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努斯抽搐著倒了下去。
臨死之前,他的雙眸依舊瞠的鼓脹,似乎不敢相信黎莘會這樣對待自己。
現場就像一個血腥至極的案發現場。
黎莘擦了擦臉頰上腥味濃郁的血漿,扔掉簪子,緩緩的坐到了地上。
暈眩與疼痛再次席卷而來。
…………
這一次,黎莘並沒有將帶有毒葯的牛奶遞給雅努斯,也沒有直接了當的用簪子殺人。
她只是坐下來,就坐在雅努斯床邊,好整以暇的望著他。
雅努斯對她的注視有些微的疑惑,他皺起好看的眉毛,詢問道:
「怎么了,辛迪?」
黎莘搖搖頭:
「我只是好奇,您這樣,不覺得累嗎?」
她仿佛看破了什么。
雅努斯微訝的張了張嘴: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說,你是指哪方面呢?」
多么有效的偽裝,一副病弱的身體,配上一張俊美的臉蛋,以及他天衣無縫的表演。
可是黎莘的直覺告訴她,從頭到尾,她只是入了一場戲。
她看到的,都是雅努斯想讓她看到的東西。
「我想您應該沒有不是在享受被殺死的過程,」
黎莘托著下頜,老神在在,
「您是在享受帶領別人走向殺戮的快樂,是嗎?」
雅努斯欲言又止,神色愈加困惑:
「辛迪,你究竟在說什么?」
黎莘輕嘆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長發:
「您為什么會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呢?」
她抬眸,緊緊的攫住雅努斯的雙眼,神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