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瞬息萬變,這種跨國生意,更是缺席一秒鍾都有可能落入他人囊中,白夜淵本該在意大利坐鎮,不離開一步。
然而,他終究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某種悸動,一時沖動失去了原則,趁著意大利的夜晚,連夜趕回了國。
這樣任性也就罷了,一大早坐私人飛機趕回去就是了。
可偏偏,當蕭檸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他為她再一次失去了原則。
他沉淪了。
整整一個上午,他居然花掉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取悅這個女人。
他必須走了。
蕭檸有氣無力地蜷縮在床榻上,鼻翼動了動:「嗯。」
白夜淵看著被他折騰成這樣的小東西,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滋味。
莫名地想上前去,捧著她的小臉說,那我不走了,你高不高興?
可,內心的理智克制住了他。
不行。
女人不能寵著。
她會恃寵而驕的。
更何況她和他之間……還有太復雜的過去,太多說不清的恨事。
她會忘記,她這輩子就該永遠被他折磨、被他欺辱的。
白夜淵的目光冷了冷,終究沒有留下來。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回頭地,淡淡說了句:「意大利那邊,我至少還要停留半個月,中途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自己養好身體。」
頓了頓又道:「那一晚洗手間的事情,不會再讓你做了。」
蕭檸窘迫萬分!
那一晚洗手間的事情?
不就是白夜淵在視頻電話里,qiáng迫她自愛的惡心事嗎?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出口?!
她幾乎咬碎了牙:「嗯。」
白夜淵關上門,毅然離去。
關門聲響過了好久。
蕭檸才「蹭」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