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收斂了笑容,漫不經心地扶著腰:「笑一下都不行嗎?我笑自己太蠢不可以么?」
白夜淵冷冷道:「自作聰明!以為和那個叫瓏哥的人聯系,就能瞞天過海?那種來路不明的黑道上的人,你也敢招惹?他的飛機把你帶到什么地方,你能保證?賣去非洲做軍隊里的妓,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蕭檸笑了一聲:「那又怎樣?在你這里,我和妓有區別嗎?」
白夜淵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她就是這么認為他的?
他把她當妓?
他是賣了她,還是把她送別的男人玩了?
自始至終他都是把他護在羽翼之下,上過她的男人也只有他一個,她哪里覺得自己是妓了?
真是不懂事!
氣死他了。
蕭檸卻還在說:「怎么,你不覺得?呵呵,那我就奇怪了,你不是把我當妓的話,那就是像你之前說得,是玩具咯?但我覺得不像啊。誰家的玩具給自己生了小玩具,都應該高興的吧,至少是有點價值的吧?但你好像一點也不想要這個小玩具呢。所以說,只有妓才不配生孩子,只配滿足女票客的需要,是不是?」
白夜淵此刻只想掐死她。
他不知道她是從哪里看出來他不想要孩子的。
他真想說,這個孩子有缺陷要不了。
可是這種情況下,他實在沒有心情解釋這個。
她騙了他一整天!!
從在書房主動投懷送抱開始,她就是在故意迷惑他,引誘他答應帶她出門,再到禪室里哄他吃點心,騙他上廁所,她就沒有一句實話。
全他媽是謊話!
一想到自己被她騙得團團轉,甚至還有點感動和動情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若不是她上了廁所之後,他在禪室接到夜一的電話,說監測到今天有人頻繁聯系蕭檸,那個號碼很熟悉,他也不會發現蕭檸居然還和那個偷渡黑中介保持聯系,並且今天就要乘私人飛機逃走!
可憐他第一時間還顧不得埋怨她又想逃,而是瞬間想起了那名老和尚說得話,說她今天有難,會摔死。
坐黑中介的私人飛機,萬一出事墜機了,可不就是摔死嗎?
他綳緊了心,飛速命人屏蔽了禪室所有信號,拔腿就出來找她。
生怕她出事。
可她呢?還和他犟嘴起來了!