不想給這個助手添上什么麻煩。當感覺到齊心遠停下來的時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時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種難以言狀的快感之中了。

「你還給你准備了套兒?」

「我怕懷孕!」

汪雪不再是讓齊心遠給她畫畫兒時的傲氣了,現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兒的模樣了。

「我討厭那東西!」

「那怎么辦哪?」

汪雪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可愛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懷孕的時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後面去了!」

「不臟嗎?」

汪雪撅著嘴可憐巴巴的樣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一切只能由自己來解決了。

「不臟。」

「會不會很疼呀?」

「不會的。」

齊心遠終於說服了汪雪後他才把臉俯在了女孩的腿叉里,這讓本來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齊心遠艱難的在那菊門上舔了幾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將枕頭墊在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菊門翹起來,那菊門一條條褶皺向中間匯聚成非常漂亮的圖案畫。他的鈴口也滲出了些粘液與菊門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鈴口在菊門中間研磨了一圈之後向那中間挺進,齊心遠眼看著那粗大的鈴頭沒入了菊瓣的包圍之中。

「啊——疼——」

汪雪緊閉著雙眼,輕聲的呻吟著,臀又向上翹了起來,兩腿盡量的向兩邊劈開,那熱辣辣的滋味越來越深,但為了不懷孕,她只能忍受了,誰讓自己惹禍了!

「哦~輕點兒呀!」

齊心遠一直推進到再也不能前進了才停了下來,然後又將她的雙腿疊了起來,身子壓了上去,他用剛剛在她的菊門上舔過的舌頭舔著汪雪的香舌,並沒有什么異味,汪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

「還疼嗎?」

齊心遠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饅頭,那暗紅的乳頭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兒!」

「看咱們能不能磨出火星兒來好嗎?」

「慢點兒喲,那么澀,會疼的!」

汪雪試著將那菊門一收,竟掐得齊心遠有些疼!

「你這里的勁兒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顧了疼了,哪敢用力呀!」

「難道這里不是第一次?」

「你壞!什么破藝術家!」

汪雪嬌笑道。

「誰說我是破藝術家?我可是頭一次出賣自己的肉體呢,咱們現在不正研究著行為藝術嗎?」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真是個淑女,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別人!」

「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見了你夫人我還會恭恭敬敬的叫她師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誰說你老了!你一點兒都不老!我現在還斗不過你呢!」

齊心遠終於一邊說著話一邊運動了起來,她的菊門里再次熱辣辣起來,但那滋味很爽,又熱又癢的。畢竟是初次,齊心遠不想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鍾的工夫,他就顫著身子噴了出來。那熱熱的液體灌進那菊門密道的時候,汪雪感覺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你那套兒是專門給我准備的嗎?」

「你說還能為誰?我又不是開店的!」

汪雪嬌媚的說道。

「那你可得隨時准備著喲!」

齊心遠捏著她那依然峭立的乳頭。

「都在工作室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