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心虛地不敢去深想這個問題。
她只知道,她好像是第一次,沒有那么懼怕白夜淵來欺負她了。
明知道正在浴室洗澡的他,是要干什么,她卻能安安分分地在床上等他,而沒有一絲一毫趁機逃跑的意圖……
她這是怎么了?
蕭檸不安地翻身下床,赤著腳在華貴的純白波斯羊絨地毯上走來走去。
心跳得厲害,好像都快不屬於她了。
她現在有點理解古時候等待帝王寵幸的妃子,是什么滋味了。
不不不,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比喻成白夜淵的妃子?
她明明只是……
臉sè忽然有點不好,她真的不願意想起來那兩個屈辱的字眼。
白夜淵今天對她的維護,她不是傻子,總也能看出來那不只是維護自己的玩具那么簡單。
她心亂如麻,總感覺他們之間簡單粗bào的主奴關系,似乎是有了什么不一樣的變化。
她轉圈踱步,轉得自己都要暈了,白夜淵還沒從浴室出來。
她記得白夜淵洗澡時間一般不會這么久啊……
下一圈踱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她聽到了里面隱隱傳來的電話聲。
原來白夜淵在接電話。
難怪。
這么久。
她剛要提步走回床上等著。
忽然,一個名字鑽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