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頭一跳,xiōng如鼓擂。
顧柒柒那個鄉巴佬,不是只會躲在蕭檸背後不敢出聲嗎?
她不是個只會考試的書呆子嗎?
怎么會,一開口,氣勢如此傲然,氣場如此qiáng大?
那一句淡淡反問,居然壓得所有人透不過氣來!
她,她憑什么?
甚至連白罌粟也吞了吞唾沫,呆了半晌,才艱難開口:「我,我們說得沒錯,本來就是!獸……獸醫能有什么前途?喂豬喂狗還是好聽的,不好聽的就是豬狗不如!給畜牲服務的工作,能有什么了不起?也就是你們這些沒本事的廢物去做!」
獸醫學院的新生們,聽到這話,心里都難受極了。
他們也有夢想的好么,不就是入學分數低了一些,只能報這個學院么。
再說服務小動物怎么了?怎么就低人一等了?
可,他們卻不敢說。
因為一入學,學長學姐們就嚴肅告誡過他們,絕對不能和臨床醫學院的人起沖突。
因為那些人都是天之驕子,成績好不說,還大多數都是豪門子弟。
和那些人沖突,只有被碾壓的份兒,搞不好連累得學都上不了,家里都要遭殃。
此刻,面對白罌粟的一再挑釁,他們唯有死死忍住。
可憤怒的眼神,泄露了他們內心的不甘。
顧柒柒站在前面,神sè始終淡淡的,即便是白罌粟說出「豬狗不如」那樣難聽的惡毒之辭,她也沒有任何動容。
只是聲線明顯更為冷冽:「那你敢不敢來賭一局,究竟誰是廢物,誰是豬、狗、不、如?」
白罌粟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