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你?」
他昏迷的那日,體內那縷紈絝的魔氣不知為何消去了,他雖想過此女,卻不知當真是她做的。
也是了,除了她,世上又有誰能這般輕松的做到此事。
正如她所說,若是她為之,她想要些報酬,他無話可說。
只是——
「既上回已兩相抵消,你緣何又來尋我?」
他莫名的,想聽她的回答。
女子聽了這話,先是一怔,既而回過神來,忍不住輕笑出聲:
「嗬,這種事,哪有兩清之說的。」
她又恢復了風流浪盪的模樣,湊近他身子,抵著他唇畔呢喃,
「不過是覺著與你一同快活,就來尋你了,小~道~友~」
魔終究是魔。
論惑人的工夫,就是現在名聲在外的妖,也是半點及不上的。
因這並非是裝模作樣,蓄意勾出來的,她存在本身,就是欲。
色欲,貪欲,殺欲。
自他的骨髓深處響應,讓他連抵抗的模樣,都顯得那般無力和虛偽。
她就躺在他懷中,渾身赤裸,不著一物,青絲如瀑般垂落,顯出一張霧瀲瀲,水漾漾的美人面。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人心旌搖曳,隨之魂牽夢縈。
「除我之外,可有旁人么?」
廉青若聽見自己喑啞的嗓音如是道。
女子顯然不曾想過他有這一問,神色微頓,眼中流露出揶揄之色:
「怎的,你想做那獨一個?」
某亘:一不小心,沒寫到|?w?`)
阿莘:我有一天開始撬我自己的牆角,撬啊撬,終於,被我撬動了(?○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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