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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1 字 2021-10-28

柳含玉卻是發現了夢君奴神色有些異樣,便要走上前來,道:「君奴怎么了,那個厲害的女子可走了嗎?」

夢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美目一輕,頓時移開目光,冷冷俏道:「這里沒事了,膩你們沒事快快回去,我要在這里安靜一會兒!」

「君奴!」柳含玉目中閃過一道摯熱,仍是沒有停下腳步。

「啊!」蕭莫莫一聲高亢的嬌啼,夢君奴芳心一刺,美目化作一道寒芒,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叫你們快走,聽到了沒有!」

蕭徑亭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卻是對上一雙泛滿漣漪的秋水眸子,待見到蕭徑亭醒來,那雙眸子忽地一清水霧頓散,在蕭徑亭看到里面浮上羞澀之前匆匆移開。

「公子醒啦!我給您端葯去!」蕭徑亭聽到是一聲陌生的聲音,但是卻是如同黃鸝出谷般嫩翠動聽,雖然說的是標准的漢話,但是中間仍是夾雜著些許吳儂軟語的味道,又軟又清實在好聽。

蕭徑亭目光朝窗外望去,一縷明亮的陽光從西邊的窗戶射進,幾顆芍葯在陽光照射下,開得尤其燦爛美麗。目光再一轉,望向屋內的擺飾,雅致大方甚至帶了一點奢華。耳邊也隱隱聽到熙熙攘攘的人潮聲,想必這里已經是在蘇州城里了。

這時,那個女孩端著一個葯罐走進,見到蕭徑亭目光望來,不由綻開一絲甜甜的笑容。那笑容雖然帶了些許的羞澀,但是卻好像比窗外的芍葯更加燦爛動人。那女孩笑的時候,不但粉頰兩邊凹進兩只美麗的小酒窩,便是連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彎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兒。

「好美麗的女孩!」蕭徑亭一聲贊嘆,眼前的女孩雖然不若任夜曉那般國色天香,但是卻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謝語花般,那張小臉美得直讓你沒有絲毫的挑剔。

那女孩輕輕彎下蠻腰,微微撅起香臀兒,小心翼翼地將葯罐放在桌上,那嬌軀的曲線竟是無比苗條動人。特別是楊柳小腰下的美臀,雖然不大,但是卻異常飽滿圓翹,雖然隔了幾層褲子和長裙,但是蕭徑亭依然看出了那兩團美肉高高鼓起。

「或許那些文人將女子比作鮮花,就是形容這樣的女孩吧!」蕭徑亭待那女孩再次進來的時候,不由出言問道:「姑娘是縹緲居的吧?我莫姨呢?」

那女孩聽到蕭徑亭提起蕭莫莫,美目一垂,一縷桃紅頓時印上晶瑩的粉頰。卻是滿臉的羞意,想必是蕭莫莫那夜的妖媚盪樣兒也讓她看到了,見到蕭徑亭詫異的目光望來,垂目望向桌上的葯罐,細道:「那天夜里,你們在花園做、做那事後,都昏倒在花叢中了,公主讓我幫忙,和她一起將你們抱回房里了!第二天早上,公主便讓我帶著你們到蘇州了!」

「我師傅叫我盈盈!」那女孩抱起葯罐,緩緩倒了一碗,張開小嘴對葯汁吹了又吹,舀了一勺放進小嘴嘗了嘗,道:「莫,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然後整整守了你兩天,今天早上去見我們公主了!」見到蕭徑亭面上浮上一層憂色,不由柔道:「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不會又什么危險的!」

蕭徑亭微微張嘴,喝下那少女遞來的葯水,由於那葯苦得很,蕭徑亭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幾天你們公主來過嗎?」

那個叫盈盈的少女小臉浮上一絲歉意和凄色,輕輕搖了搖頭,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沒有來過!」

「哦!」蕭徑亭心里微微一痛,再張嘴喝下那葯的時候,卻也不覺得怎么苦了。目光望向盈盈美麗的小臉,卻是發現她又將勺子放進小嘴輕輕嘗了一口,再送到蕭徑亭嘴前,不由心中一盪,暗道:「我道怎么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

盈盈仿佛被撞破了心事一般,長長卷曲的睫毛一顫,吟聲道:「我怕燙著你了!」

蕭徑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櫻桃小嘴,小巧彎秀紅紅潤潤,當真看了就覺得香甜無比,不由笑道:「嗯!這樣好,那葯經過姑娘的甜甜小嘴後,卻是一點也不苦了,只是小心別燙壞了你的小嫩嘴唇了!」

盈盈見她言語輕薄,也不出言嗔怪,也不拿眼瞟她,卻是輕輕扭了下小蠻腰,挪了下香臀兒仿佛坐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微微張開小嘴,將盛滿葯的勺子放進去嘗了嘗,但是這次心亂下,卻是遞到了蕭徑亭鼻梁上。垂著小臉,卻也感覺不到蕭徑亭張嘴喝葯,抬起美目望去,輕啊一聲,頓時漲紅了小臉。小手一顫卻是將葯汁濺到了蕭徑亭臉上。

蕭徑亭笑著望著盈盈羞紅的玉臉,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臉上擦拭,聞著滿鼻的幽香,心頭一動,問道:「盈盈,你跟著你們公主那么久,是不是認識尉遲宵雪!」

盈盈聞之小手一滯,蔥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蕭徑亭嘴唇上,嬌軀一顫如同觸電般移開小手,小嘴輕輕一咬道:「我也是剛剛才認識她們的,小雪和我好得很,經常和我說話,她姐姐冷冰冰的,不大喜歡和人說話!」見到蕭徑亭目有疑色,輕道:「我從小就在縹緲居跟著我師傅,知道前些時候,公主來縹緲居住了,我才跟她的!」

蕭徑亭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卻是聽到盈盈又道:「小雪常常和我說起你,還有她天天晚上都抱著一條束胸用的粉紅綢布睡覺!我連碰一下她也不許!」說罷美目朝蕭徑亭飄來,道:「她們長得真美啊!」

蕭徑亭目光望向眼前微微有些喪氣的小臉,笑道:「你長得也很美啊!你的臉上和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處不美的啊!跟在畫的人一般美啊!」

「真的嗎?」盈盈聞言一喜,卻是坐到床上輕輕舀起以勺葯,在蕭徑亭目光注視下卻是不敢再放進小嘴了,但仍是用花瓣一般的小香唇輕輕嘬了一口,才遞到蕭徑亭嘴前道:「我實在不知道我長得怎么樣啊?我從小就在縹緲居長大,那里的姐姐妹妹們,都長得和我差不多一般的模樣,知道這次見了公主和小雪妹妹,我才覺得自己長得很丑!」待了又道:「聽說蕭先生畫畫好得很,我們很多姐妹久一直想讓她畫幅畫兒的,那日我去醉香居的時候,聽說他也在,可惜我沒有看見他!」

蕭徑亭聞之心頭一動,面上神色不由微微一怔,卻是被盈盈看在眼里,不由微微掀了掀被子,卻是發現身上不著一縷,不由目光促狹向眼前的美人望去。

盈盈美目一顫,坐在蕭徑亭身邊的溫軟嬌軀也不由輕輕移了移,仿佛怕離蕭徑亭**的身軀太近了,細細吟聲道:「那日你們兩個都不省人事的,我就就脫了你們倆的衣服,給你們洗了身子,敷上葯了!」說到這里盈盈卻也不由得小臉紅透,卻仍是解釋道:「後來你那個莫姨硬是每天都在床上抱著你,也不讓你穿上衣服,自己也是光溜溜和你睡在一起,所以你也一直光著了!」

「這個莫姨!」蕭徑亭聽出盈盈口中竟是有些許的怨意,甚至還有些笑她不害臊的意思,心頭不禁一暖心想:「或許這次莫姨被擒也是因為自己吧!似她那么厲害聰明的女子,不是夢君奴這等高手,尋常人物還真的休想能夠打她主意!」

「盈盈,你知道小雪現在在哪里嗎?」蕭徑亭目光一柔,朝盈盈問道,卻是掀開被子便要起身。

「啊!」盈盈一掩小嘴,美目直直望著蕭徑亭光溜溜的身軀,身形修長、肌膚細白,但是卻又雄壯如獅,要說有絲毫的暇癖,那唯有胸前的那道傷疤了。直直看了一小片刻盈盈才猛地移開目光,首次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但是瞪來的卻是春情盪漾的秋波。移開目光後方才記起蕭徑亭的問話,目中浮上一絲歉色,柔聲道:「這我不能說的,待公子自己去問我們公主,好不好?」

蕭徑亭見到盈盈站在邊上,被自己男子氣息熏得仿佛站著都微微顫抖,羊脂一般的玉頸也染上片片惹人遐思的暈紅,輕輕一嘆道:「可惜你們公主再也不會來見我了!」

盈盈美目微微一紅,站了一小會兒,才細聲道:「我給公子拿衣服去!」說罷慌忙帶著如雷的心跳逃出了房間。

待盈盈再次進來的時候,蕭徑亭卻是發現她手上拿的仍是他原先穿的那件紫色長袍,而且細細看去,拿袍子卻是沒有一點的破損。盈盈注意到蕭徑亭的目光,微微有些得意道:「我瞧這衣服好看得很,雖然破了,但是扔了可惜就將它補好了,不知道等下公子穿上後會不會看出痕跡?」

蕭徑亭心中感激,由於這衣服是妍兒親手做的,不由微微一笑道:「盈盈小手巧得很,心思也巧得很,只怕待會兒穿起來,比原來更加好看!」一句話說得盈盈小臉如同花開一般燦爛,忽然小臉一紅,美目一羞細聲道:「那天公子內衣褲上,沾了很多東西,一塊一塊粘呼呼的,我洗不掉就給公子另外做了幾條!」

見到盈盈紅透了小臉,嬌喘粗重地跪在自己的胯前,雖然胯間的凶物就在眼前搖晃,但仍是顫著小手將一條雪白褻褲往自己的雙腿套上,蕭徑亭低頭柔聲問道:「是你們公主要你這般侍侯我的嗎?這些事情應該我自己做的!」

盈盈卻是垂著小臉使勁搖了搖頭,火燙的小手細細掖好已經穿上的褻褲,待蕭徑亭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仰起她的小臉時候,那張美麗的小臉卻早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一張小嘴也抽泣得不住顫抖。

「公主讓我去騙」聽到蕭徑亭柔聲問道,盈盈美目一迷仰起臉蛋凄聲說道,但是說到一半卻也忽然止住,無論蕭徑亭再怎么問,卻也不再說一個字了。

待蕭徑亭著好衣衫後,與盈盈一道走在蘇州街頭的時候,盈盈已經是笑意吟吟跟在蕭徑亭身後,嚶聲笑語地為蕭徑亭一一講解街上的景致。

蕭徑亭目光一掃,卻是停在了一座屋檐高高翹起的精美樓閣上,隱隱聽見一陣絲竹吹彈聲隨風而來,不由指著那處問道:「那處應該是蘇州最好的春樓了,我們且去瞧瞧!」

盈盈眉頭一皺,撅起小嘴道:「那種地方,公子還是不要去了吧!我可是不敢去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眼角撇來一絲笑意,道:「你又不是沒有去過,你剛才還不是和我說過,你幾日前取過『醉香居』嗎?」

盈盈小嘴一撅,道:「那里怎么一樣,而且我那日去也是扮成男裝才去的。公子,我們不去那里好不好?」盈盈美目一柔,朝蕭徑亭朝蕭徑亭望來,細聲道:「那里面的女子便是碰公子一下也是不配的!」

蕭徑亭心中一嘆,暗道:「那日便是盈盈去將歸行負騙去『洞庭山庄』的『金玉堂』的了!」目中神色變得更加溫柔道:「那我們就不去了!」目光望向前面不遠處的一處小樓,那樓前種滿了楊柳,飄飄渺渺的硬是不俗,上面挑著一幅招牌,名為『蘇閣』名字也雅致得很,心里喜歡不由朝盈盈道:「我們便上去到那里坐坐!」

蕭徑亭步入小閣的時候,才發現這里面別有洞天,那樓建為八角,在中間圍成一個花紅柳綠的大院子,樓上熙熙攘攘卻是座滿了客人。

蕭徑亭在床上躺了這么幾天,肚子還真是餓了。招來伙計點滿了整整一桌,正要與盈盈說笑,卻是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女子嬌聲稱贊,卻是誇這里的飯菜味道美妙。而那聲音蕭徑亭還相當熟悉,正是幾日前晚上被蕭徑亭大肆羞辱過的那個美麗女子,那個假扮秀岐的厲害女子。

蕭徑亭目光瞥去,卻是剛好看到一張美麗絕倫的如花嬌魘,而此時這臉蛋的主人正是笑意吟吟,惹得樓上無數傾慕火熱的目光。而那女子身邊正坐著幾位青年公子爭先討好,而背對蕭徑亭的那個正是那夜立了大功的關索寒。而與蕭徑亭對臉的一位黑衣青年,蕭徑亭看著竟是有些眼熟。

那位美麗女子見到眾人的目光徑直瞧在她美麗的玉臉上,巧美的嘴角撇了撇,美目閃過一絲鄙夷。美目一抬,仿佛有說不盡的驕傲,四下一瞟,掃過樓上眾人,待見到俊美絕倫的蕭徑亭,美目一亮怔怔望在蕭徑亭臉上。直待蕭徑亭微微一笑,方才玉臉一紅,美目一寒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眼,不屑地撇撇小嘴,移開小臉。

第五章:心如蛇蠍

蕭徑亭收回目光朝盈盈呵呵一笑,待伙計上了菜餚,笑著問道:「盈盈,我看你對這蘇州熟悉得很,莫非你在縹緲居可以隨便出來玩耍不成!」

盈盈伸出小手在桌上的整魚上挖起一塊,放在面前的小碟子里,小心翼翼挑去上面的細刺,再用筷子輕輕挑起一點細肉放進小嘴嘗了嘗,道:「這西湖醋魚是蘇閣專門去杭州請來的師傅做的,公子你且嘗嘗!」卻是將那盛了魚肉的小碟子放到蕭徑亭面前。

蕭徑亭夾上一些,放進口中,果然味嫩鮮美,極是對胃口,不由將余下的一口吃完,笑道:「盈盈這般心細,你那位師傅可真是有福啊!」

盈盈笑道:「我以前卻是從來沒有服侍過我師傅的。」又夾起一塊蓮藕,放進小嘴微微嘬了嘬,美目朝那桌那個美麗女子瞟去一眼,卻是將筷子伸到蕭徑亭嘴前道:「這藕又甜又脆,公子你嘗嘗!」

蕭徑亭微微一訝,卻是張嘴咬下盈盈夾來的蓮藕,心道:「盈盈這么和那丫頭較起勁來啦!」卻是感到一道冷冷的目光朝臉上射來,知道便是那位心狠手辣的美麗女子,卻也不去理會,也不朝她望上一眼。手從桌下探去抓了抓盈盈柔綿細膩的小手。

盈盈卻是被蕭徑亭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驚得嬌軀一顫,美目閃過一絲羞喜,小手微微一掙卻也任由蕭徑亭握著。卻是看到蕭徑亭探過身來,輕道:「盈盈,你探過耳來,我有話輕輕問你,卻不可讓別人聽去了!」

盈盈側來的小耳朵晶瑩如玉,但是馬上被染上惹人遐思的紅暈,忍著咬上一口的沖動,細聲問道:「盈盈,莫非你認識這個姑娘,我看你不大喜歡她啊!」

盈盈櫻唇微微撅起,嬌哼一聲道:「她來過我們『縹緲居』,我不喜歡她的很,雖然長得那么好看,但人凶得很,驕傲得很。我養的一只小兔子不小心跑到她那里去,還被她給給劃了一劍!」

「哦?」蕭徑亭微微一訝,忽然耳邊一陣風動,來勢竟是凌厲得很,目光一凝那物事卻是朝盈盈臉上射來,右手飛快擊出,攔在盈盈面前。

「嗯!」手心傳來一陣劇痛,蕭徑亭猛一提起的真氣卻是微弱之極,不由大是驚駭。目光直直望向滿臉怒色的盈盈。

盈盈見到蕭徑亭目光射來,美目不由微微躲了躲,咬了咬嘴唇,細聲道:「公主怕公子進縹緲居搗亂,壞了她的計劃,便趁公子不省人事的時候,對公子施上了『截脈術』封住了公子渾身的真氣,而那日公子恰恰渾身真氣不足平日五六層,便被公主她封住了渾身的功力!」頓了盈盈美目中浮上一層哀求,道:「公子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想只要待些日子,公主她便會替公子解開的!」

蕭徑亭眉頭一皺,心頭一痛,暗道:「奴兒,莫非那日多情溫柔的奴兒再也不可能回來了嗎?現在剩下的唯有這個冷冷冰冰無情無義的魔門小公主嗎?」微微閉目,張開手掌,見到手掌中心卻是被打出一點血口,而那暗器正是剛剛從魚上挖下的一只眼睛。

「真氣全被封住了?」蕭徑亭心頭一震,暗暗提氣,丹田深處卻是有股細細真氣涌起,雖然不渾厚,但卻是極為綿長。不由暗暗思道:「莫非我體內有兩道真氣,被夢君奴封住的只是其中明顯的那一道!」

「哼!」只聽那個美人一聲得意的嬌哼,見到蕭徑亭手上的血點,一聲輕笑顯得又是不屑又是鄙視,忽然朝走來的伙計吩咐道:「給我這桌上一只紅燒兔子肉,一定是要家養的那種小白兔!」

「嗯!」盈盈小手微微一緊,卻是握成粉拳,見到蕭徑亭似笑非笑的目光,方才松開小手,但卻是反手握緊蕭徑亭手掌,美目一柔,道:「這幾日公子想去哪,盈盈便陪公子去哪?公子想做什么?盈盈便都什么也答應公子!」再也不理會哪桌上絕色女子的挑釁。

蕭徑亭微微一笑,見到盈盈小臉微微有些激動,由於盈盈臉蛋靠得極近,滿口的香氣噴在臉上讓蕭徑亭臉上癢得很,不由伸手捏了一下盈盈翹美小巧的瑤鼻,張口咬下盈盈夾來的一塊東西,吃在嘴里卻是辣的舌頭都要化了,卻是一大塊翠綠的辣椒。

「這小妮子!」蕭徑亭心底一笑,想必是盈盈心神亂下,沒有瞧清楚什么就夾了來,壞心一起輕輕含了一口那辣椒,伸手將它捏下,喂到盈盈紅艷艷的小嘴邊。

盈盈美目一迷,眼波瞥了一眼蕭徑亭,卻也不看蕭徑亭手上是什么物事,嬌喘吁吁咬過那塊辣椒,柔軟的櫻唇還輕輕噬了一口蕭徑亭的手指。

「咯咯!」那桌上的那個絕美麗人卻是將一切看在眼中,待看到盈盈將那辣椒吃進,再也忍不住得意,笑出聲來,朝蕭徑亭遞來的一道目光也變得異彩連連。

「嗯!啊!」盈盈小嘴忽地張開,美麗的柳眉猛地皺起,便連秀挺的瑤鼻也皺得彎了。美目一紅,卻是辣出眼淚來了。待見到蕭徑亭滿是歉意的目光,不由幽怨瞟來一眼粉淚便簌簌落下。

未待蕭徑亭出言道歉,那張美麗小臉忽然綻開一道花般的笑容,盈盈卻是鼓動著小腮幫子,將那辣椒吃下。且小臉充滿了歡快,只是眉頭仍是皺著,美目更是粉淚洶涌。

「公子!」見到蕭徑亭目中射出一道憐色,盈盈忽地將那辣椒吞下。美目一迷一陣促急的嬌喘,卻是忽然伸出玉臂抱上蕭徑亭頭頸,湊過小臉,微微張開小嘴猛地吻上蕭徑亭嘴唇。

蕭徑亭只覺嘴上一辣,接著一甜,卻是盈盈伸出滑膩香舌在自己嘴唇處輕輕添噬。蕭徑亭耳中只覺身邊寂靜無聲,想必眾人的目光卻是齊齊望向正在親熱的自己二人。

盈盈其實並不知道怎么接吻,便是蕭徑亭未張開嘴迎接她的香舌,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自己卻是張開貝齒,輕輕在蕭徑亭唇上噬咬了片刻方才離開蕭徑亭嘴唇,嬌喘吁吁將粉頰貼在蕭徑亭面上,膩聲道:「公子讓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公子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這幾日,盈盈全部是公子的!」

「又是這樣!」蕭徑亭心頭一痛,手在盈盈粉背輕輕一拍,柔聲道:「別人都在看著呢?」卻是輕輕將盈盈小臉推開,抬頭正好對上一對說不出是嘲笑還是鄙視。見到蕭徑亭目光瞧來,那美麗的女子驕傲地移開美目,道:「這里的菜吃在嘴里太膩了,口感太烈了,想必是大廚沒怎么下功夫,沒有細細做弄,吃來卻是覺得味道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