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吻,像是叢林的凶獸的啃噬一般,肆虐在蕭檸的脖頸間。
「嘶……疼!」
蕭檸下巴仰起,薄薄的皮膚都快被他,咬破了。
這哪里是吻?
這根本是啃吧?
她試圖阻止男人的肆虐。
她掙扎的太厲害,無意中chún齒刮到了他的chún,見了一點血。
她嚇壞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剛才疼得失了分寸……」
白夜淵皺眉,伸手冷冽地擦掉chún邊的血跡。
男人因此而更濃烈的chúnsè,反有一種異樣的魅惑。
他冷笑一聲:「疼?我弄你你就疼,是不是慕天羽弄你,你就舒服了?」
蕭檸臉sè通紅,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和天羽哥哥有任何超出朋友界限的舉動。我和他真的只是單純的吃飯,聊天,吃完飯就會回家的。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白夜淵冷冷道:「相信你?你值得嗎?」
他把口袋里的照片甩在她臉上:「和他手牽手上車,和他摟摟抱抱玩什么yòu稚的三歲小孩滑梯,用他的筷子吃飯,還和他說要通宵干……你讓我相信你?你是怕我頭頂的草原還不夠綠?蕭檸,我告訴過你,不管你以後嫁給誰,現在你是我白夜淵的玩具,你就要做好玩具的本分!一個玩具,居然還敢自己去選擇主人了?主動求玩?你還要不要臉?!」
蕭檸的臉頰,被照片鋒利的邊緣劃出了一道紅痕。
她忍著疼,眨眼看清楚了那幾張照片。
心頭狂跳!
怪不得白夜淵震怒,原來一整個下午的活動,都在他的監控之內。
那他有沒有發現她在律師事務所實習?
想必是沒有的。
不然,他現在會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