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白皙的肌膚,一瞬間就露在了清涼的空氣中,微微發顫。
白夜淵覆了上去。
他沒有別的辦法刺激她的情緒,只有用這個手段了。
她很怕痛,也很怕做那種事,只要他稍微狠一點,她一定會哭哭唧唧地求饒。
對,只有這么干,她才能拋下偽裝的冷漠,露出她真正的情緒。
不管是恨他也好,氣他也好,只要她能把情緒爆發出來,就算是再變、態的事情,他也願意做。
否則……她這么冷漠下去,他不知道她會不會生病。
聽說抑郁症病人,就是從極度壓抑的情緒開始生病的。
他摁住她的小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探下去。
在他想要的那個地方,勾挑了片刻,確認她的月事已經結束了,止血了。
他掰開她的雙腳,高高舉起。
下一瞬,長、驅、直、入!
蕭檸沒有發出聲音。
她像是沒有知覺的破布娃娃,對他毫無反應。
白夜淵眉心輕皺,人生第一次,對自己作為男人的那個能力,產生了嚴重懷疑。
是不夠大?
還是不夠狠?
他惡劣地加劇了動作的幅度,希望她能展露求饒的眼神,或者是痛恨也好,憤怒也好,總之給他一點反應!
然而。
蕭檸隨著他動作的幅度,而一前一後搖晃著,甚至連病床都晃的厲害。
可偏偏,她的眼神仍是沒有焦距地投向天花板。
臉上看不出是痛苦還是難受,淡得像是失去了痛覺一般。
白夜淵氣得把她翻轉過來。
摁著她的小腰,狠狠一撞!
這回總該疼得叫出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