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0章 拐走丈母娘(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3616 字 2021-11-05

江湖雖然豪放不羈,但還是沒有達到別人看你兩眼,你就要拔刀所向的地步。看在是個美人的情面上,張勇霖有禮貌的只是沖著她微微一笑,甚至還輕輕的揚了揚頭,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不料,那美婦不僅不領情,反而俏臉含煞,一點也不給張勇霖面子,目光中隱隱還有些敵意。

她冷冰冰的問道:「你是洛陽來的吧?」

這語氣雖然是冷冰冰的,可是這聲音卻是異常的悅耳,讓張勇霖如沐春風,仿佛王家艷的小手又在身上給自己做著按摩,又主動的探頭探腦的翹了起來。他坐在板凳上挪了挪,讓褲子松動了一些,給大一個較為寬闊的活動空間。最近自己是怎么回事,這心火也太旺盛了一些吧,昨天自己還剛剛大戰了一夜,更是少有的精華出去,沒想到今天見到美麗女子,怎么又一柱擎天了呢?莫非是因為自己練習情意綿綿手,練得非常飢渴了嗎?

他想著心事,就沒有回話。美婦人見張勇霖又扭,又搖頭的,心中大是不滿,寒著臉,敲了敲桌子,問道:「我在問你話呢,你可是從洛陽來的?」

「不是,在下是江南來的。」

張勇霖說道,你問我,我就說實話啊。

「那……那你可認識王伯強嗎?」

美婦人問道。

張勇霖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婦人,她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翹起,微黃的肌膚不僅沒有減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著淡紫色輕紗長褂,里面是水紅的短褂,豐滿高挺的酥胸將短褂頂得鼓鼓囊囊。被桌子擋著,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著水紅的百褶長裙。張勇霖忖道:這人語氣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家有仇嗎?

「在下認不認識他,好像不需要告訴閣下吧。」

張勇霖冷然回道。

那婦人一愣,稍後有重重的哼了一聲:「想必,你和王伯強也交過手吧?你覺得他的功夫怎么樣啊?」

「他……我又不認識他,我怎么知道?」

張勇霖話說了一半,就轉了過去。媽的,這女子還挺會套話的,差點就上了她的當。

「哼,想必你是贏了他吧。嘿嘿,就憑他那點功夫,你贏了他,也不算怎么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張勇霖吃了口菜,不再理這個婦人。有女人陪說話當然好了,可跟女人吵架就沒什么意思了,特別是在自己餓著肚子的情況下。他正吃著菜,就見對面那婦人手一揚,一只黑色的筷子「唰」的一下,就直奔張勇霖的面門射來,張勇霖不慌不忙,就在筷子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頭微微一側,險險避了過去。「噗」的一聲,筷子射到了木柱之上,深深的陷了進去。

「哼,你的功夫還錯啊!怪不得王伯強這么重視你呢?」

美婦人說道。

張勇霖一笑:「哪里哪里,多虧閣下手下……」

說著,他突然「啊」了一聲,身子一僵。只聽「叮」的一聲從背後傳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落在了地上。

那婦人一笑,盈盈站起身來,走到張勇霖面前,長裙輕舞,盪出一片紅波,她異常關切的說道:「你這孩子,怎么又不小心,這腿傷又犯了吧,讓姑姑扶你到客房里面休息一二。」

說著,這婦人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張勇霖,准備把他移到客房里面。

從張勇霖和美婦人對話,到兩人出手,也就是眨眼之間,別人還以為這兩人真的是認識的呢,有些想趁機給婦人留個好印象的漢子,立刻站起來說道:「這位大嫂,要不要在下幫你一下啊。」

婦人一手扶著張勇霖的胳膊,一手按在張勇霖的後心死上,嘴上卻含著笑,說道:「謝謝你了,不過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就這樣,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點了張勇霖的道,又把張勇霖扶進了客房。

進了房間,婦人將張勇霖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到了地上,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和王伯強是怎么認識的!」

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我……我跟他只是見過一面,沒什么交情的。」

「胡說,沒有交情,他就會把長虹劍送給你?」

那婦人妙目一瞪,逼視著張勇霖。

張勇霖這才明白為什么這美婦人總是看自己呢,原來不是因為自己長得帥啊。這婦人想必是王家的仇人了,原因很簡單,如果她和王家有交情,看到自己拿著長虹劍,又怎么會突然對自己下狠手呢?他一邊運氣內功想重開胸腹的要,可是內力從丹田出發,仿佛滔滔的河水一樣,涌到巨闕的時候,卻被一道閘門死死的卡著,竟然不能通過一絲一毫。媽的,看來以一時半會是解不開道了。他心如電閃,飛快的想著辦法,手不能動,衡山劍法是一招都用不上,這……這可如何是好?至於碧羅拳、太極拳這樣的拳腳功夫,雙腳雖然能動,可是沒有內力,對敵人沒有半點的傷害能力,跑又跑不掉。

那美婦人看張勇霖不說話,她嘴角輕輕一笑,說道:「你是在運功解道嗎?嘿嘿,就算我功夫不強,就憑你的功力,想解開道,恐怕也得三五個時辰吧。你就少費力氣了。說,你是從哪里來的?」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我……我是……從山東來的。」

「山東?你是泰山派的?哼,怪不得,他會把長虹劍給你呢,這是想攀個高枝啊。」

那美婦人說道。

那美婦人滿嘴的譏諷之意,張勇霖更是斷定,這人肯定是老王家的仇人了,想必老王家有點怕她,所以想找個大門派做靠山,這也是人之常情了。可是,這事《笑傲江湖》上沒有記載啊,張勇霖也就沒有了預測的能力,只好反問道:「你又是誰?」

「哼,五岳劍派那自然是功夫極高的,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學到了幾分。」

這美婦人壓根就不理張勇霖,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她彎下腰,伸手在張勇霖身上點了幾下,說道:「起來吧,我看看你劍法如何?」

張勇霖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運了運內功,這內力還是不能周游全身,只是在下腹一帶游走,一點也不能用在手腳上面,他吃驚的問道:「你竟然封著我的內力?這……這是什么功夫?」

「哼哼,少見多怪。廢話少說,你用長劍,如果能在我手上走20招,我就放了你!」

張勇霖想胡說八道一翻來拖延時間,沒想到被婦人看了出來,他微微一笑:「你是想偷學我們門派的功夫,小爺豈能上了你的當!」

說著,一坐在椅子上,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那婦人微微一笑,說道:「偷學功夫,難道你們泰山派的劍法,只有劍招,沒有用勁的法門嗎?」

張勇霖猛醒,對呀,劍招可以偷學,可是用勁的法門又怎么偷學的到呢?如果沒有了用勁的法門,那劍招可就是徒有其表,連花拳綉腿都不如的。他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這婦人的真是想法了。不過,摸不清就算了找機會逃走才是真理啊!

不用內力,我怎么能打得贏他呢?用什么功夫?情意綿綿手——這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發揮作用的功夫。想到這里,他心中一盪,莫非今天晚上又有艷遇了?他可不敢過早暴漏自己的想法,低著頭,思索著怎么將情意綿綿手用在這婦人身上啊,這……這可是要真刀真槍的摸上去才行啊,她……想必不會老老實實讓自己摸的。

張勇霖想了想,站起身來,拱手道:「那我就出招了。請。」

「你不用劍法嗎?」

「對付你,用拳法就足夠了!」

張勇霖撇撇嘴說道。話音兒剛落,他忽的一拳就打了過去,那婦人輕松的一閃身,就避了過去,沒有內力,張勇霖出拳換步的速度,就慢了許多,他連出五招,竟然連婦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他收住拳腳,厚著臉皮說道:「既然我打你躲,那么咱們就一場平局,不分勝負,即然這樣,在下就告辭了!」

那婦人一怔,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這么不要臉的,她俏臉一沉,搶前一步,一拳揮出,打向張勇霖的左肩。張勇霖心中暗道:來了。他身子右傾,左手伸出,「啪」的一下子,打在婦人的右手腕上,正是情意綿綿手的第六式「玉臂輕撫雙峰酥」美婦人被張勇霖打中手腕之後,就覺得右臂沒有來的一熱,就在她詫異的一瞬間,張勇霖右手擊在了婦人的左上臂。婦人陡然覺得一股子電流從手臂,傳向了酥胸,整個右臂和前胸,酸酸的、麻麻的。就在她這么一愣神兒的功夫,張勇霖一個虎躍,一把抱著了婦人,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壓在了身下。一雙大雙狠狠的按在高聳的雙峰之上,正式第二式「雙峰陡峭渾身燥」充滿質感的雙峰在張勇霖的揉捏之下,漸漸鼓脹了起來,酥麻麻的感覺從傳到上身,進而傳到了四肢,敏感的身體騰然產生一股之火,直直躥向腦海之中。身體的反映讓婦人有些驚慌失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身負武功,而對方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她驚叫道:「快……快放開我……」

身子像水蛇一般更狂的扭動著。

張勇霖抓住水紅短褂的上段,狠命的一扯,撕下了大塊的衣衫,露出古玉般微黃的肌膚,還有……還有一個大紅的鴛鴦肚兜兒,張勇霖又是一下子將肚兜扯了下來,一張大嘴狠狠的吻在了溫玉雕琢般的酥峰上。美婦人身子一顫,雙手卡著張勇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撐開了。她手用勁頗大,張勇霖被扼住喉頭之時,無法呼吸,胸肺中積聚著的一股濁氣又數次上沖,要從口鼻中呼出來,但喉頭的要道被阻,這股氣沖到喉頭,又被迫壓了回去。就這樣,一股濁氣在張勇霖體內左沖右突,始終找不到出路。他胸腹間劇烈刺痛,體內這股氣越脹越大,更引起全身血脈亂竄,身子越來越熱,猶如滿鑊蒸氣沒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他雙手拼命的抓著婦人的兩只手,想把它撐開,可婦人用上內功,尤其是他能撐的開得,當下他也急急的運氣內力,猛沖「會」而身上氣血又猛沖「長強」就在張勇霖奄奄一息的時候,「」、「長強」二陡然被沖開,內力陡然運行了一個小周天,他手上有了內勁,一下就把婦人的兩手扯開,張大了嘴巴,「呼呼」喘著氣。

人身「」、「長強」兩相距不過數寸,但「」屬任脈,「長強」卻是督脈,兩脈運行的內力決不相通。他體內的內力加上無法宣泄的一股巨大氣血,交迸撞激,竟在危急中自行強沖猛攻,替他打通了任脈和督脈的大難關,不僅使他的鎮岳訣輕而易舉的達到了第五層,對他修煉武學,也起到了難以想象的巨大促進作用,當然,這次任督二脈的打通也是凶險到了極點,只要稍稍遲了一步,張勇霖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md,老子今天qian了你!」

張勇霖憤怒的叫道。

那婦人似乎也醒悟了過來,她也不再「無招勝有招」胡亂的出手捏脖子了,一招驚濤拍岸,直直打向張勇霖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