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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之家庭類 不詳 6392 字 2021-11-03

今天是星期天,早早我就起床了。「偉偉啊!我發覺最近你有點兒精神恍惚,是不是生病了?」媽媽柔聲問到。(是啊,確實生病了,為你而生的相思病。

要是你每天晚上脫衣服不關電燈的話,我肯定精神百倍)「沒有,沒有……可能最近工作有點累……」我慌張的響應。

「要不要媽陪你去公園散散心啊?」「那想吃什么,媽作給你吃!」為了不露出破綻,我隨意編了幾個菜名,媽媽拿了錢包去超市采購食品去了。

那晚,由於不知道那晚媽媽到底要穿哪條內褲,索性在媽媽三、四條內褲上噴了葯水。本來還應該夠用幾次的,現在可好,頂多夠一次了,一定得珍惜這次機會。我將冰箱里的果汁倒出來放了一片鎮靜劑,確信溶解後又倒回紙盒內。

「媽媽,我幫你做飯吧!」我順手接過幾只塑料袋。「不用了,大都是半成品,你去看會電視吧!很快就好。」媽媽麻利的換了鞋,提著食品進廚房了。看著她扭動著腰肢顛著臀部,將秀發纏在腦後,我發出狼一般的獰笑。

午飯後,媽媽將冰凍果汁一口一口呷進喉嚨,無色無味的葯片也進入她的身體。好象有點作用了,媽媽的眼皮有些沉重。「媽媽,想睡就進去睡一會吧!」

我強忍著內心的燥熱。「不了,昨天睡得早,今天不能再睡了!媽就在這靠一會吧……」媽媽為了保持身材,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八小時。平時她都會睡一會午覺,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多睡了兩個鍾頭,看來是不敢再睡了。

「那我把電視關了,去房間看書,媽媽你就打個盹吧!」「……嗯……唔…

…」媽媽鼻腔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我聽來卻像是嬌喘一樣。裝作進卧室,其實在走廊就停住了。遠遠的打量動靜,見媽媽一動不動,身子已經完全癱軟。

我悄悄的走到跟前,盡管事前經過周密計劃,但到頭來卻有些手足無措。怕下手早了媽媽還有意識,下手晚了又怕媽媽及時醒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看表已經近10分鍾了。做全身麻醉要把針水注射進脊椎,異常疼痛,所以才要先服這種葯。我知道葯性雖然因人而異,但總體時間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鍾。因為這段時間足以讓真正的麻醉進入深酣期,不能再等了……

「媽媽……媽媽……」我輕聲叫喚,並用手搖了搖媽媽。媽媽的眉頭似乎顫了一下又或許只是我的錯覺,「我扶你去卧室好嗎?」我仍然不敢下手。媽媽一動不動,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離我是如此之近。我的雙手顫抖著撩開媽媽的上衣,指尖觸摸到冰涼的皮帶扣。

拇指一挑,皮帶松了。我輕輕將媽媽的雙腿抱在沙發上放直,要脫了。「…

…咚……咚……」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晰可聞。雙手抓緊褲腰慢慢的往膝蓋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現在我眼前。長褲腿到膝蓋處,露出一截雪白豐滿的大腿。咬了咬牙,一只手微微抬起媽媽的屁股,一只手將內褲緩緩往下拉。

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媽媽的臉,生怕她突然醒過來。但下面的光景卻又引誘我的目光往下瞟,略微卷曲的陰毛摩挲著手掌,那一片三角型的叢林深處有一條滋潤的細溝。如今洞門緊閉,似乎拒絕所有不速之客。我殘忍的將兩片肥厚**撥開露出小**,洞口徐徐打開,**壁粉紅的嫩肉不緊不慢的收縮。

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看了一眼媽媽,下定決心將手指伸進**內。進去的瞬間,媽媽的眉毛動了動,這次絕對不是幻覺。我嚇得趕快把手指縮回去,看看表,又過了五分鍾。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得不結束了。我不甘心的伸長舌頭在媽媽的外翻的**上由下至上舔過,舌尖略帶腥味,還有一股淡淡的咸味。我不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陰部,但這可是純正的媽媽的味道啊!

將那一小瓶噴霧劑湊近洞口,手指將外**擴開,噴嘴順著**壁來回噴了幾次,又湊近會陰處噴了一些,其中一部分噴在菊花蕾處,直到氣霧劑全部噴完。媽媽的**上沾滿了細小露珠,用餐巾紙擦掉大腿內側的液體後,我小心的將這美景關閉。

為媽媽穿上褲子的時候我大氣都不敢出,還好一切完成後媽媽還未醒來。盡管我無比眷戀這一刻,理智告訴我不得不到離開的時候了。最後審視了一遍未見蛛絲馬跡,我輕聲來到卧室,打開了監視器,剛一坐定,渾厚的呼吸就一陣接一陣的呼出……

從媽媽不省人事到現在過去二十七分鍾了,監視器里終於出現媽媽的身影。

這說明鎮靜劑在媽媽身上能持續二十五分鍾左右,剛才她在客廳有什么舉動我自然不能知道,只能靠臆測。至少媽媽已感到了難堪,所以才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噴霧劑停留在媽媽陰部差不多六、七分鍾,由於我自己試用過一次,知道那怪異的感覺應該已經來臨。大白天圖像效果清晰多了,我有些後悔為什么現在才這么干。媽媽先是坐在床頭皺著眉頭,一副茫然的樣子,一只手在脖子上抹來抹去,好象很煩躁的樣子。不一會只見她一頭歪倒在床上,扯過毛巾被蓋在上身。

媽媽現在的動作好象在和誰生氣的樣子,我想她一定已經感受到下體的騷動了。雖然隔著毛巾被,但我明顯感到她的手正顫抖著摸向下陰,而且,還把皮帶解開了……盡管熒光屏不太清晰,我卻似乎看到媽媽臉上的潮紅,嘴里喘著熱氣,一雙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

上衣紐扣也解開了,卻沒有如我所願解下乳罩,隔著乳罩一只手正揉搓著自己的**。我看到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扭來扭去,似乎下體火熱的春情很難控制。

那陶醉的表情遠遠超過我,這也難怪,媽媽今年三十九歲,守寡近十年,據說這年齡的女人特別敏感。

媽媽怎么也想不到,這番景像是她親身兒子一手導演的。媽媽的動作幅度越來越誇張,從嘴型上看好象已經在呻吟了,可惜監視器不能采集聲音,實在遺憾。在媽媽被欲火煎熬的同時,我的**也挺向天空,想象著媽媽抱著我在床上翻滾,嘴里淫盪的叫著,這個場面能實現的話叫我干什么都願意啊。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泄身,在被子下**實在看不清楚,按那跡象應該是泄了。媽媽一向對性很保守,剛才欲火焚身的時候都拉條被子蓋住上身,我滿以為可以看到她脫光了身子**,沒想到還是未能如願。不過這次總體來說沒讓我失望,媽媽長年累月哪怕夏天都穿著套裝,我幾乎以為她對性很冷漠。今天心頭的石塊總算落了地,看來媽媽內心深處塵封的**還有待喚醒。

媽媽從房間出來後沒想到我竟然坐在客廳里,楞了一下臉有些泛紅,這是我成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媽媽害羞的表情。「今天實在是困,我剛剛去房間睡了一會。」媽媽低著頭小聲掩飾著,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女孩。「媽媽怎么不多睡一會,還早嘛!」我不動聲色,剛剛看媽媽發情自己也射得一塌糊塗,現在面對媽媽嬌羞的表情卻仍然疲勞,提不起多少精神。

「媽媽,今天由我做飯吧!」黃昏已近,我提出這個要求。因為整個下午,媽媽都有些精神恍惚,弄得我非常愧疚。「咦!今天那么乖?」媽媽對我笑笑,好象還沒從中午的春夢中醒來。先前去洗澡整整比平時多花了一半的時間,不禁讓我想象是不是在揉搓自己身子的時候勾起了遙遠的回憶。

「五月二十五日多雲」

媽媽在卧室里發情的那一段被我完整的錄了下來,但我發覺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去我不知該作些什么,前段時期還有窺視媽媽軀體這一明確目標,如今呢?

回頭看看前幾天的日記,我發現人類真是無比貪婪的動物。內心的**永無止境,從偷看媽媽的**一步步發展到現今想進入她美妙的蜜洞。以前只是幻想一下,自從很邪惡的窺視到媽媽自慰後,我迅速墜落到想要具體實施了。不經意間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惡魔,可惜惡魔並未給我指示下一步該做什么。

其實我和媽媽十幾年來相依為命,感情十分深厚,否則她渾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除了風韻毫無性感可言,能引起我的**更多的還是源於母子情深。再進一步和媽媽加深感情已經不可能了,我們已經到了極限,除非有另一種感情關系,比如情人……」

媽媽在床上扭曲著,屁股離開床單身子弓起,一只秀腳從被單中伸出來,腳趾夾住床單痛苦的扭動著。這段錄像我已經看了無數次,分析了無數遍。媽媽身體上每一寸敏感地帶都收錄進腦海,除了**,媽媽最多揉搓的是**。當然媽媽的床笫經驗一定非常糟糕,她摸下體的動作令我看上去很不舒服,顯得那么生硬、拙劣。

「媽媽……」「……啊……」十多天了,媽媽有時候會像現在一樣莫名其妙陷入沉思。「你在想什么啊?媽媽!」「沒……」媽媽被我拉回到現實。這一切源於我先前的靈機一動,前幾天媽媽劇團一位同事嫁女兒,我和媽媽一塊去參加婚宴。晚上裹著一身汗液回到家里,媽媽無意間和我談到關於我交女友的問題。

「我們單位里的那幾個女孩太輕佻了,成天就花啊、衣服啊、化妝品啊,我覺得和她們沒什么共同語言……」我隨意敷衍著。「媽媽不是叫你現在就去交女友,只是想問問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媽媽歪著頭微笑的看著我。

「哦!我比較喜歡成熟型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種!」現在的我滿腦子都是媽媽的音容笑貌,不太想討論其它女人,但媽媽好象有點認真,我也只有盡量敷衍。「成熟型的?哈哈……我們偉偉今年好象沒過二十一吧?那你打算找個熟到什么程度的?」

媽媽嘴一直都沒有合攏,笑個不停。嘴唇上翹露出潔白的牙齒,上門牙正中有兩顆比臨近的要長一點,好象俗稱叫「兔牙」,顯得很可愛。我看著媽媽眯縫的鳳眼,眼角處延伸的一些細微魚尾紋將成熟婦女風韻尤存的性感發揮到極致。

心中一熱,話語就帶了幾分輕佻。「我將來一定要娶個和媽媽一模一樣的女子作老婆!」「你……小孩子就會胡說八道……」媽媽瞅了我一眼,突然不說話了。臉上分明飛起一抹彩霞,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媽媽嬌羞的表情。

本來還想借題發揮繼續這一我感興趣的話題,可惜媽媽半天不說話我也只有就此收手。過了兩天,媽媽在飯桌上東拉西扯的和我聊了半天突然話鋒一轉:「我就不明白,像媽媽那么大歲數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欣賞的?」看來媽媽表面上是否定這一結論,其實她內心深處卻渴望我去證明它的合理性,我豈有不知之理。

「媽媽你一點也不明白,像你這樣年紀的婦女,可能缺少了些青春氣息。但由於生活閱歷豐富,卻多了許多成熟的嫵媚。而這種風韻是要靠生活積累而來,它是別的年齡段學不來也裝扮不出來的,這是媽媽這種年齡婦女特有的魅力,怎么能說沒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呢?真是豈有此理……」

一番演講般的話語,將媽媽震得膛目結舌。其實她本來就需要我這么說,只是沒想到我還能說得有理有據。媽媽臉上第三次飛上紅霞,不過這次更多的是一種興奮,而我的思緒也飛到那段纏綿的錄像中去了……

「那天參加婚宴的同事說,真是沒想到我們偉偉都長那么大了……」媽媽今天一回家門就興奮不已。「那是自然,我不在你身邊,誰會想到我們是母子呢?」我急忙恭維著,心里一亮!幾日的努力終於有了結果……

媽媽剛才那句話表面上是隨便說說,其實是在自我暗示。暗示自己看起來依然很年輕。其實媽媽由於穿著太過保守,說保守是好聽,說不好聽點就是太落伍,她身上的風韻隱藏得很深,只有我和她長年相處才能體會出來。很難單憑外表吸引外人的眼球,走在大街上一定也不出眾,媽媽多半是在自我陶醉吧。

「六月六日陰有小雨」

自從媽媽發覺身邊多了個特別欣賞她的男性後,表面上一切依舊,實際上卻多了些許變化。以前媽媽也很注重面部保養的,因為她要上妝,厚厚的油彩對皮膚傷害很大。所以媽媽很注重皮膚保養,不過最近比以前仔細多了。

上星期媽媽居然借口「六。一」去美發廳做了次頭發,將原本微微卷曲的秀發拉成現在頗為流行的直發,我楞是沒弄明白兒童節和她有什么關系。媽媽盡量不動聲色在欣賞她的男子面前舉手投足間都透出優雅,這一切自然沒逃過我的目光,因為那個特別欣賞她的男人就是我。

當那天我脫口而出說要娶個跟媽媽一樣的女子為妻時,我看到媽媽其實是驕傲的。因為我繼承了爸爸的塊頭和長相,在外界看起來條件還不錯。一個年近不惑的中年婦女被少男贊賞這種滋味我可以想象得出來,不過煩惱的事也隨之而來。

我不知道我和媽媽這種關系還要維持到什么時候,媽媽雖然有了些許微妙改變但從她穿著上來看,永遠別指望我提出和她作愛而她會接受。更別指望她主動提出,我已經可怕到不僅僅局限於情感交流,而是對**的碰撞充滿期待。

到目前為止我可以肯定媽媽是深愛我的,她的生命中離不開我,但我侵犯了她**後會發生什么事我卻無從知曉。好在我已巧妙透露出我對媽媽的愛不僅僅局限於母子,多了些對於一個女人的愛,媽媽似乎不太抗拒我的這一想法。當然她不可能想到我還會想和她上床,而且還要玩遍所有姿勢。

古代有為情殉死的事件,我難道做不到嗎?何況我從未把她當做玩弄的對象,媽媽絕對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和媽媽交合過我才認為這是完整的愛,所以我只有拿出最下流的手段了。

據資料上說,女人月經前後比較容易誘發**,前天我悄悄檢查了媽媽的內褲,上面有一些干涸了的分泌物,媽媽畢竟是個正常女人,那些分泌物是不是說明這幾天她下體比平常潮濕呢?今天的日記好象特別多,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寫日記了。因為如果媽媽不原諒我的話,我寧願用生命證明我對她的愛……」

又是一個周末,這個周末可能是有史以來我最緊張的一個。媽媽只上了半天班就回來了,這是她們的慣例,別人一周休息兩天,她們是兩天半。媽媽永遠也想不到今天有可能是她一生最難忘、最恥辱的日子,也沒發現我眼光背後的欲念。

「媽媽,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我仗著喝了幾口啤酒,一雙眼睛火一般的在媽媽臉頰上掃來掃去。可能目光太炙熱了,媽媽有些不自在。「別瞎說,等你以後成家立業了我們自然要分開的,到時候你經常來看看我,媽就滿足了……」

「……不……不……我永遠也不要和媽媽分開,永遠……」舌頭漸漸有些大了。

**裸的表白讓媽媽感動之余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么了,盡在這胡說八道。」媽媽疑惑的看著我,呆了一呆還是起身淋浴去了。我不敢待在客廳,怕一時沖動來個霸王硬上弓鬧得不可收拾。走進了卧室打開監視器,心中充滿矛盾,一方面充滿興奮與期待,另一方面又怕事情處理不好留下難以挽回的後果。

我曾經想過在媽媽昏迷中一品她的香澤,事後天知地知我知唯獨媽媽不知,但又覺得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我需要面對面的交流。胡思亂想中媽媽已經進入卧室,熒光屏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梳妝台前,抬手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離子水敷在面部,頭發上的毛巾還未取下就歪倒在床上。我知道,葯效發作了……

仔細關好窗簾,我將媽媽的身子抱正,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媽媽的**,盡管隔著衣褲卻激動得手心發顫。媽媽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肌膚上還有水汽,和衣服沾在一塊。脫掉媽媽的衣褲費盡我九牛二虎之力,渴望了那么長日子,媽媽的**終於展現在我面前。

除了三角褲和乳罩外媽媽全身**,肌膚長時間沒有日光照曬白得耀眼。毛孔細小得看不清楚,媽媽愛吃蔬菜,體內水分充沛顯得皮膚水靈靈的又滑又嫩。

身材稍顯豐膩,皮膚下一層薄薄的脂肪覆蓋著肌肉,富有光澤和彈性手感極佳。

盡管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破壞了勻稱,但糾纏在一起的一雙**還是激起無限的獸欲。馬上就要侵犯媽媽的嬌軀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略一遲疑,我還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么事干不出來呢?我用早就准備好的柔軟布帶將媽媽的手腕、腳腕拉開分別捆在床頭床尾。此刻的媽媽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為一只待宰的羔羊。固定好手腳後我又拿出一個黑眼罩蒙住媽媽的雙眼,我不敢在媽媽的逼視下侵犯她,嘴里也系上一根布條。

這一刻來臨的時候我居然控制著盡量不碰觸她的**,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原因。一切停當後我才發現由於驚慌失措沒有把媽媽的內褲褪掉,很簡單的過程我做了很長時間。再解開腳腕的布條褪去內褲恐怕時間來不及了,一切聽天由命吧,誰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事。

媽媽的身軀動了動,可能葯效快要過了。事已至此,想不干也來不及了。我忽然鎮定下來,將自己的衣褲全部除去,爬上媽媽的嬌軀。手掌游走在媽媽的小腹,肌膚是那樣的白嫩,我的手掌顯得又黑又粗。「……唔……」媽媽好象喉嚨吞咽了一下,頭往旁邊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