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的語氣,非常誠懇。
他的眼神,甚至還有一點深情的影子。
然而蕭檸聽著只覺得可笑——你為我去做你能做到的?呵呵,就是殺死我們的孩子嗎?
鬼才相信你的話!
看到蕭檸沒有回應,白夜淵只當她是懷孕了懶懶的不想說話,長臂將她更摟緊了些,沿著薔薇花架,一路緩緩走過。
散了兩圈,有佣人來報告:「大少爺,葯湯熬好了,請問小小姐是現在喝嗎?」
白夜淵聞言,垂眸柔聲問她:「走吧,我們回去喝葯湯,嗯?」
聽到「葯湯」兩個字,蕭檸本能地心頭一緊!
什么葯湯?
是不是要殺死寶寶的葯湯?
她不要喝!
縱然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可她還是不免堅持著一點小小的可憐的倔qiáng:「我不喝葯!我沒有病!」
白夜淵像是哄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乖,這不是治病的葯湯,是補葯。」
蕭檸更緊張了。
什么補葯?
我看是墮、胎、葯吧?!
她身子都綳緊了,拼命搖頭:「我不要!」
白夜淵知道她一向害怕喝葯,從小就怕吃苦味兒的東西,當初經期愛愛出血住院,喝葯都是他一口一口用吻喂進去的。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在她耳畔說:「不乖的話,那我只能像從前那樣喂你了。」
蕭檸一抖,登時想起來當初在醫院,他是怎么「喂葯」的。
她耳根都紅透了。
也猛地意識到,這樣明著抵抗,最後吃虧的恐怕是她自己。
更吃虧的是她肚子里的小米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